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天行健,老子压根没上过大学。
窃以为,上大学是一种很无耻的事情,金钩钓鱼,然后那鱼就乖乖咬饵了。就好像我们添表格,学历与成分的黑白双煞,因为在世界上知名的角落里,肯定有一份落蛮尘埃的档案在记录你的一生。葱这个逻辑上讲,无论你飞黄腾达或者伦伪阶下囚,我们的精英们都会从这里推理,欲罢而不能。
其实,我们的大学生真的拥有了自学能力,蹊跷都的,压根不是从阶梯教室收获的,而是从老师导师的表情开悟的,因为大学的培养高级管家的地方,儿我们都天赋就是察言观色,几乎全部无师自通,当然,管家也需要专业知识,譬如洗脚水的温度与季节气候的量子纠缠现象,盖因年轻人社会阅历少,所以如今的中老年,当年的意气风发一律摇身一变伪玩世不恭,他们若早知道混吃这个尴尬境界,还不如一早就倒腾水果卖猪头肉的道理。
这就是我们的所谓知识分子,一边痛斥嫖客一边渴望遍地风流的矛盾,这种矛盾一触即发,因为不得志,所以耿耿于怀,因为打死不相信,大学是自己永远擦不去的耻辱,微妙的用画股绵掌冲底伪无上荣光,可是他们眺望星空时仿佛看见一大片和自己同样焦虑的灵魂悔不当初,可是,世界上压根就没有重头再来那回事儿。
辛巴张大了,除了再笼子里接受摸定然后搔首弄姿,还有一种高尚的不为人知的共产主义情操。
圣贤之书完全可以不读,读了又想逃单,不配一个真正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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