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背影留给昨天 于 2016-1-25 20:29 编辑
夜晚,我用发抖的歌声开启行人的脚步
以及在月亮下探头的绳索。有时会有野鸡荒唐的鸣叫
惊扰附近偷情的恋人。芦苇甩出牙齿
这是我喘气的间歇,无聊做的事情之一。抛石子
我还可以合乎情理的移动到动车的头顶,在它上空的旁边
躲避铺轨的机车,离我另一个咫尺世界的距离,就像我和你
想着葬礼和地图册。实际上,我耗费三年的时间
才从“西行道”走到“张家窝”,之间有两条铁轨跟随
似乎我在黑暗中缓行;我也疾跑。天在上,地在下
是远处宁静的开始,我感觉到了那种纯粹的希望或者绝望
彼此纠缠的幸福或离奇。我一直旋转着等待,北风鞭笞
我由此记忆,拎着荒凉的一端。你再也看不清我容颜
现在,我脱掉沾满污垢的衣服。读短信。有其他人的鼾声
我将拥着老鼠和黄狗入眠。天将黎明。未能打碎我的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