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在先,我记性差,从不记日记,说对了算我的,说错了大伙分担一下。 今天早晨,我想起了一个词:移民。我觉得六星初建时,就是在一块新大陆上建起来的移民论坛,最早的六星网友,大多在别的论坛玩过,比如,马樱花是从红袖过来的,春江、知音是从网易过来的,当时,六星有两个潮子,二潮子是后脑勺春江,大潮子是红鼻头斋主,斋主好像也是从红袖过来的。还有闲散之人,算是六星元老,同时也在红袖玩耍,在那里他叫风扫。闲散之人在六星德高望重,玩了十几年,生生从六星鲁迅玩成了闲大喷子。 管闲散叫喷子的,是从知己网过来的柳二,前不久与李煕在海南岛会面的南沙贝、几年前跟我在天津听过茶馆相声的企鹅兄、现在还忙着给各个版做精美版头的舞婆娑,也是知己网来的。 当时,知己网来了一大批人,印象里,公爵、武宫等人,来了就被杂谈的春江,还有他手下的杨逍、不孕等人拍了一个稀巴烂。如此待客之道,也是六星盛世的一个缩影。如今,六星式微,眼瞅着红袖过来的人互相之间掐架、倒版,连嘴都插不上。 当时,六星杂谈这个庙里是竖着一杆大旗的,上书八个大字:理性、宽容、真实、有趣。当杂谈和知己两拨人打得热火朝天、硝烟弥漫、人仰马翻、屁滚尿流时,旗上那八个大字笑而不语。 那次的大战,六星杂谈一方,好多妇女都参战了,纳鞋底的、熬绿豆汤的、贴传单的、站岗放哨的、运送枪支弹药的,有的妇女还武装起来,组织了雁翎队,在芦苇荡里做起了狙击手,发现敌人了,瞄准,一颗子弹就射过去了。 知己一方也是矫勇善战的,只不过年纪偏大,知己的首领昊哥,高大魁梧,似有蒙古基因,当时他六十多岁,一顿饭能吃六个馒头,他八十多岁的老爹正在医院里住着,昊哥每天除了照看他爹,就是和杂谈打仗,流血了,负伤了,就和他爹一起疗养。 春江是条硬汉,可是,知己一方也有不怕死的,记得愣头青阿牧曾独闯杂谈,上演荆轲刺秦王的戏码,不料,刚摆了一个Poss,就被春江一枪击毙了。 知己在六星安顿下来以后,开了不少版块,六星知己、吃喝玩乐啥的,还专门为柳二开过一个版叫花街柳巷,不对,这名字犯忌,具体叫啥我也记不清了。 反正,这么多年过来,六星不见了知己版,但知己来的人好多还在,他们移民成功,都以六星人自居。而春江、知音等一干人,如今却金盆洗手,该干嘛干嘛了。知音跳跳扇舞,春江玩玩蜜蜡,杨逍逗逗儿子,不孕是不是都怀孕了,我勒个去的,不可能,不孕是男的。 最近,红袖、红袖人、红袖精神,在六星成了热词,一大批红袖人的到来,让六星重新热闹起来,当年被春江、杨逍拍得鼻青脸肿的醉笑,如今红光满面、如沐春风,真是十年喝稀的,十年喝干的。当初,春江迎接杂谈新人有个谦词叫跪迎,如今,为了表示对红袖人的热情和诚意,醉笑代表六星人民四脚朝天地趴在了地上,这动作也太难了。 提起红袖,我其实并不陌生,我很早就知道那里有个读书杂谈,其内檀香缭绕,我曾在里面悉心观摩,流连忘返。有一阵子,六星打烊,我还去红袖注册了ID,当时好多六星人杀回或者杀进了红袖,使本来就不消停的红袖战火纷飞。我当时躲在了不老拽开的锈针茶馆里,她差点让我水缸里面把身藏,记得我在那里遇见过一个锦衣夜行的美女,不知她如今安在,一向可好。 在我心里,其实没有六星或者红袖之分,一群可爱的、有趣的、不三不四的、二或不二的人在这里玩儿就行了,还管那么多干嘛。 扑尔敏都快结婚了,我们还在论坛纠缠这个纠缠那个、纠结这个纠结那个,再纠缠、再纠结,扑尔敏的孩子都生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