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金豆豆 于 2022-8-5 13:07 编辑
“二舅”火了,据说:很治愈。
“二舅”又崩了,缘于虚构、嫁接。
果然,“树先生”第一,“二舅”第二。好像非虚构情节,人物饱满度便不够,便影响对世人的治愈效果似的。
事实上,“二舅”出现之初,我就说过一句:这,是一个时代的形象大使。
我们的父辈们,生活在社会底层,芨芨草一般顽强存活,多少个“二舅”不为人知?
这个“二舅”崩了,还有千百个“二舅”在,只被喧嚣和浮尘遮蔽罢了!
那么,这个形象大使,“二舅”,能不能治好人们的精神内耗呢?
还要看人生路上具体的修行者——譬如,追本溯源直到“二舅”崩了才心满意足的人。再如,比“二舅”崩了更崩的人。他,或者他们,是无能如何都化解不了内耗的。追求外相形式的人,会失去纯粹纯净心。而纯粹纯净心,才是抵御内耗的不二法门。
我不想讨论“二舅”的存在有没有价值,也无意追究“二舅”崩塌的种种话题。我想介绍另一个“二舅”——啊,不对,是有“二舅”精神的人物。这个形象,保证真实,如假包换。
他,是一个大夫,村卫生站的。我师傅,文化馆馆长,曾专门为他写过字,标题叫:兴茂兄长。我也写过,一首不成文的所谓小诗,标题是:《那个叫王哥的男子》。
“哥”也好,“兄”也好,代表的不是痴长虚岁,而是发自内心的尊敬。他,也是本地诗友圈内公认的“王哥”——这,代表某种意义上的认可和推崇。(后面附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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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诗)那个叫王哥的男子
文/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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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见过,一个拼了力气走出山村的人
跟山村息息相关
王哥是典型。他逢人就说,“我春芽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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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见过,一个站得不低的人
把自己低到尘埃里。依旧是王哥,他说,
“在最低处,和一株苦马菜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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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见过,一个拄了双拐能把脊背挺直的人
王哥是特例。左拐是仁爱,右拐是诗心
撑起他“触摸岁月的长度”、“感知时光的厚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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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方天空。天格外蓝,云格外白
那个叫王哥的男子
从山间走出。“草一样青黄,竹一样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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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引,皆出自王哥的诗作):《在云居院塔下》;《在春芽村》;《与子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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