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后由 星卒斋主 于 2010-6-29 09:41 编辑
世间的事,我是真的整不明白了。就说这原因和结果谁前谁后,我就一直没整明白过,就如究竟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谁能说得清楚?比如这喝酒,有人说,就你这么喝酒谁能受得了?其实我是受不了别人才喝酒的。那辣了巴叽的破玩艺你以为男人真的就爱喝么?人的嗅觉是一样的,你尝那东西辣,难道我就不么?没办法!
手机又丢了,大约好像已经是第七个或第八个了,没必要记它,反正如果还用这东西的话,七个八个还远不是最后的数字。一说出去,人家就说我是喝丢的,啥事都怨酒,大约总是不会错的。我有个老朋友,人家官比我大多了,之所以能和他交上朋友,与他是不是市长一点关系都米有,他是我的领导中最佩服我的人之一,其实也不是之一,怕是唯一。有一天,同样是在酒桌上,他对我说:“祝啊!喝吧,其实不管你是怎么死的,别人肯定说你是喝死的!”
本来嘛,我的手机根本就不是喝丢的,但别人就认为我是喝酒给喝丢的,习惯势力害死人。喝酒之前我和弦去拜访了一位书法家,不让走,死活不让走,没喝酒,只喝了点北京牛栏山,然后是青岛,然后就让他写字,其实也不是我要,同去的妞和弦想要,我说那我也顺便整一张吧,送尚书。然后就出来了,然后妞说请我和弦重喝,然后就去了粥店,还没喝酒,还是青岛,然后就回家了。回家了然后就手机没了。
这拣电话的也是个损主,就是不开机,我那电话本来就不值钱,到旧手机市场也就卖个百八十块,如果他肯还我,我想我会给他200或198的,不是为别的,只是因为那些电话号码。根据以往的经验,我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辽阳人的,特别是那些能拣到我手机的人,从来就没人还过我。我等了一天又一天,后来有个明白人告诉我,你的手机在沈阳机场通过电话。我想,不至于吧,能坐飞机的人会要我这破手机而拣了不还乎?更有明白人指点我,赶紧去报停吧,电话费啊!
绝望了之后,我就去了营业厅,补了个卡,号还是原来那个号,顺嘴问了下话费,服务员告诉我:还有4块钱。本来200多的话费两天之中就没了。手里拿着卡来到了对过的手机门市,刚进门就让一丫给我拦住了,然后就喋喋不休地给我讲她柜台里的手机如何好,如何青面蓝牙,如何便宜实用,如何增色长脸。我这人不会买东西,可丫还在那唾沫横飞、红唇翻滚。行了,我买,我花钱买你安静,于是便取货,于是便交钱,于是便贴膜,于是便回家,途中感觉手机有点沉,不适合男人夏天带。
最大的问题是我不会用,一是来短信不会回,尤其是那种暧昧的短信,急得我直跺脚直踹床;二是电话号我是一个记不住,谁来的短信我也不知道,当然知道也没用,回不了;三是存不上电话号,关键是我不会输入姓名,后来勉强找到了拼音输入法,但不会翻页,因此现在电话上存了这些名:想姐,吻君,母蛋,花鸡,麻花,木哥等一些称谓。还有不会设闹钟、不会设日期时间、不会照相……说白了,我只会接电话,未接到的电话反打也不会。
昨天,李拜三在沙发上玩我的手机,突然从手机下边抽出一支笔,天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