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一缕烟 于 2016-4-25 13:51 编辑
假 面
我在陌陌上醉生梦死很久了,我是一个化妆师。
我接触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帮她们戴上妖娆的假面,再去勾搭戴着有钱人面具的猥琐男们。
我甚至见过许多女人的胴体,她们信任我如同信任她们私藏的电动工具一般。我的确是值得她们信任的,因为我也长了跟她们一样迷人的乳房和湿地,并且看起来还很道貌岸然。
可我只是装在一个女人的躯壳里,事实上,我痴迷这些女人的胴体胜过了我自己。每当看到她们美妙的身体横陈在我面前时,我会不可遏制地躁动不安,她们听不到另一个我在这个女人的躯壳里发出战栗的呼喊。 谁叫我生来就是这样,我妈也是。 是我鼓励她们裸着让我化妆,我说这样化出来的妆面会像个初生婴儿般纯静。她们真是纯静,居然都相信了。
我会装作不经意地拿手肘触碰到她们的私密花园,那种细碎毛发的摩擦感让我沉醉,为了掩饰我常常一边听着耳机一边为她们化妆,有按捺不住的,会随着我的节奏奔流而泄,发出动人的呢喃——
这时我便会做个顺水人情,继续深入下去……
通常她们从一场甬长的春梦中惊醒,看到的却是我这张女人的面孔,更多的表情是惋惜,惋惜我为什么是个女的。
就这样,我一直没有找到我的另一半……
也有骂我变态的,裹住床单好像处女失贞了一般,明明刚刚在床上她叫得比谁都浪。这样的女人我是连妆都懒得画了,端坐在沙发上一样一样收拾我的化妆箱,听着她声撕力竭地控诉我的卑劣。
你这也算是强奸——
我不置可否地对着空气耸耸肩,谁会相信一个女人强奸另一个女人?
你是个变态——
我更加无畏地点起一根烟来,深深吸上一口——从鼻腔到腹腔都充盈着淡淡的辛辣味儿——我打了个舒服的冷颤。
……
女人捂住被单低声啜泣,我将一根烟抽完,把一沓红票子塞进她的胸前:谁睡了你还不是都一样? 她终于安静下来,我从心底发出一声冷笑,这世上的女人还不都一样? 我转身去拧房门,她忽然冲过来抱紧了我,我不假思索地挥手,她倒地的瞬间,我隐约听到她在喊:不要走...... 我想我是听错了,婊子无情......
我又换了个城市,过了很久,我还忘不了这个女人。
那天我又约了客人,一进门,她就像从未离开过一样地坐在床上,被单下面的她什么都没穿—— 她目光艾艾,看着我瞳孔闪闪发亮:你终于来啦! 好吧,我承认,这一次,是我的春梦做得比她久—— ......
当我在拘留所里再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穿着一套警察制服。有一缕阳光越过我的头顶洒在她天使般的脸庞上,她像一个初生婴儿般对我露出甜甜的笑容。 没多久,我就被放了,她来接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她拼了命地亲吻无动于衷的我,她说:只有这样你才会一辈子记着我!我是你唯一的爱人! 唉,这已经是我第八次被她俘获了。
我努力地眯起眼睛想重新再打量她一遍,她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楚,我眼前只晃动着婴儿时期记忆里那对硕大的乳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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