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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金豆豆 于 2015-12-18 16:15 编辑
一、
涛待碧很特别，可怎么特别法，燕又说不上来，但她心里总不是滋味。那天她堵住碧说：客满，不缺人。碧笑笑，转身走了。
几天后，涛挠着头皮自言自语：碧没来玩牌，咋啦？燕脱口而出：她不会来了。涛诧异问：为什么？燕嗫嚅：嗯，那个，她要织毛衣、纳鞋底。涛狐疑，看着燕：是不是你？燕忿忿道：是我，又怎样？别以为我不懂你们那点心思！涛恼了，把碗砸翻在地：放屁！
日子继续过去，涛像失了魂，做事这也不对款，那也不对劲。燕把醋坛打翻了好几次，嘴里嘟哝：想她，就去找啊，反正她男人不在身边。涛红眼怒瞪燕：闭上你的臭嘴。燕也怒了，大声说：你还能打我不成？涛想也不想就挥拳出去，燕猝不及防，噗通应声倒地。。
燕坐在地上嚎啕痛哭，她几时受过这委屈？周围邻居赶过来，有劝涛的、有拉燕的，乱哄哄成一团。燕就更大放悲声，直哭得天昏地暗，风云变色。涛焦躁怒吼：不许哭！信不信俺再揍你？燕也被激怒了，骨碌爬起来就往涛身上撞：好啊，给你揍。
众人拉劝不住，涛暴怒的拳头正要重重砸落，人堆里传来清脆质问：你干什么？是碧，她分开众人，满脸的不敢置信，站在涛和碧面前。涛就红了脸，像手脚无措的孩子，尴尬地把手搓了又搓，顾左右而言他：那个，你来了？没纳鞋底么？
碧不答涛，也不看涛，却蹲下去扶燕，温声细语说：地上凉，有话起来说。燕正在气头上，看到碧更是口鼻生烟，她打开碧的手，高声嚷：不要你假好心。涛皱着眉头，沉声责备燕：你说什么？碧抬头看了看涛，涛赶紧闭了嘴。碧就又伸手去扶燕，柔声说：先起来吧。
燕心里窝火，自己跳起来，叫：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
二、
燕风波后跑回了娘家，娘家人有说涛不对的，有说燕不对的，燕就没了主张。时间久了，她也想家，想刚满三岁的儿子，宝贝可腻人呢。她就盼着涛来接她，给她认个错，给她台阶下，夫妻间哪有隔夜的仇呢？
一天、两天，一周、两周，涛没来认错，燕夜夜想孩子想得掉眼泪。后来她就寻思，也许涛跟碧之间真没什么，她瞎猜疑自然惹恼了涛。她只盼涛快来接她，哪怕不认错也好。过了一个月，涛没来，托人带话过来：离婚协议已写好，只等燕签字了。
燕就慌了神，眼泪簌簌直落：涛真狠心呢。娘家人出主意说：涛是寡妇妈妈带大的孩子，也许求求他妈妈管用呢。趁涛不在，燕偷跑回家，拉着病床上的婆母直哭。婆母叹气说：儿啊，娘可没用，你去求求碧吧。
病急乱投医，燕也没法，只得厚着脸皮去找碧。碧正坐在院子里纳鞋底，看到燕似乎很高兴，拿鸳鸯鞋底样子给燕看：好看不？俺男人会喜欢吧？燕低头不哼气，直到碧诧异问：咋滴啦？眼泪就落满地，燕小小声说：他，要跟俺离婚。
碧表情惊讶之极：为啥？燕摇摇头：不知道。碧就拉燕的手说：找他去！
三、
涛在街市被找回，规规矩矩跟着进了家门。碧拉着燕坐好，皱着眉看涛：你要离婚？涛瞄燕一眼，没哼声。碧就又问：理由呢？涛像木桩立着，神情好似做错事的孩子。
碧拧紧眉头，追问：你说呀！涛挠挠头皮，半天才开口：她、她乱怀疑人，还、不管俺妈和儿子。燕就红了眼，喉咙直哽。碧捏捏燕的手，给她鼓劲儿，再心平气和对涛说：儿子饿着了？渴着了？你妈没人照顾？燕才知道她走这段时间，孩子都是在碧那里，碧还过来给婆母拿药递水。她就在心里暗骂自己：瞎眼的混蛋！
涛迟疑了一阵，说：可是……碧打断他：什么可是？夫妻争吵也是常事，你不能让着点？涛尴尬着，终于点头：嗯。碧不放过他，又再问：还离婚不？涛正要点头，又赶紧摇头说：不。
碧舒口气，站起来说：我走了，回头你跟燕道个歉，老爷们动不动扬拳头，啥德性？
四、
日子恢复平静。涛对燕本来就好，也是个顾家的男人，一家子其乐融融。碧还像从前那样，闲暇时去燕家的茶馆玩玩牌，涛偶尔会帮她指点。当初也是涛教会碧的，说是她男人常年不在，玩玩牌也算有个消遣。
燕有次陪婆母晒太阳，很随意地问：涛为啥怕碧？婆母笑笑说：他俩从小到大，感情就好。涛他爸去得早，俺也顾不上他，涛闯祸都是碧帮他说情呢。燕就又问：为啥涛不娶碧？婆母摇摇头：俺当初也这么说，俺娃骂俺糊涂呢。
燕想不通很多事，可这并不影响日子继续。涛待碧实在很特别，但也找不出问题，燕慢慢也就习惯了。有时，她会主动邀请碧：来玩牌啊。碧就微笑，有时候去，有时候不去。涛还是那样，再浮躁、再暴怒，只要碧出现，立马就变得平和、理性。
燕学乖了，再跟涛起争执，索性就嚷嚷：好，俺们请碧断公道。这句话出口，差不多燕就大获全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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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达卡
发表于 2015-12-16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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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了三行，我不喜欢这种令箭式的叙事风格。
这段有点不合情理：既然一个多月都在帮着照顾别人家老小，就应该知道人家闹到啥程度了，因此，一见面就应该急切的问是否和好了才对吧？怎么会装得像没事人一样呢？哈哈，闭门造车，出门不合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