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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遥望江南 于 2010-3-3 11:10 编辑
这个春天桃花注定是幸福的,因为来了大拿和单名。对于一个孤寂冷清了一个季节的女子来说,这可能不是催情剂,但至少会勾起她重新擦脂抹粉的欲望。当桃花在我推门的霎那,便以一种急不可耐张牙舞爪的姿势扑向我,并用她细密的小牙在我枯干的老脸上留下点点红印,并对着我满脸的血痕仰天长笑时,善良温软的我真的内心升起的不是气极,而是一种悲凉,回转头我看到了大拿那双对她关爱有加的眼神。“江南,她咬的不是你,而是过往的岁月”“江南,她恨的不是你,而是浮沉的生活”“江南,求你了,下手要轻一些,再轻一些”,可是惜香怜玉的大拿,我该怎么对你说,你才明白,我高举的手臂,你总不能让我变成轻柔的抚摸。对于桃花这样一个依旧生活在繁华旧梦里的女子,如果我的眼神里露出一点怜惜,那无异于催毁她精心苦苦构建的虚幻的堡垒。那才是真的残忍。从这一点上说,得佩服单名,力度不减,只是眼神里透些暖意。
想当年,红尘一骑丽人笑,无人知是桃花娇;眉角一挑百媚生,萝衫轻摆万众欢;纤手慢捻笔落处,香满红袖叹盈天。那时她在红袖。用白云老奶奶的话说:场面是何等的壮观。就是老乔入厕的间隙里都要看一眼桃花那风情的容颜,然后再恋恋不舍地放在屁股上吻个千遍万遍也不厌倦。那时的她不是周桃花,是李师师,是陈圆圆,是苏小小是董小宛。多少王候将相为她水流千尺,多少地痞流氓为她意淫难眠,多少草民百姓为其倾倒,多少孩子听她名字由哭转笑,多少难产孕妇听一声桃花就能鼓足余勇转危为安。那不是惊艳了一段岁月,温润了一段时光,而是放一个屁,打一个嗝,就能骚满了整个红袖,轰动了整个杂谈。
可是如今,老大嫁作六星妇,门前冷落马鞍稀;风流已被雨打去,一朵桃花独飘零;念去去千里烟波,纵有万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守一盏枯灯,摆一个木鱼,洗去了脂粉,箱压了萝裙,除了对镜自怜,便是苦苦地怀念,白天黑夜的梦里一定是那个曾经,那段从前。我能理解,那个倒霉的小潘为什么满脸上成天布满抓痕,我能理解她竟然把白睡袍会想象成精盐,我更能想象,她现在一定会把黑的东西,比如她的眼珠也一定会比喻成木炭,一定会在身体稍微好转时,撕下几缕头发让它们午成一段无法拆解的纠缠;即使见了小鸡小鸭,只要是活的东西,她也一定会扑上去,喃喃地诉说:遥想红袖当年,桃花初绽了,顾盼生姿,花容月貌,王子糊逊打情骂俏,暖衾帐里夜夜是良霄。俱往矣。。。。。。。。桃花我也替你长叹一声吧。对于一个被宠坏了惯迷糊了,爱出风头,喜欢显摆的风情女子,还有什么比冷清更有效的刀刃置你于死地,还有什么比无人欣赏更残忍的结局吗?
我比谁都明白,我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与正确的人进行了一场错误的战斗。我的隐忍是因为我不想和你在六星这个地方接火,因为你是这里的版主,和我一个客人无论怎么样的撕打,你都是理屈。我的退让是因为我不想在你花枝散乱,饥不择食时与你论战。因为你的粉丝未聚齐,你的信心未建立,除了干嚎撒泼已经失却了灵性与底气,我就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还要赚个落井下石。虽然主席老人家教导我们:宜将剩勇追穷寇。但我骨子里的霸王情节,但我内心里那份清高及纯粹,使我真的不想,往你那血淋淋的伤口上再撒一把你钟爱的精盐,无论你有过怎么样的过往。让大拿煮一杯香茶,温一壶暖酒,弹一曲瑶琴,陪你慢慢地等,在李健那首传奇的歌谣中,慢慢地回忆。。。。。等下一个天亮,即使你实在想不开,投怀自尽时也好有个并不宽阔的地方,容纳你这一腔的苦闷与辛酸。草枯了有绿的时候,水冻了有流的时候,灰烬了有再燃的时候,桃花谢了,一定会有再开的时候,那时候我一定成全你,让你倒下的霎那,能够看清楚一柄剑正滴着艳红的血,一双忧伤的眼神正遥望着江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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