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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榆园书话 于 2016-5-19 23:48 编辑
给墓歌点一首歌。
那年,那天。
墓歌打电话说:哥,你来么?我们在北京,唱歌呢。
那天是麻花进京送女儿到中国传媒大学报到,墓歌陪同到北京。
我去了,不单单为了见墓歌。
我想见见麻花。从09年在红袖开始,在网上认识麻花好多年了,从没见过。我跟麻花关系并不近,其实用“不近”来表述都很勉强。
机会难得。于是我去了。朝阳区管庄,传媒大学对面一歌厅。
在场的还有马姐夫,知音,猫瞳。
猫瞳不说了,知音也不说了。
你要没见过麻花,你就永远都想不到麻花什么样,真的不可想象。
一个江南女子。穿着西服裙,娇小,安静,甚至有几分羞涩。我很刻意地关注了一下麻花的咪。
原来波霸只是一种传说。
马姐夫很端庄很帅气,典型的南方知识分子形象,对,西服革履,戴眼镜。
一对玉人。
墓歌还是那样,大咧咧的。见过墓歌好几次了,墓歌的状态只有两种,酒后,或者喝酒中。
墓歌从歌厅出来接我,边上没人,墓歌拍了拍我的肩膀,见面第一句话:哥,对我有意见吗?我给你个机会,当面说。
操。
麻花和马姐夫都很会唱歌。两人唱了《敖包相会》啥的情歌。
当然不如我唱的好。
我唱了好多歌,都是猫瞳点的。点啥我唱啥,中外歌曲我全会。
墓歌不唱。
上一次在天津,就酱油说的那次,我跟蝶儿一起去的,晚上唱歌的时候,我挤兑墓唱歌,记得当时还有几个版友,倚清秋,还有一个写诗的。
墓歌拿着麦,滔滔不绝说了半个小时,朗诵了几首诗,郭小川的,海子的,还有什么,终究没唱一句。
墓歌说的比唱的好听。
在北京这次,我唱了一首《冲动的惩罚》。
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你就不会明白你究竟有多美。
刀郎的歌调太高,我唱不上去。
只唱了两句就停了,让猫瞳切歌。
墓歌有点语无伦次,说别切,这首歌怎么?都是,唱到我心里。
醉笑你再唱一遍。
我很认真的为墓歌唱《冲动的惩罚》。大概唱了三遍。
那夜我喝醉了,拉着你的手,胡乱的说话。
那一瞬间,心情是矛盾的,我明白墓歌的心意,但我唱的是我自己的心情。
如果说不是老天让缘分把我捉弄.
想到你我就不会那么心痛.
那天晚上,好像拍了好多照片,麻花还特意让马姐夫拍了我和麻花墓歌的合影。但一直没见到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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