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姆说:有趣的灵魂只能独行,无趣的灵魂最易合群 阅读是一座随身携带的避难所。 作家要写出精彩的故事,一定是因为自己是精彩的,要写出一本丰富的书,一定是因为自己是丰富的。 有次解剖课堂上,他埋怨某条神经的位置不正常,老师石破天惊地说: 正常才是稀罕事。 这世间,太多事情不正常,所以正常才那么稀罕。 “如果你害怕直面生活,最好不要去碰毛姆的书。” 然而,在写作上,毛姆也自然而然地选择了这些露骨的题材,他写《克雷杜克夫人》,讲女性的欲望。 然而,作品完成后,因为写得太黄,尺度太大,也描写得太真实,许多出版社都不敢出版。 然而,这本书最终出版后,却让毛姆一举成名,不仅赢得了巨大的名声,还获得了大量的金钱。 他喜欢王尔德说的: “任何人都无权谴责另一个人的作为,每个人都应该走自己的路,去他选择的任何地方,按照他选择的方式生活。” 我花了几年时间写求快的话剧,现在只想到宽广的小说天地里自由发挥。” 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的生活,一眼就可以看到头。 然而,毛姆拒绝这样的生活。 他已经是知名作家,然而,他依旧渴望不同的生活 他写孤独时说: “我们每个人生在世界上都是孤独的。每个人都被囚禁在一座铁塔里,只能靠一些符号同别人传达自己的思想……我们非常可怜地想把自己心中的财富传送给别人,但是他们却没有接受这些财富的能力。 因此我们只能孤独的行走,尽管身体相互依傍却并不在一起,既不了解别的人,也不能为别人所了解。” 他写人生的选择时说: “我承认这种生活(世俗眼中的安稳)的社会价值,我也看到了它的井然有序的幸福……但我的心,渴望一种更加惊险的生活。” 可年纪越大,他也越发喜欢安静,他彻底结束了剧本创作,只写自己想写的。 有人批评他的作品缺乏原创性,不够深刻,也缺乏洞见。 毛姆说: 我就是一个讲故事的人,我从来不假装自己说别的什么。 一个讲故事的人,故事讲完了,深刻简单,读者自行理解。 “写这本书带给我极大的乐趣。我才不管其他人觉得这本书是好是坏。我终于可以一吐为快,对我而言,这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就算获得了成功,也是一种失败。 “写作就跟喝酒一样,养成习惯容易,戒掉可就难了。” 我认为一个人能够追求的最高理想就是自我的完善。 等你年事稍长,就会发现,要使世界成为一个尚可容忍的生活场所,首先得承认人类的自私是不可避免的。 人,不是一个定式,而是一种种可能。 对于有趣的人来说,生活从来不是用来忍受的,而是用来创造的,他们会将生活创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遗憾的是,对大多数人来说,生活就是用来忍受的,而他们已经习惯了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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