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哈保奎诊所 于 2017-10-23 10:51 编辑
春花秋华时有错,无怨春花不恨时。
杜鹃花有好多种,有一种长在煤山上,植株矮小,有百姓叫作艳山红。我花市上买了一株驯化过的种着。带着花儿买来的,秋后在新枝上开了几朵,感觉挺新鲜的。今年春里没有再开花,长得没了型了,毕竟是真的养活了,没有介意;今秋又开出几朵花儿来,也没有介意。秋渐深,枝头上节次萌出花蕾来,花落花开,绿叶却渐渐枯黄凋零。
漫步街头,现世也分不得哪个时节的花草了。但凡有个节庆、领导观光检查什么的,满大街的花草,啥季节啥地域的都有。倒是那些草芥,不起眼的,还那么按时节、委屈着苟且;只是这世上已经没有它太多的地方了。驱车郊外,这城市渐长渐大也辨不清哪儿是郊里,原本的郊外是现在的新区,现在的郊外是过去的乡里。大片的土地都作画了,种着不同地域的植物,开着不同季节的花;美不胜收的,玩得饿了有泰国香米米饭、意大利披萨饼可食,凉拌的西芹百合还是免费的;一心想看看过去那个庄稼地,只得再行向远方去。
翘首远方,漫山遍野的芭毛草和疯长的紫茎泽兰遮挡了少时的记忆,远方也不是故里,虽然那儿还生活着儿时的玩伴。记得他很聪明,长的很俊;知名的外科专家,因为给同事看好了盆腔炎回家种田了。登高回首,蓝天白云下,灯火辉煌的那座小城是可爱的,像一条金光闪闪的游龙盘旋于山间,游移着变幻着。夜间的蓝天白云格外的美,夜晚的人们也格外的精神;不想看见的因夜色隐去,喜闻乐见的也便彰显出来。
脚下,道边的鲜草上结露了,这将是明早的霜。阵阵寒意袭来,始忆起自己已近花甲;后秋了,夜已过央,眼前再不见满目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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