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郭山山 于 2014-1-11 10:57 编辑
我又来了。我还是放不下我的兄弟姐妹们。所以我来接着讲那些老掉牙了的故事。
十四岁以前,我有点讨厌我的父母,虽然他们很爱我,我的家也是令人羡慕的和睦家庭,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觉得他们虚伪。他们表现得很恩爱,父亲总是把红工资一分不少地交给母亲,从来不问母亲是怎么支配这些钱的。母亲总是每天做好了饭菜等父亲回来,如果哪一天父亲没有按时回来,母亲就会一遍遍不厌其烦地热那些菜,以确保父亲一到家就可以吃到热乎乎的饭菜。吃饭的时候,母亲总是把最好的菜夹到我和父亲的碗里,可是父亲每次都会夹回去一大半,或者再分给我一点。这时候,母亲就会微笑着低了头,脸上还会泛起淡淡的红晕。母亲经常会脸红,母亲J
脸红的时候,连我都不得不承认,实在是很好看。
这一切看起来很美,可是只有我知道事情的真相。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做给人看的。
因为家里穷,房子很小,我的和父母的床,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板壁。我常常在深夜里,听到父亲欺负母亲的声音。母亲压抑的低吟,和偶尔低声说出的'轻点,疼……',都让我对他们在人前的虚伪感到厌恶。我宁愿他们像蒙蒙父母那样,要打架就光明正大地打。可是他们不。他们偏偏表现得恩恩爱爱。所以尽管家里面很其乐融融,我还是像个假小子一样,整天和一群男孩子一起疯跑疯玩,我不喜欢回家。 十四岁那年那个暑假的那一天,好像和其他天没有什么不同。我一早起来就跑出去和小伙伴们在公园里玩打仗的游戏。 可是那一天还是有些不同。在我威风凛凛地把一个叛徒踩在脚下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下体一热。我愣了一下,可是我很快确信,自己并不想撒尿。 但是我还是放开了那个叛徒。我想着要不要去追逐下一个,这时大头大惊小怪地喊起来:山山,你受伤了!看你短裤上有血。 还没等我对大头的话有所反应,下面又是一股热流涌出,我忽然无师自通地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瞪了大头一眼,说你才受伤了呢,然后就在他们惊讶的目光中,一溜小跑回家去了。 我的初潮,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汹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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