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茉莉女 于 2010-3-1 20:27 编辑
前言:生活,赋予了我们很多意想不到的简单与复杂,在简单与复杂之间,我们宁愿选择简单,不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越是简单越是能获得幸福,而健康问题更是摆在我们面前更为重要的课题,如果此生能健康地活着,那么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引:接到婆婆的电话,说我的姨婆婆的儿子在沈阳住院了,原因是在工作时从施工现场的二楼摔到了地上……)
一. 保命
李争,一个很普通的农民,与妻子结婚二十几年,风雨同舟,育有一儿一女,儿子在当地上了初中,女儿就读于沈阳化工学院,一家四口人可谓其乐融融、相安无事,过着简单却也很幸福的日子。
前几年李争为了家里生活得更好,和妻子商量后决定外出打工,于是就来到了沈阳做了建筑工地的工人。他是木匠,做得一手的好活,在当地农村也享有不错的盛誉,是一个看起来肯精明能干的男人。他在家里排行老二,我们都叫他二哥,我记得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2009年春节他来婆婆家里拜年,一晃过去半年多了,我的印象中几乎忘了他长什么样子了,只记得高高瘦瘦的、很清爽。
我是上周四晚上接到婆婆的电话的,第二天把女儿送上学之后,就去了医院,到了八楼,我就按照婆婆给我的地址找到了他们。
一进医院总让人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尤其是脑神经科,似乎总让人很排斥。这个房间住着六位病人,我询问了靠门边的一位病人的家属,没想到就是二哥家的亲人,一下子就看到了二嫂,她正在照看二哥,见到我,她站了起来,我忙喊了声二嫂,接着我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二哥----
通过聊天得知,原来二哥是在施工的时候站在二楼的踏板上,不小心摔了下来,当时摔下来之后什么都明白,工地的工友们也没通知家属,因为当时二哥觉得没什么事,只是当时摔下来的时候脸部、腿部受了外皮伤,没想到的是下午二哥就昏迷了,于是工友们才把消息通知了二哥的家里人,二嫂他们也就匆匆地从老家赶到了沈阳。
等到二嫂他们来到沈阳的时候,二哥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正在做手术,心急如焚的二嫂心中的情形想必无人知晓。
手术做得很成功,医生说这第一次手术是保命,还需要做第二次手术,其中第一次手术是把脑中的一块骨头摘除,因为已经坏死了;第二次做手术是补那块摘除的脑骨,利用先进的科学技术,用外行人的说法就是用别的东西代替摘除的那块骨头的作用,否则脑里面却东西,外表让人看着也不舒服,基本是这样子,在医生那我现在得到的信息就是这么多,至于将来会出现什么情况,还要看二哥本身的体质和配合了,看着二嫂他们一家人,心情难以言表。
我第一次去的时候,他们已经住院一周了,二嫂和我说,当时工地的工友们有很多来看二哥的,多亏了那些工友们的帮忙,当时二哥的女儿也从学校赶了过来照看父亲,还有二嫂的姐姐、二哥的弟弟,我对他们说,我家离这儿近,有什么需要我帮的就说吧,他们都说不敢离二哥的身边的,我理解他们。
过了一会儿,医生说我们这儿的家属太多,我就离开了医院。
(写于2009年7月4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