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于小说
跟孙老师做完爱的時候,他忽然问我: 你这么能吹,干嘛不写本小说?
当时他正用湿纸巾擦我的胸,冰凉的纸巾接触到我的乳头顿时一个颤栗,于是赶忙回答说自己怕被别人蛐蛐没素质。
孙老师坏笑着说可以写给我一个人看啊,我帮你把控一下细节。说完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我。我沒说话,知道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囫囵着漱了漱口,然后又咽了进去。
“写啊,为什么不写?”孙老师又抽出一张纸巾要擦我的嘴角:“光咱俩的故事都够一部中篇小说了。”
我推开他的手起身捞起浴袍,快到浴室的时候扭头对他说“如果再加上别人的故事,恐怕一部长篇都打不住。”
孙老师假装生气,冲上来就要抓我,我死死抵住玻璃门劝他说时间不早了,你老婆该等急了。
洗完澡之后我估摸着孙老师快到家了,于是给他发了个短信: “我的内裤还在你口袋里,进门前别忘了扔了。”
一分钟后收到孙老师的回复:“谢谢提醒,我迟早要死在你手里”。
吹头发的时候忽然发现寄几的脖子上有几片淤肿的痕迹,解开睡裙顺着淤痕往下看,果不其然,浑身上下竟然找不到几处白净的地方,到处都是红彤彤的,有些地方还紫了,于是索性踢掉刚刚滑落在脚脖子上的睡裙,涂抹好药膏趴到沙发上,顺手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里播放着庆余年,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几集,正好赶上海棠朵朵中了范大人的迷药,扭头一看,发现朵朵的脸跟我翘在抱枕上的屁股一样红,无非一个是主动潮红,而另一个是被动打红的。
这孙子,动起手来还真没个轻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