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闲过信陵饮 于 2015-1-17 22:32 编辑
我从不放浪形骸,并不是我没有这样的渴望。而是我容易考虑更多方面的制约,比如家人,比如朋友,比如甚至是陌生人的感受。但并不是我不能够理解,相反的,我哪怕不需刻意,都能感受到放浪者所孤寂的内心。 而其实,思想者的心灵境界往往是相似的。可惜,我不是思想者,我只是个容易被思想压迫的四处奔逃的人。这是一种很可笑的状态,既有失望,又有希望,然后是失望,再然后又是希望,而每次失望总会让人心怀侥幸地建立起另一个希望,然后再看着现实无情地将他变成失望,然后再继续——我在这种状态下存活了三十年。 当然,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我的神经坚强的让我能忍受这种煎熬。所以,当月正圆,花正香时,我也会偶尔出现在人群,并且,我的脸上同样也有笑容。荷池说我博里日记的某句话伤感的让人想哭,其实,那并不是我的本意。而且,就象当年和凝月聊天时说的一样,在转身的那一瞬,眼里所噙的,其实还应该是微笑——这才应该是正确的注解,也是对老河野腔无调所应该正确的理解。 别说有些事情你想不通,这事上本来就没有多少说的通的道理。白马非马,那佛又在何方?著名的辩题是世界上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据说现在的结论是应该先有蛋,因为鸡毕意是从蛋里生出来的,但是如何解释那只生出鸡来的蛋是谁生出来的呢? 所以,你没有真理,没有对错,有的只是谁说服谁。 无非是有忍受不住的时候,那就让自己快快的崩溃,因为崩溃之后,最起码还有机会重新建立起信仰,哪怕这种信仰脆弱的吹弹可破。 萧史乘龙,弄玉吹萧;韩重泣血,紫玉生烟,经历不同,结局不同,心境也不同。既然不想抑郁地活着,那么,还是忍了吧。 而忍受,只是为了更坚强时笑出来,所以,我理解老河! 压抑吗?郁闷吗?不,一点也不,其实我说的是一种心态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