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干走了,老丑来奶了,一副痛心疾首状,撅着婆婆嘴高喊:“”我又来迟了,没有挽留住啊”只是嘴唇没有颤抖,说完还把牙缝里的韭菜叶子嚼吧嚼吧吞了下去,个中滋味,冷暖自知。
我与段干无甚交情,历史可查对他人情的干瘪曾有过微词。也对拉一长串的禁足名单颇有不解——咦,这位爷不争繁华孤养花?清静无为,玩个纯粹吧。庙小无僧风扫地,天高有月佛点灯,岂是我等俗人能理解的境界。
不参与人情世故不是无情,有可能恰恰是有情,只是不想让片叶沾身。有此判断我有相当的把握,这把握来自管理组对一个首版的不尊重,说好的首版负责制,到了段干这里就跳了过去,也不等被告申诉,更不用首版裁量,直接就处理了,敏锐细腻者自然不可接受,气鼓鼓高喊洁癖欲效仿楚子,对冷漠和操蛋做最无力的抗争。
恰好,本君子能看懂个中委屈,度义而动,到我动时已经算晚的了,管理组判决以下,议封删已无力回天。但此刻段教授还骑在墙上左右顾盼,犹有可挽回的希望,有其之后的三个发帖为证,倘若去意已决,何故再发帖?
我与花若叶无恩怨,冲出来一手拿砍刀一手揪花若叶的头发,实则惩治背信道义之辈,还特么六星法官,程序该怎么走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更有二五仔跳梁老丑,连续发帖旗帜鲜明支持花若叶,把花大妈一身舔得洁白,丝毫毛病都没有。管理组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但凡到了维护高层的时候,那小喽啰保准瞅准时机跳出来狺狺狂吠一番。
胜利是你们的,而功劳却是他的,于是胸有成竹来邀功,申请完执掌人去楼空的茶舍,就喝茶等赏。
干活的事他是一点都不会迟到。
现在教授走了,挽留教授的时候他却迟到了,且不说常年被教授奚落,有没有挽留的分量在,不求救人但求无罪,摆挽留的造型着实是能迟到的。
也必须迟到,因为罪过是你们的,名声却是自己的,有算计无德行的丑哥就故意申请执掌茶舍的时候慢了0.01秒。
终究也得让花若叶档在前面,这0.01秒迟到得相当妙。丑哥是个妙人儿啊,桑弘羊秦桧的风采也不及其万一。
丑哥在普遍认知低下的六星树立了榜样,认知不是用来判断什么事情不能做,而是用来审时度势什么时候怎么做,耍花枪,真漂亮。
用之则行,舍之则藏似乎在六星有了新的理解,感谢丑哥,德行的路上你总是在迟到,于我观来可以自我感动,阿牧活得真是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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