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徽地文狐 于 2012-3-14 17:48 编辑
把马花给办了 哥几个近来的聚会忽然多了起来。因为办公室里来了个女人。哥几个也是见过世面的主,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完全没必要这么兴奋。可这个女人不寻常,很有突出点。我指的是她的胸,我估计是D杯,范闲却非要说是E杯,看墓歌的流口水的样子,估计心理想的是F杯。奶奶的,这么一想,马樱花的胸前等于装了两个世界杯。
于是,哥几个喝酒的时候,眼睛血红。墓歌将一杯啤酒砸在吧台上:把马花给办了。范闲举双手赞成。我没搭腔,心里去早谋划方案了:这个建议好是好,可也只能单独行动,还不能冲动。一冲动,那搞不好就是强奸;多人行动,我不说,你们懂的。于是,大家一致同意,各自为战,谁先得手,请客,喝大酒。
搞二奶这点破事,墓歌水平最高,范闲就有点了了。我基本属于最差的,只好走群众路线。找机会,抽空子跟马花的老公春江套近乎,时不时搞点小酒,还带他儿子逛商场,买把玩具枪什么的。这种办法其实最笨,钱花了不少,搞到最后和被害人家属熟悉了,更下不了手。
可就在我和春江去喝酒的当儿。墓歌得意洋洋地给我电话:狐,晚上请你喝酒。我纳闷:干啥来着,想求哥啥事,有屁就放。墓歌哈哈笑:马波霸究竟是D杯,还是F杯,二十分钟之后揭晓,我正在她家,准备办事儿哈。放下电话,我本着酸葡萄的心理,骂了句脏话:我操。春江凑过头,关心地问:啥事堵的慌?我阴险地笑了一下:你家后院失火了。春江这个猪脑子,反应不过来:我家18楼啊,没后院啊?我懒得理他,继续喝酒。春江忽然明白了我的意思,气急败坏地跑了。
我知道,半个小时以后,墓歌就会给我电话。于是,继续喝酒,顺便给范闲打了个电话。果然,电话如约响起,懒懒地接了,听得出来墓歌很慌张。这个家伙搞女人有一套,可处理突发事件就蠢得跟蜡烛一样。我问:你把马花办了没?他说:还没,刚脱了衣服,去洗澡,她老公回来了。我说:回来就开门呗,你慌张个P啊。墓歌急吼吼地说:开个P啊,马花把门反锁了,现在开,他老公见到我咋办?我故意拉长声音:这倒是一个问题。
墓歌说,你丫别卖关子,赶快给老子想办法,出来之后重重有赏。于是,我给他出了个“金点子”,但我拒绝了赏金。不是我不贪财,只是这个赏金,我根本拿不到。墓歌在电话里高兴极了:你丫的头脑就是好使。于是,他放下电话,把吓傻了的马花拎到门口,用春江的领带把她双手反剪了绑上。马花气愤之极,这都火烧眉毛了,狗日的竟然还想变态?抬脚便给了墓歌裆部一脚,墓歌灵活的很,伸手跳开,并抓了马花的丝袜套在头上。然后和马花耳语了几句。
要不是钥匙串上有马花送的根链子,春江一定以为自己跑错了家门或者带错了钥匙。他拼命地转动手中的钥匙,左三圈,右三圈,可是脖子扭了,屁股也扭了,门就是不开。春江明明知道门被反锁了,却做无用功,一边开锁,一边拍打硬邦邦的钢门,把手都拍肿了。
门,奇迹般地开了。春江看见马花,伸手就想劈她:你在家养汉啊,我叫这么大声都不开门。马花不仅不回答他,反而跟他挤眉弄眼。春江顺着她的眼睛看过去,腿像糠筛子一般地抖动起来。一柄枪,伸过来,黑洞洞的枪口里,仿佛藏着个妖怪。墓歌藏在丝袜里的声音,也变了味道:别动,把钱缴出来。墓歌轻易就把马花夫妻俩摆平,背靠背绑在了床柱上。马花仰慕地看着墓歌,脸色潮红。可墓歌看了看她高耸的胸,叹了口气,早没了兴致。
墓歌顺利地关了门,下了电梯,来到户外,刚扔了我给马花儿子买的防真手枪,掏出电话准备猛烈地表扬一下我。忽然从后面涌出几名警察,将他按住。墓歌大喊:你们干什么?警察冷冷地说:干什么?你头上套个丝袜,准备干啥?警察带着他,直接上了18楼,墓歌呆住了。还有一个人也呆住了。我不说你们也会知道,那是范闲。
最后的结局就是,墓歌自然是进了局子。这让我感到罪孽深重,但我一想到马大波霸,就忘记这件事情了。春江对范闲感激涕零,马花对范闲深恶痛绝。这个,我不说,你们也懂的。
后来,我就问色妞妞:现在,我可以把马波霸给办了吧。色妞妞说:办吧,办吧,你不办谁办?当然,具体我是怎么办的,我不会告诉你们,或者以后告诉你们。再当然,你们肯定想知道马波霸到底是E杯还是F杯,我也会不告诉你。不过,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去问春江?
你们是谁?都别装了,出来吧,令箭、苏力……,我估计还有隐藏在革命内部的白云和张刘扬。当然,这个名单很不准确,我怕浪费墨水,只好打省略号了。
你们真烦人,还要问东问西。好吧,就透露个细节吧。谁让你们都像嗷嗷待脯的孩子呢,不能给你们吃奶,也得给个橡皮奶头塞住你们的嘴。别废话,以后我办马花的时候,当然是反锁着门,难不成是敞开大门,开放公映A片啊。但是,我让马花在大门上贴了张纸:老公,我不小心把门反锁了,这会去找开锁的师傅去了,你如果回来了,先到楼下茶馆喝杯茶吧。
春江站在这张纸旁,傻B地乐呵:马花真体贴啊。而我正在房间里,从容不迫地手量马波霸的杯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