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老胡散记

东北虎

      老胡是单位的机要文件接发员。他的岗位原本在单位大门口收发室。后来因为收发室安全条件不合格。机要文件接发改在办公室。他就过来办公了。他的工作与我们任何人都不搭界，其实就是这里有空地方能多加一张桌子而已。他的为办公桌就在我斜对面。他的工作就是一天接一到两次机要文件，然后登记分交相关处室。加起来不到一小时的工作，如果别人兼办，这点活儿可以忽略不计。可根据保密规定机要文件得有专人接受保管，更重要的是老胡就是个病号，单位照顾他，就是养着。老胡一天闲得五脊六兽，看一会报纸就眼花了，伏桌子睡一觉又说胳膊腿麻了。早晨上班就盼中午吃饭，下午两点就盼五点下班，老胡这人说话大嗓门，别人有时忙得抬不起头来，他还过去找人家唠嗑。还而且特别爱嗑，跟谁都能唠起来。他一来，办公室就热闹起来。我不喜欢闲聊天，一则本身就有很多工作要忙，也就是闲下来也想静静的坐一会儿。他闹他的我，我忙我的，算是彼此敬而远之吧。
      m有一段日子，办公室突然静了下来。有老胡在，这种情况很少见的。原来是大家一起开玩笑，老胡竟然激眼了，两人差点儿吵起来。老胡这人，喜欢开玩笑，但他的玩笑没有任何幽默成分，说白了就是逗闷子取笑那种，兴奋起来说话还没深没浅的，遇道绷不住的还真可能冲突起来。但熟悉的人都知道，老胡有心脏病，做过手术还支了架，大家多半都让着他。他对谁发火了，甚至骂了谁，基本都让着他。不知是因为有体脾气大了，还是办为脾气大才有了病。这种鸡生蛋。蛋生鸡探讨还真不好定论。
    不知何时起。，老胡与我近乎起来。说实在话，从心里我不想搭理他。这人没念过几年书。骨子里有那种市侩的狡猾和聪明。说话满嘴脏话。声还挺大。所以说跟我就不是一路人。但这个人有个特点。是他看中了的人。跟你关系好。你啥都是对的。放个屁都是香。是跟你不对付。说啥都不对。出口气都是臭的。而且逢人就讲究。这样的人即便不交也不能得罪的。基于比，只能表面应付的。老胡动了哪根神经？每天够着够着跟我说话。吃午饭喊我一起去食堂，下班陪我一起出大院，弄得还挺粘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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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午饭喊我一起去食堂，在食堂，我们每次都在小方桌这对面坐着，老胡心血管有毛病，肉是不敢吃的，他盘中的肉都挑给我吃，而我也并不想吃那么多肉，就只吃瘦肉和肉皮，那些稍肥一点的都直接扔掉了。我上食堂打饭从来不提要求。人家给打啥我就吃啥。老胡经常提要求：“这个多给我点儿。那个少来点儿。”有时候还问我。“这菜挺好吃，我再给你去打点儿？”他比我大了那么多岁数，我就是想吃也不愿意去让他效劳。
     下班陪我一起出大院，我步行，他坐车，只能同走几百米的路。还非要相伴走一段，弄得还挺粘乎。其实我这人有些独，很多时候并不喜欢有人影子似的跟随着。可老胡相反，他喜欢找伴，不喜欢孤独。我们两个反差如此之大，他却偏偏找上了了我。
    有一点就是，我这人随和，不好意思拒绝人家。心想人家表示友好并没有什么错，应该是看得上咱。对这种紧贴式相处虽然不适，表面上也没表示反感。这么一来二去的，两人走的近了      通过一段时间交往。我对老胡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这人也是有优点的。就是心肠热，乐于助人。要是他能办到的事情。就会积极的帮你去办。甚至是抢着帮你去办，有一种非要你接受的架式。这一点让人无奈中也会有一丝感动。但有一点，他会牢记自己帮过你。老胡如数家珍的跟我唠起，帮助过某某人这，帮助过某某人哪，当年因为他的一个建议，谁以后的生活产生了很大影响。他说当初到小李家串门，当时人家住的小房子，他就告诉小李换个大房子。小李还说呢，“哪有钱呢？”老胡就告诉他，“贷款嘛。”小李媳妇当时就动心了。后来他家买了100多平的房子。还了几年贷款。现在看看房价涨了多少。小李家赚大了。“要是没有我……小李媳妇现在还常说呢，可能多感谢老胡大哥。”老胡说这话时，我就一听而过。我不太相信人家做那么大的决定性就是因为听了他一次劝告。他也会愤愤的骂一些人，“没良心的东西，我当初那么帮他，他竟然那么对我！”
     中国有句老话叫“君子施恩不图报。”这话在老胡这里显然不适用。他对别人好一笔一笔都心心念念的记着。等待别人的回报。
    有一次我们在职工澡堂里洗澡。换衣裳的时候。一柜门开着。一个其他处室的同事弯着腰，在柜门下穿裤子，他就提醒人家，“当心柜门撞了你的腰。”那人听了就躲到一边儿去穿裤子。老胡对我说，“这人真是的，提醒了他，连句感谢话都没有。”而我是觉得这样的小事儿，其实不算啥的。
      渐渐地，大家都认为我们是朋友，偶尔我们一个人去食堂吃饭，还会感到不适应，“你的伴儿呢？”
      在几个人的办公室里，老胡也明显着对我的亲近，常常坐一把椅子，坐在我办公桌对面与我说话，就是在我打字，写材料的时候也不例外。他说话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他想说。有了什么想法，而且很快就想说，用他的话是臭脑子，有什么事转眼就忘了。（这一点我不能认同。我觉得他的记性非常好。他对别人的好多少年了也记得真切。
      老胡有什么事儿要找你做，比如往手机里输个电话号。什么字儿太小，什么字不认识，他会随时过来打断你。不管你有多忙。他工作中的所有文字材料这个打字都交给了我，用他的话说的是：“看你打字噼里啪啦轻飘飘的玩儿似的。一会儿就完事儿了。我那老牛破车的眼睛也跟不上趟。”除此外有不少个人的东西什么“租房房示，”“租房协议，”“门前告知。”他儿子的婚礼致词，或打字或拟稿，都是找我来办的。老胡还时不时的跟别人开玩笑说，“虎兄弟是我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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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位电脑原来是连着外网的，我可以在工作空余期间上上网，看看论坛，同事们其实也是各玩各的，心照不宣，反正也不影响工作。倒是有一双眼睛盯着我。老胡。常常在这个时候就出现在我的身后。“看什么呢？谁呀这是，与美女聊天儿啊。”有时候还伸脖子来看面面对话。我实在没法去答复他，只好关了网页，与他闲聊。他有着从不厌倦的聊天需求。这一点我有点疲于招架。我说不想说话，就转到别的新闻网页去浏览，老胡就在我身后站着跟着我，看一会儿就说：“眼都花了，别看了，说说话多好。”没法子，我还是被他给转向了。

      中午吃完饭。我习惯了单位附近的树林里溜达溜达。老胡也跟着。常常提出，“走走也累，歇一会儿。”有时会在树荫长椅上先坐一会儿。这个空档儿，老胡也会用来说话，老胡的说话声音很大。唾沫星子有时候会飞溅出来。他还有个习惯，越说话越往跟前凑。声音都震耳膜。我只得敲敲后移脚步拉开点距离。他还会自觉不自觉的跟上来，依旧贴近上来。我也只得暗自苦笑。有同事发现了我们，就笑着说，“这俩人一个办公室还唠不够，中午还跑到外面去说话，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也觉得俩大老爷们出去散步有些怪怪的。可这饭后百步走习惯还是一时难改。
    老胡有时候还提议中午去逛超市。有时买点东西回来，瞎溜达强。于是我们就去了超市。其实就是兼顾一下两人的需求。
    我逛超市从来自己想买啥就直奔到哪去。而老胡不然，他会先大逛一阵子，摸清价格，看看有无调价，特价。我很少买东西，老胡是每次都大包小果的往回买，回城时我还得帮他拎着点儿。
     有那么几天，老胡忽然不想中午出去了，原来是中午去溜达太累。拉我去活动时打台球，而我打台球，根本不入道，就在边上观战，时间一长也是意兴索然，常常就溜了，去做自己的事儿。
      老胡虽然不太喜欢散步，但却钟情于逛超市。散步时有点跟不上我的趟。逛超市的时候，老胡似手没有累的感觉。而我常常走的两腿发沉，超市的浑浊气息，让我不舒服。我也只是习惯性的陪他走走。
     一天上午。正好没事儿。老胡过来捅捅我。“走咱们去超市。”我说：“工作时间不好吧？”“就你死心眼儿，你看别人是不是都溜了。”老胡指了一下周边。多大的办公室，只在角落里还有一个人。“中午吧，中午午休时间再去。”我推脱一下。“我中午还有事儿。你跟我去一下吧。帮我参谋参谋。”老胡在哪里坚持着。很有点诚恳的样子。我只好随他起身了。
      来到超市，他又是一顿大逛，又是狗粮又是水果的，买完装了一包，并没有让我帮他参谋什么。拎东西往回走。进大门时候。想看就要中午午休了，不好！局长和主任从办公室大楼出来，我们迎面碰上去。这是我最不愿遇到的事情。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老胡闪电般的把手里拎着的塑料袋塞到我手里，自已变成空手了。我一时愕然，没有反应过来。领导们走远了，心里这个气呀，差一点就把这塑料袋东西给扔了。用这么神奇一塞，我从协从变成了主谋。单位一直在强调工作纪律的，我这不是被送到枪口上了吗？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的心情都不太痛快。吃完饭老胡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却拉我去活动室打台球。我心里不满拒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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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渐渐的热了。中午顶着大太阳在户外散步，显然不太适合。午饭后我们更多的留在了活动中心。那里有两三桌下象棋的人。我就加入了那个阵营。老胡也喜欢下棋，但他不愿上场，乐于旁观，有时也在场边指指招儿，他支招并没有什么倾向性，不是帮关系好的人，也不是帮弱者，而是哪边有机会就给哪边指招儿。更多的情况下就是我在下棋，老胡在边上观战，两边支招。这几天下棋，我遇上了一个对手。此人姓石。是科技处的一名工程师。我们早就认识。关系还算不错。这人下棋有个毛病，就是爱悔棋。而且不允许别人悔棋，说话还有些尖刻，不过没什么坏心眼。有些人不喜欢和他玩。他自己却看不出来，也许他太喜欢玩了。这几天他盯上了我。天天中午找我叫战。每次都铩羽而归。这天吃完饭就来棋桌边儿等我。我上桌开战，老胡一旁观战。     玩了两盘，我又赢了。第三盘开始，棋下特别的顺。我一路进攻，石苦苦防守。眼看这一盘又要拿下，石着急了，不断悔棋，连悔了好几步，我就由着他，就大势而言，他已经输定了。可能是我有点得意忘形，一个疏忽直接把车走到他的炮口上，棋子尚未落稳，我已惊觉，急忙向前挪了一格，虽然不是啥好步，毕竟避开了炮火。与此同时老胡拽我的袖子，动作很大，意在提醒我走错了。石挪回我的旗子儿，想把那车重新摆回到炮口上，我夺回棋子，把车放回原位，并高声说，“我的手还没离棋子呢。你抢啥呀？”石也觉得理亏，就迁怒老胡，怪他多嘴。我当时正琢磨着怎么下棋，没留心他们言来语去。突然老胡欠身而起。伸手拍石的肩膀，“你说什么呢？”石一伸手拔开老胡的胳膊，顺势有推搡动作。两人马上撕扯走来。惊愕之下，我站起拉拉架 ，大家将二人分开。老胡伸手拿起一把椅子想去砸人，被别人抢下去。就在那边破口大骂，石拿起棋子儿飞至老胡。我看到有棋子擦着老胡头皮飞过。不知是不是打痛了他，老胡暴怒冲了上来。一个没拉住，胡石二人冲到了一起。老胡一拳打在石的肩膀上。石抓住老胡的胳膊一轮。石比老胡至少年轻10岁。力量灵敏度都高于老胡。老胡一个跟头倒在地上。大家冲上来，把他们二人拉开了。老胡被几个人推到墙那边去了。相隔十几米，老胡还在那边扯脖子大骂。石气得脸煞白，把眼镜摘下来，放在口袋里。就想冲过去攻击老胡。我双手抓住石的两个手腕，告诫石：“你别和他打，他是个老病号，有心脏病。”就在这时老胡却冲了过来。手里操着一根木棒。石挣脱了我的手。伸手抄起一把椅子。两人疯虎般往一起扑。我也忌惮自己的身体被他们用家伙抡上。就迟疑了一下。老胡冲上来一棒子打在石的胳膊上。木棒断了，老胡手里只剩了短短一小截。石抡起椅子向老胡当头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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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抡起椅子当头砸来，大家一片惊叫。老胡丢下手里的小半截棍子，顺手拿起一把椅子向上封挡，两把椅子撞到一起,碎了。石手中剩下一条椅子腿儿，轮起来再向老胡脑袋打去，老胡手里只剩一小截椅子靠背上的横梁，显然已在下风，椅子腿儿在老胡的颈上打了一下，老胡身子倾斜，用小横梁反击一下，没啥威胁，人就倒下了。大家围上去。石没有继续动手。丢下椅子腿儿走了。老胡躺在地上不起来。我过去喊他的名字。他一点反应没有。单位管保卫的同志闻讯赶来。简单的了解了情况。打了120。过了一会儿120单担来了。把老胡抬上担架。老胡这时是有意识的。还给自家兄弟打了电话。老胡被抬上120走了。同事们纷纷议论。石工这货惹大了。   到了下午传来消息。老胡到医院一检查并没大碍。回家休息去了。我打电话问问情况，老胡告诉我：脖子上有点皮外伤，并没有什么大事儿，当时倒下是体力消耗太大，心脏实在受不了了。并叹息着，“撕巴不过他。”我表示了关切。老胡却说，“你当时要抱住他，我一棒子上去把他脑袋打开花，一切后果算我的！这要是换做谁谁谁，就能跟我一起削他。”语气中语言有点儿嗔我没帮他打架的意思。话里话外说是为我出头的意思。我心里隐有不爽，心想：我需要你出头了吗？我不是一直在拉架吗？是你们两个人非常积极主动的要打，拦都拦不住。这些话我没有说，只是安慰了他几句。老胡也觉得事情不小，砸碎活动中心好几把椅子，当众打架，上面可能要追查。他又帮要我帮他做证实，说石先骂人，先先动手打人，是挑起事端的人。我听了有些为难，我这人是不会违心说话的，最大的倾向只能是，不说老胡过激的地方，而不可能是编排人家，何况当场也不止我一个人。
第二天老胡没有上班。同事们议论着。虽然没大碍。休息调整下也是应该的。晚上老胡给我打来电话。第一句话就告诉我，“姓石的胳膊折了。”我不太信，看他抡椅子砸人的样子，不像啊。
   原来，那天冲突过后，石就去了公安医院，拍片做了检查，然后又报了警，警察传唤了老胡。老胡也找了关系。警方让老胡赔石点钱。让他们私了。“让你赔他钱。”我听了一愣。警方定性为轻伤害。“我要不赔钱就会被拘，那就什么都没了。”老胡害怕起来。接着他又告诉我。石向他索赔1万。他想少给点。让我给石打个电话。“你们过去是哥们儿，能说上话，给我讲讲，就说他是老病号，家里经济非常困难，拿不出那些钱，让他让一让。”我有些犹豫：“在这种情况下，我去找他你就被动了。何况我跟他并不是什么哥们儿，只是经常在一起玩儿棋。”“你去找他吧，终归有些交情。我这边也想快点把事情解决了。我给了5000。实在不行，给他7000。你给我去说一下。”老胡看来是打定了主意。我只好说，“那我明天上单位找他吧。”“他不上班了，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吧。”老胡对我说。“我没有他的电话呀。”我说。“我这有。在公安那里我们互留了电话。”胡说了把石的电话号念给了我。从本意上讲，我是不想打这个电话的，因为打这个电话一点用没有。而且冲突之中我始终在场，将来单位追查此事肯定会找我谈，我的每句话都可能被双方用来做证词，万一我哪句话没说好还会闹不少麻烦。此事最好的方法是沉默。但老胡催的紧，我只好按照电话给石打了过去。石愣了一下。随即跟我说了他那边的情况。说他的胳膊被老公给打折了。脸也被棍子削了一下。回去都吐了两回。”棍子打脸的事情我可没有看到。“我当时就说了。“当时情况那么乱。一扫一下时间又很短。看不到也正常。”
讲到那天的事。石连称自己非常窝囊。“我跟他都不说话，也没说他啥呀。他就冲我来了。我这胳膊折了。班也上不了了。上厕所腰带都系不了。老别扭了。”我告诉他：“当时我一再劝你，告诉你他是老病号。你别跟他打。”“你说他是病号？我当时生气没注意听。知道你是劝我走的。我当时要听你的就好了。”石说。我只得硬着头皮往上唠。把老胡的话给传过去。“他家很困难。你就让一让吧。”石告诉我。朝他要1万，一点都不多。我歇病假单位的扣我钱。年终还有什么加发啥的都会受影响。就这些经济损失。也不止这些钱，还不要说我肉体上的痛苦。石这几句话一说。我也没词儿了。只得讪讪慰问几句放了电话。

东北虎

      老胡歇了三天上班了。告诉我他赔了石一万元。还对我说：“我打他那一下老狠了。我都听到木头断裂的声音。这要削脑袋上，他就废了。要是当时能拽住他……”我说：“得。你要把他废了，就不是1万的事儿。”老胡又说：“其实人1万也不多。是我和他调个个。他给我弄的轻伤害。我得要他3万5万的。”“就这么想就行了。”我说。“能便宜他，等事态平息后。我想好了。找几个人堵他。让他给吐回来点儿。”老胡说。对此我没接茬。
    这一次冲突对老胡影响很大。怎么老胡都赔石公钱呢？他都躺下了。被抬走了。还陪了一万？有人这样议论着。
     过去老胡的口头禅。”我就希望谁碰我，谁碰我，倒地我就不起来了。“
      一般知道底细的人，还真不敢碰老胡。也就石工啥也不知道的人才敢冒失出手。石也后怕，”表示他要一下子过去了，我也完了……“
     领导找老胡谈话，找我谈话，大家猜测着单位也会有处理意见，活动中心公开斗殴，毁坏公物，影响不小的……
     这天老胡在单位突然脸色发白。站立不住。同事们把他扶到休息室。他头上有汗流水。用微弱的声音要求单位用车送的。处长立刻联系了车。老胡被送到了医院。一检查老毛病犯了。心血管堵塞。原有一个支架，疏通了一下。又增加了两个支架。这次住院离上次打架，仅隔了20多天……

雁过无声

虎哥出手好快，俺先顶后看。

雁过无声

话痨呀！我们办公事也有这样的话痨，够着够着和你唠，你不搭理她，她就凑起前面说，说一遍你没搭荐儿，再说第二遍，直到你把她的人看在眼里，把她的话听入耳中……呵呵呵

东北虎

雁过无声 发表于 2019-7-19 22:28
虎哥出手好快，俺先顶后看。

写身边人。正好有一个。拿来就写了。想到哪就写到哪。

东北虎

雁过无声 发表于 2019-7-19 22:28
虎哥出手好快，俺先顶后看。

写身边人。正好有一个。拿来就写了。想到哪就写到哪。

紫色的流苏

虎兄丢下个悬念，很想知道老胡为啥跟你近乎起来

紫色的流苏

好几层楼，老胡的事也不少啊！生活中，不爱做事却爱絮叨的大有人在。

紫色的流苏

东北虎 发表于 2019-7-19 22:49
写身边人。正好有一个。拿来就写了。想到哪就写到哪。

你边想边写，我们边看边等。

张典

紫色的流苏 发表于 2019-7-20 16:00
虎兄丢下个悬念，很想知道老胡为啥跟你近乎起来

是啊，啥事总有些原因的。

张典

紫色的流苏 发表于 2019-7-20 16:07
你边想边写，我们边看边等。

我们也等着。

张典

东北虎 发表于 2019-7-19 22:49
写身边人。正好有一个。拿来就写了。想到哪就写到哪。

我也得想一想，写谁呢。

清风烈酒

来看虎哥的故事

东北虎

清风烈酒 发表于 2019-7-21 14:02
来看虎哥的故事

欢迎清君来访。一转身就见到了，很高兴。

东北虎

清风烈酒 发表于 2019-7-21 14:02
来看虎哥的故事

欢迎清君来访。一转身就见到

东北虎

清风烈酒 发表于 2019-7-21 14:02
来看虎哥的故事

欢迎清君来访。一转身就见到

东北虎

清风烈酒 发表于 2019-7-21 14:02
来看虎哥的故事

欢迎清君来访。一转身就见到

东北虎

清风烈酒 发表于 2019-7-21 14:02
来看虎哥的故事

欢迎清君来访。一转身就见到了，非常高兴。

东北虎

论坛怎么了，回个帖这么难？

东北虎

File        Line        Code
1        forum.php        71        require(%s)
2        source/module/forum/forum_post.php        344        require_once(%s)
3        source/include/post/post_newreply.php        420        discuz_container->newreply(Array)
4        source/include/post/post_newreply.php        420        discuz_container->__call(%s, Array)
5        source/class/discuz/discuz_container.php        67        discuz_container->_call(%s, Array, %d)
6        source/class/discuz/discuz_container.php        84        extend_thread_filter->after_newreply(Array)
7        source/class/extend/extend_thread_filter.php        51        discuz_table->insert(Array)
8        source/class/discuz/discuz_table.php        81        discuz_database::insert(%s, Array, false, false, false)
9        source/class/discuz/discuz_database.php        60        discuz_database::query(%s, %s, %s, true)
10        source/class/discuz/discuz_database.php        136        db_driver_mysql->query(%s, %s, true)
11        source/class/db/db_driver_mysql.php        153        db_driver_mysql->halt(%s, %d, %s)
12        source/class/db/db_driver_mysql.php        224        break()
www.bdlxbbs.com 已经将此出错信息详细记录, 由此给您带来的访问不便我们深感歉意. Need Help?

东北虎

东北虎 发表于 2019-7-21 14:37
File        Line        Code
1        forum.php        71        require(%s)
2        source/module/forum/forum_post.php        344        require_once(%s ...

回复总不成功，一点就这样。

清风烈酒

东北虎 发表于 2019-7-21 14:33
欢迎清君来访。一转身就见到了，非常高兴。

小弟以后就在这里，会常来拜望哥哥。

沈眉珊

东北虎 发表于 2019-7-21 14:52
回复总不成功，一点就这样。

据说在加装啥安全证书，一直在调试。

紫色的流苏

张典 发表于 2019-7-20 16:17
是啊，啥事总有些原因的。

估计有事相求。

紫色的流苏

张典 发表于 2019-7-20 16:22
我也得想一想，写谁呢。

写写你哥们，同事，上司，女朋友，谁都可以。

沈眉珊

老胡的黏贴会带来怎样的后续故事呢？且听虎哥继续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