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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疯老爷子 于 2014-5-16 05:03 编辑
王雪岩终于出书了,这是我盼望已久的,就在我们老两口子“五一”去上海陪闺女过节的时候,我收到她向我要寄书地址的纸条,当时我激动地俩手直哆嗦,比我女儿带着我去吃韩国烧烤还激动,比我女儿为我交上了男朋友还激动。激动之余我又担起心来,我怕书到的比我回家的速度快,必定四平比上海离我们家要近一些,万一书到了我还没到,碰上脑筋活的邮递员,可能会交给邻居替我保管,要是碰上死心眼的,就会拼着命的砸我家的门,砸不开就把书退回去。我最怕出现这种情况了,所以在回纸条的时候特意告知我现在上海,5号才回家。回家以后我就整天盼着书的到来,甚至不敢擅自出门,一直等到母亲节的这天中午,我去陪老妈吃饭,才大着胆子离开了俩小时。在从老妈家回来的路上我直后悔,后悔没在门上贴一张纸条,上面写上我的手机号。让我想不到的是,等了这么多天都没等到的书,偏就在我陪老妈吃饭的工夫到了,家里没人书没进邻居家,也没退回去,而是扔在了我家的门地下。幸亏我回来的比较及时,要是被收破烂的抢了先,我就和这本好书无缘了。
我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封,立刻被王卓识超凡的封面设计惊呆了,这是一帧白纸黑字的封面,像国际政治里的白皮书,但书名却叫《温暖的距离》,书里文字的温度和色彩是白皮书无法可比的。设计者的设计意图我猜不出来,但我知道要是让我设计,我会把封底设计成温暖的颜色,把图案设计得五彩缤纷,那样就俗了,俗得放到书架里没有一点个性。
我和王雪岩是在网上认识的,她是我刚开博就认识的博友,她把写文章叫写字,她写的文字品种很多,有散文,有小说,有随笔,有书评和报告文学。因为她常和诗人们混在一起,最近又学着写起了现代诗。她的文字很随性,很幽默,不循规蹈矩,在娓娓道来中掺和着人生的感悟,掺和着强烈的正能量,我是她的铁杆粉丝,一粉就粉了她五年多。
王雪岩写的字很对我的胃口,她的文风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我的行文,我叫她老师她也没谦虚过,因为她就是老师,是吉林省首批认证的骨干教师。她的散文小说和随笔常常被我混淆,因为她的散文小说里太有生活了,她还爱用第一人称的我来写,比如她在《快乐的妻子》里写道:“朋友们都说,我有一位快乐的妻子。我觉得,有快乐的妻子,才有快乐的家庭。我第一次就做了两个孩子的父亲。望着妻子那因分娩而失去血色、疲惫不堪的脸,我的心里一阵难过。可她却拉着我的手,无可奈何地对我说:抱歉,亲爱的,独生子女费没了。产房的人都笑了。”要不是文中的我是个男的,谁能看出这是这是随笔还是散文?
王雪岩在用严肃的文笔写散文、讲故事、宣传先进典型的同时,还爱用文字调侃自己和家人,不管老爸、老妈还是老公,都是她调侃的对象,虽然文字有点辛辣,但辛辣中饱含了对家人的爱,饱含了生活的情趣。她调侃最多的是她家老刘,仅收入本书的就有《老刘》、《刘喜病》、《老刘的病》、《傻老婆等饭》、《洗浴》、《东子的电话》等,这还不算在别的文章里捎带着说的。在《老刘》里他是这么评价老刘的:“老刘喝酒那个实呀,菜可以一口不吃,酒是不能落下一点,赶超别人是正常发挥。人家一说他实在,好家伙,一口就籀了。喝得心脏都不怎么好了才收敛一点。谁要是有了困难,第一个知道的肯定是他,我纳闷他有特异功能,要不就是有同性恋倾向,可人太多了,说不清是哪个。最近,他的女同学也频频找他,我才打消了这个顾虑。老刘的上司说他人品好,并说现在象他这么好的人难找。我想也许有道理吧,让人说你好容易,难的是让所有认识你的人在所有的时间里都说你好。我不觉得老刘有多聪明,我只看到他做事很认真,踏踏实实,童叟无欺。我也没看出老刘干出什么事业来,他说他不是干事业的料,他说他不知道什么叫干事业,他只知道做事要尽心。记得老刘的王同学胰腺炎住院了,差一点没死了,他就在医院护理了将近一个月,都是晚班,王同学好了之后来我家,说老刘每晚要给他接尿数次,一般人坚持不下来,话里话外那个感激就甭提了。我佩服老刘的是,哪怕和一个三岁小孩,也能玩得万分投入,和一个70岁老太太,也能看上一阵小牌。所以老刘在家属楼是明星,人见人爱。”在《刘喜病》里,另一个模样的老刘又出现了:“从打放假,老刘就和他的感冒做斗争,一天不如一天,一会儿不如一会儿,一阵不如一阵。我就纳闷了,老刘不少吃不少喝的,吃多了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多了就玩游戏,一玩儿能玩儿五个多点儿,我不黑脸他不下来,他脚丫子往电脑桌上一架......丝毫看不出病在哪里。昨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对他说,你再打(点滴),就去睡沙发吧。老刘坚决不去睡沙发,他想睡我,我说那可不行,你现在都这熊样儿了,估计以后咱就得告别性生活了......老刘噌的就坐起来了,我说你躺下,怪冷的,却一把抱紧了我,下决心不打了,不打之前他还给付继宁打了电话。付继宁是地区医院的外科主任,东子的大哥。老刘在详细陈述了他的症状之后,付主任告诉他,感觉好就不打,感觉不好就打。听见了吧,和没说一样。放下电话老刘问我感觉咋样,我恶狠狠地说,我怎么晓得,还是跟着你的感觉走吧!”
王雪岩调侃起她的老爸老妈来,嘴下也是毫不留情的,她女儿考上大学的时候她说:“我妈给了派(她女儿叫刘派)5千块钱,掏的时候示意我去洗手间,我想我妈准是把钱藏内裤的小兜里了,但我妈这次没这么干,而是把钱放在了乳罩里。我妈乳房比较大,平时不戴乳罩,就那习惯。我妈这次穿的不知道是谁给她买的乳罩,反正不是我就是我姐姐,我和我姐姐给我妈买了很多乳罩,可我妈一个也不穿,时间长了,我俩就不再买了。这回我妈穿的是一个纯棉白线的乳罩,我妈把上衣撩起来,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再把上衣绉上去,绉到乳罩上方才能掏出钱。我妈掏完一个,递给我,我刚想走,我妈说,还有一个呢,一个装2千5,我哭笑不得。正掏着,老刘在爱龄奇的同学大强子从卫生间出来了,我一看,忙解嘲说,看,我妈给了我闺女5千块钱,就是放的地方太落后了,都不好拿。大强子认识我妈,老刘带我妈去找他看过好几回病呢。大强子也不走,笑呵呵地看着我妈问,姨你身体还好吧,我妈边拽衣服边说,托孩子们的福,好极了,我都走了,他俩还站洗手间唠呢。”老爸老妈要去远方的姐家住些日子,“去就去呗,好家伙,电话报停了,我说,你停它干嘛呀,不就每月8块钱月租嘛,我给你交了就是了。我爸说,一个月就8块钱,4个月就一张火车票钱。我说,那你得呆8个月,攒两张票,加上我妈的。冰箱停了,我说,你停它干嘛呀,不就走几个电字儿嘛,我给你交了就是了。我爸说,没必要浪费,电费我预存了,够半年的了。我想,半年后的夜里,我得摸着行动啊。钟上的电池,全撤下来了,我说,你撤它干嘛呀,撤完了我来都不知道几点了。我爸说,不撤,没电了,怕烂坏钟。我说,怎么会烂呢,南辐电池四块钱一节不烂哪。我爸说,我买的一块钱四节,没用完都烂。我妈在边儿上笑着说,你爸都烂坏俩钟了,给烂怕了。”
这就是王雪岩文集《温暖的距离》里的文字,知道我甘做五年岩粉、一直盼着她出书的原因了吧?这我还不满足呢,因为我知道从2006年以来,她写了1000多篇文章,本书只根据散淡的抒怀、飘幻的书香、岁月的脚印、心情的韵致、对面的挚情五个方面,收录了散文、小说、随笔、书评和报告文学200多篇,还有大部分文字被拒之了门外,特别是一些可读性很强的流水账式的笔记文学和刚上手就算得上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现代诗,非常值得成书,书名我都替她想好了,一本叫《欢喜流水账》,一本叫《雪岩诗情》。我期盼着这两本书也早日出炉。
用小米拍的,把雪白拍成了灰白,但也不失超凡。
美女被小米糟蹋成凹拉眼了,罪过呀。
这才是庐山真面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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