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喝连场,有点儿纸醉金迷,贪图享乐。可自来是流光容易把人抛,一旦过去,那种落寞,尤其疲惫感,一如鲁迅先生跟人唇枪舌战后的懊恼:“我的生命,至少是一部分的生命,已经耗费在写这些无聊的东西中,而我所获得的,乃是我自己的灵魂的荒凉和粗糙。”当然,等缓过劲儿来就不同了:“一点不苦,一点不悔,而且倒很有趣的!”
话归正题。刚刚得知,坡度再次上墙,做了黄金版主。怎么说呢?像个笑话。如同他的“民国体”,反正我没见民国有谁会自称宝宝,跟他的外婆上演一出“人鬼情未了”——语出丫的“宝宝的爱赤裸裸(之三)”——这才叫人物委琐,举止荒疏,仿佛曹公笔下的贾环,对照宝玉的风神俊朗,丫则蠢不自知,倒是挺像阿Q,一副獐头鼠目的嘴脸,在那儿幻想连连,话都说不利索,还“好好说话”呢?!不谈黄金提倡的民国风,只讲所谓的民国味儿,体现于文章,无非文白掺杂的写法,毕竟那会儿从文言向白话过渡,积习难改的事儿。就像周作人在《北大感旧录》回忆林公铎批评别人文章时,用的是“亦不通”,并特意强调:当时的确是说“亦”字,不是说“也”的。足可证明。可你那叫狗屁不通!早就说过,顶多算个混搭,荒腔走板而已。那些认为有文采的,要么也不通,要么是说瞎话吧?
对了,既然要好好说话,就不要扯虎皮拉大旗。别人如何不关你事儿。干好你自己的活儿就行。别再犯书屋时的毛病。这里不得不指出高局,不光单纯,也是个眼高手低,耍嘴皮子的的人,一到实操上,立马捉襟见肘。黄金目前的局面,作为首版,肯定难辞其咎,至少存在个人不妥的地方。就算所谓的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别忘了,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希望高局这回别看走眼。估计别的版块很难叫坡度来趁火打劫吧?不过,这就是丫的德性——什么玩意儿啊,无论做人作文,都得从头再来一遍的货!
人家毛遂自荐,坡度这叫自宫,当然不是为了葵花宝典,可能丫自个儿最清楚吧——毕竟贺词,难听的话就不多说了;预祝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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