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久忙着些打牌摄影等可有可无的事,野蛮战线的战壕就很少来蹲蹲。刚刚看到马花《无谓投资》,颇有感慨!我不是想评论马花写作风格,她那光怪陆离的语言,层层叠进的手法,虽然怪诞,却又无可指责无可挑剔。有人即使绞尽脑汁,搜肠刮肚也写不出来,这得有冰冻三尺的功夫。尽管三两个二货对她恨得咬牙切齿,谩骂泼脏水损马花,没用!因为你丫没这能耐和辣劲。况且她还有胡萝卜和大棒。
嘿嘿!有人看我这样写,要说我拍马屁了。说吧,嘴巴是你的,我管不了。我只是说我的感觉。
我要说的是我自己,就是马花文章里说的傻子,过去常常在经济上作无谓的投资,因为是老同事,是老熟人,人家有紧急为难的事情找到你借钱,不管吧,于心不忍,管这破事吧,明知道这钱十有八九会打水漂。
说两个例子,一个在云南共事20多年的人一起回到故乡上海,我自己开了个小型的服装公司,混口饭吃是没问题的。而他给一家超市当购销员。一天他来找我,说没吃饭的钱了,我掏出口袋里仅有的280块钱统统给他,他说等发工资还我,我说去、去、去,忙你的去。想想我结婚时他来吃喜酒,送过我200块红包,这就算还礼吧。半年后我和太太去外地给我叔叔祝八十大寿,这家伙在我出门时拦住我,说他拖欠了人家三个月房租,今天不交钱人家就不客气了,无论如何你得帮忙借点钱给我!我说你咋混的?连房租都交不起了?要多少? 3000。我给了他3000块,碧姥姥看着这一切,事后也没说啥。以后这家伙就象从人间蒸发了。
一个有业务往来的衣服厂的女厂长,工人的工资发不出了,急需三万块钱。说可以拿服装做抵押,她实在没别的办法了。她写了欠条,保证一个星期后归还。那三万现金我是向电视大学我的学生借的,并且答应付利息。可是她三个月都没还我,她破产了。在我追逼下,她拿一大推卖不掉的棉衣来抵押,我没办法,统统卖给了寄售行,只卖了9000块,加上1000元利息,我倒贴了两万一还给学生。当时我有大事情在忙碌,顾不上追究这女厂长。
唉!年轻时由于我心太软,不忍心看到熟人有危难,这就注定我常常吃亏。可是我总是不吸取教训。现在退休了,就只有那三瓜两枣的退休工资,除了电信诈骗犯,现在没人再惦记我的口袋了。我没做过坑人的事,但也不想再被人坑!碧姥姥说我老是傻瓜兮兮地被人骗,没法子,我就是有点二,再吃亏也没后悔过。至于怎么算计别人,我脑子里缺一根弦,没这能耐。
我有个怪诞的想法,被人忽悠去的钱财,本来就不是我的。该属于我的,不用苛求也会得到,事实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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