本帖最后由 青芜 于 2015-8-30 07:50 编辑
他
一想起他满眼的阳光就有了些许的凉意,留在记忆最深处的“他”是出尘的,忧郁的,仿佛那把心爱的吉他已把清语流年弹碎,那首他自作曲作词的《孤独的我》在风中寂寥地飘了多年,最后成为一枚永恒的落红,终于尘埃落定,以及潇潇秋雨里独自行走的身影,一想起,心头瞬间就绽开了一树静默的灯火暖星。
往昔总是经不起推敲与回首,在慨叹时间这把锋利的杀猪刀同时,我们都显得筋疲力竭,无能为力。
今日再见,微秃,肥硕,甚至满身的烟火油腻。清秋节,明月夜,暗影里谁忧伤的歌声呼啸着疾驰驶过,如一班永不回头的列车,就那样生生穿透了我的身体,挟裹着踉跄的往昔愈走愈远……
也许生命大抵如是,在光阴的浪头下谁也无法两全,一些人,一些事,永远只会植长在对岸,谁都逃不过一个荒草成冢的命运。可是,每每想起那年,踏着落花的初初相遇,竟成了今世永久的印画,彻骨的冰寒就会瞬间而至,令人无从隐匿,躲藏,连此时绵柔的月色清风也变得冷漠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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