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范遥 于 2020-11-26 10:37 编辑
我以前是混铜锣湾的,寸头,几十根排骨上纹了一个巨鹰,著名画家朱八爷亲笔作的画,著名皮雕艺术家核五哥亲自下的针。
记得当年的某个冬天,很冷,有两队人马在伙拼,一个小伙子跌跌撞撞地冲进我的书房,求助:“范。。。范爷。。要打死人了,您,您得出马,不,不然,铜锣湾绝逼会流血漂橹。。。。”我靠,看在这个小瘪三会说流血漂橹的份上,我排闼而出,安步当车,一个人走出了前呼后拥的味道,行至街中,看着那些刀光血影,我扯开胸襟,大喝一声:“范爷在此,谁踏马敢动?”。真的,我跟你们发誓那个高光时刻是真的,他们就真的不敢动了,仰望着排骨上纹着的那一头苍鹰,吓哭了,吓尿了,吓四散奔逃了。。。。。。
我摊牌了,我就是江湖上传说的范爷。
后来,我又在上海的一个小弄堂里遇到了高隐,一个残障运动员,轮椅三千米跑冠军。总是在黄昏来临时絮絮叨叨:“想当年,我轮椅赛。。。啧啧。。你知道吗?”要不是弄堂里的烟火气太浓,我还以为自己遇到了当年铜锣湾的兄弟。。
兄弟,你在他乡还好吗?
大家都隐居了,互不通音讯。他们过得好不好无从得知,因为与高运动员比邻而居,我就过得十分的幸福。我记得那谁,大仲马还是小仲马亦或是大种马小种马兄弟曾经说过:天底下最让人舒坦的事莫过于邻居永远比你沙碧。游目四顾,天下聪明人唯操耳,连比肩的刘使君都没有,太有当年站在铜锣湾,十里长街,冬风凛凛,我chi喇一声撕开汗掛子,露出满身的排骨,以及排骨上的苍鹰,天下居然就雌伏了,哇靠!
嘴炮嘛,大约都是轮椅三千米跑奥远冠军。
有人曾经问过我:“段干末教授跟高运动员谁轮椅三千米跑更厉害?”我笑笑说:“这两哥们都是牛人”那个蠢人抓不住我语言的重点,开始找碴:“什么叫这两哥们?段干末是美女,美女,侬晓得伐?”“这两娘们都很流逼!”我更正道。
把头埋下去,张开嘴,然后兴奋得不能自抑,这种功力,五千年也只出过两个,东方老娘们和高老娘们。
段教授一直自嗨有术,不管时间,地点,环境,任何时候,只要她需要自嗨,她都会优雅地来那么一阵。。。。刚开始见到,我们还有那么一丝丝尴尬,后来,大家都进化了,就都诸孽起来了,只要段教授闭上眼,我们就迅速集结围成圈,把她保护起来,喊:“段教授,我们都是你的粉丝!”
诸孽,诸孽,诸位都是一群没有社会责任感的孽畜罢了。
我跟那些孽畜不一样,我从来既绅士又暧男,总想帮助段教授进步。虽然她已经很优秀很优雅了,但进步的空间还是有的,比如一个长腿B胸的美女,就不用跟人家去进行轮椅三千米赛。这一点王有根和李元霸就做得比较好,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两手,然后敛手,给观众足够的留白以供想象,气质上就耐看一些。拍胸自擂,是云之舟该干的,俯首自吹,是轮椅赛冠军高师父该干的。
据我观察,在红袖玩过的女人,我得实话实说,目前还没有过段教授这种类别,一天不自嗨三五通,就好象没化妆似的。假如段教授的胸能小点,让她去冒充云之舟,应该能有九分神似。。。。。
这些话听起来有点象在批评那谁谁。其实真不是,段教授的自恋自擂,看久了,仔细品味,还真有几分遗世独立,特立独行,唯此一家别无分号的味道,有人说这很奇葩,奇葩就是仙葩,阆苑仙葩,仙气飘飘。。。。
总之,要相信我,我是要帮助段教授进步的,这个,谁都阻止不了。我本暧男,暖男的特点就是纯良,纯良如玉么,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暇。。。。
再这么写下去就红楼梦西厢记了,过两年,段教授跟范爷的私生子就能打酱油了。红袖的风气太不正经了,范某穿着西装进来,转一圈就一身浴袍了。
我兄弟杜月笙曾经告诉我:“共同进步,才叫江湖。”
正所谓: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坡哥说:“别把老子惹毛了,否则老子谁都看不起。”
我最近在悟厨艺,所谓君子远江湖而近庖厨,大家开开心心,跟咱们的核哥哥一样,烧出一锅又一锅乌黑发亮的红烧肉,用来做减肥灵药岂不妙哉壮哉唯我独尊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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