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连续做怪梦,梦见94年的深南中路,一群人在新闻文化中心和博物馆之间的广场上享受午后的太阳。
奇怪的是,不仅仅是那些老同事,大量久违的人都出现了,身边有个面目不可辨的女孩总是跟我治气,我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爱理不理,梦里我是那么年轻,自然要骄傲些。
对角线那儿是晶都,之间是那时深圳最大的十字路口,熙熙攘攘的人流。一个在嘈杂的人群里也特显眼的美女正要穿马路,我们这群人里所有的男士都开始行注目礼,年轻的我当然也不忙能免俗。现实中的距离应该是看不清楚的,在梦里就无所谓了,精心雕琢的面孔好似近在咫尺,那面孔显然不耐烦周围的人多,不经意的皱起了眉头,然后捋了捋发梢。
这个动作太熟悉了,于是蒙太奇,这女人突然就和我对话,纠缠不清的那种,让我交代某件事情。我冷笑着,情绪激烈,挥臂时发现胳膊被搂住,是那个治气的女孩......
下一个梦干脆回到中学校园里,却没有同学,治气的女孩和我坐在教室,有奇诡的味道味飘来,类似于葬礼上的焚起的香。女孩像是忍住什么,一副决绝和委屈的表情,我不知怎地怨气冲天,但又很心痛,沉默时我掀开她的刘海,是熟悉的窄窄的额头和粉刺......随之便恍惚,想不起这是谁。
接着梦到不知是谁的葬礼,老家那种灵堂,巨大的棺材,我在写挽联,记得很清楚,下笔的是:大爱至哀天必同情;牵挂已了灵乃安息.....
醒来时忽然明白,那是前妻和她,到现在都忘不掉的两个女人。那个葬礼又是谁?挽联什么意思?
突然想起今天的安排,要领证了,把责任套在脖子上把爱情固定。这是我深思熟料想要的,也是你的期盼。
昨晚的梦像一双巨手在摇醒我,喂喂,你的心,你的心,要葬了吗?葬了吧,把诱惑和等待都埋进去,只有一座坟茔才能被祭奠,虔诚的纯洁的被祭奠。
然后是现实的生活,即便我越来越老,也有你陪着。那个撩起发梢和窄窄额头的女人,是我的告别。即便你没有她们漂亮,我心里有数,没有谁比你更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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