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想你的时候,涨了脾气的风 已将我的心绪挤走 我确认千里之外的你所认知的事物 只有一支钢笔,在公寓里书写后现代的乡村 而且山羊是小尾寒羊的模样 尽管它们都会生跳蚤 有时还在我身上叮出包 连性感的水油肚子也不放过 当然我在部队的时候可不是这番模样 作为有小脑无大脑的肌肉男 就连梦里都在做引体向上、俯卧撑 如果没有那可恨的地球引力 人们惯性思维的固定模式 不管喜不喜欢,时间的后院让我堆满 下岗工人、城市流浪者,以及 属于一个家庭妇女的专用生活工具的名片 然后很早起来,跟退休的父亲学种菜 他六十年来没握过锄头,力气也变小了 不得不唠叨着转移注意力 孩子、房子、票子、孔子、老子 幸好我还是儿子,让我感觉活着是多么快乐 仿佛自己不是多余的,我还生存在中国的户口薄上 如同种下的风景变成了阴影的形态 如你把晃动的笑脸赶进河流 同时,为羊群祈福—— 剪下的毛和割裂的肉 不谈及虚构的意义,就像醒来的我、或你 被月光湮灭。像首幼稚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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