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历史观和方法论》既出,独醒客的天空正值夏历八月末的子夜,天也阴阴的,正如他的心一样沉沉,曾不如他的阴阳脸,多少还有一丝一忽的阳光。
本人宅,心仁厚。放假闲居家,乐善,为《独醒客的一点历史观和方法论》写一点笔记,想拨开独醒客心里的混乱,拔出独醒客夹生的学风。根子在于,独醒客从小接受中国传统教育,大了又受美国学风影响,但是没有融合好,夹生地一会儿把历史当科学,一会儿又大嘴说历史是humanity研究人性,强把social sci和humanity拽到一起。
笔记既出,知音姐姐便知不妙,打得太狠。通过概念辨析,把独醒客的方法论肢解地七零八乱。那独醒客还不得五脊六兽啊?于是正言若反,说不要打独醒客要害,要先稳住他。独醒客当然知道我那杨氏古法太极拳起手式的辣害,天圆地方,不变万变,端得是不可带走节奏。哪知又有一个人蹦跶出来,但见:
高隐嘴上喊不服,
代独醒客诉委屈。
问君何苦何苦尔?
牢骚太盛肠抽搐。
高隐抽搐着大嘴大发一通二通三通乃至十八通牢骚,仅仅表明他自己不懂段干教授通过词语概念辨析直击独醒客的史观方法论上的破绽,使其自相矛盾首尾不顾。高隐欲以劳丹的“真理和价值相通”解围,又引黑格尔的“历史与逻辑的统一”为援,硬生生地把独醒客逼进"人性和历史内在一致"的死角。
为什么说"人性和历史内在一致"是独醒客的死角呢?因为独醒客白纸黑字写清楚:
"必须无限的接近他当初的真相……这就是历史要求客观真实的最根本的原因,也是历史的唯一的价值。"
独醒客求真的天空本来已经足够不幸地布满阴霾和黑夜,更不幸地是高隐又硬生生給塞进一场大雾,甚至夺走一半天空。
独醒客一看,干脆连另一半也不要,不再谈历史科学,跟高隐谈谈排版技术。嗯,嗯嗯,版面现实技术比历史科学实用。谈谈技术之余,再谈谈司马迁的一个字,从一个词里掐剩的一个字。
高隐一看,看不下去,这还有法子看吗?高隐君辛辛苦苦批评段干教授把"好端端的价值观纷争生生给拉低到只是扣扣真善美和人性的文字概念",概念毕竟还是概念,可是独醒客现在著眼于一个字,仅仅一个字。
独醒客剩下的半壁天空中,到处都是段干教授的节奏:词语解析,一个字,一,个,字。独醒客失去的天空之境里是高隐着急的牢骚,再急也干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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