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神兜兜的段子即将卷铺盖走了,同时带走的有同样倔强的论金,和几个意难平的其他版主,似乎开了二年的茶舍不可避免地要关门打烊了。
有些人暗自欢喜,因为曾经被拒之门外,不公平对待,或因观点不同起过纷争;有些人黯然神伤,因为刚刚习惯的,可以安静诉说的地方,或许再也保留不住,那些曾经给予温暖和安慰的版主,或许挥一挥衣袖,就再也见不着了;还有一些人姗姗来迟,震惊于几天内发生的沧桑巨变,或无限唏嘘,感叹不知何去何从,或愤愤不平,再去大理寺向管理组讨要说法。
事情匪夷所思的不是令人震惊的结果,而是蝴蝶效应的演变过程。如果从最初的伏笔开始起,可追溯到段子天涯红袖初登场之时,从段子的名字井蛙、傩神汉,一直诉说到跨入六星的段干末、徐公孰。
一直以来,段子对个人信息讳莫如深,我们只是从关天三杰等的描述中知道她的过往,一鳞半爪,看不真切。她描述的个人经历如上古神话,流光溢彩,无一不彪炳,写小说技惊四座,做学问关天无敌,如果有选美,一定也是倾国倾城,艳压群芳。
天涯红袖当时最为人瞩目的是“砖家”,其中尤其王二麻子、老羊正值全盛时期,人挡拍人,佛挡杀佛,别说一般小鱼小虾,青蛙和我经常被削得吃馒头大包、刀削面,唯恐避之不及——其实经常招惹。
段子跟孙悟空从仙卵里蹦出来一样,以横空出世的造型登场,几乎没有寒暄过渡,拎着板儿砖直取麻子和老羊,以一敌二,正面硬刚,一时竟也不落下风,当时我们馒头大包都惊掉了。
当然段子不见得就强过他俩,她的优势在于身份隐秘,武功路数不为人知,像一个神秘的影子,找不到抓手和拍点。段子神秘到什么程度?在ID逐步被揭秘,关天朋友证明前很长一段时间,红袖无人清楚其性别。由于她在突袭中,掉书袋速度惊人,一时间唬住了作威作福多年的红袖二常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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