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师弟一贯的风格都是打酱油为主,遥想当年和沙师弟一起混的年月,仿佛远在天边却又近在眼前。
论坛,不是生活的全部,可以是生活的调剂嘛,家长里短的写多了怕成了掐架时对手的利器,闲时可以唱唱歌啊!
沙师弟呼唤着呼唤着,果然大师兄就被神偷给偷回来了。沙师弟大师兄近了,猪八戒和白龙马还会远么?一个也不能少,才能打妖怪哈。
我鹅哥,几十岁的人了,有没有一百多斤肉本炸不晓得,但是,抗压力度大概是负数的啦。每回有个风吹草低的,牛羊还未见,哐当冲出一只大白鹅,董CR式的朝着自己人拉引线。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和绿水,红掌炸清波。
大伙儿眼睁睁的看着鹅哥,左脚踩他国右脚踏我国的边境线上原地把自己给就义了,目瞪狗呆。不止一回两回,回回都是。
再说我蛙哥。
我想,蛙哥大概是不善赌博的。赌博这档子事,本炸虽然从未赢过,摸彩一包洗衣服都没得过,输也输出经验了哈。
以小博大,见好就收。天天S牌桌上的人,问十个有十一个输给了牌桌。
我蛙哥,搅屎半辈子,永远是最后一桶屎倒自个头上才算结束。
神奇的是,大伙儿永远后知后觉的才想起塞奶嘴。
一个回回,一个永远。
回回此时此刻估计急得跳脚:我先说走的,他们后说的,你们咋不挽留我啊?
永远此情此景可能破口大骂:踏马的,我被春江谋略了!你们丫的给个梯子呀!
本炸特意唱一首《笨小孩》呼呼回回哥和永远哥,海燕呐,你俩以后能不能长点心?
敌不动,我不动,你俩把自己干沉算哪门子事儿,能不能以后别事事快人家一拍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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