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另一个文友
很有礼貌,无论是对谁张嘴必称呼谁老师。
我对那种不给稿酬的纸媒向来深恶痛绝,经历一次后,绝不再去发稿。
但他不一样,哪里不给稿费专往哪里发,变成铅字以后就觉得和莫言是一个阶层的人了。
然后就打电话到处分享他的喜悦,这电话一打就是最少一个小时,从他是如何迸发出的灵感,到修改了几遍,到编辑如何赞赏,再提议让朋友圈转发点赞,到最后一句:九老师,有空聚聚,我请你吃饭。
这样的电话轰炸模式经历过两次后,再看是他手机号我就不接了。但是人家执着,三五遍的打。
不堪其扰的我给另一个女文友说了,女文友说我们的遭遇是一毛一样的,说她上着课这人就打十几次电话。
我给他微信留言:上班时间不方便接听电话,有事微信留言,看到即回复。
好嘛,电话又改成了中午和晚上。
有一晚,我家夫在一边擦地一边看电视,他打来电话,我正在手洗衣服,我也没看谁,就一边擦手,一边喊了一声帮我接。
一聊就聊了二十分钟,期间我说了好多次“就这样吧,有时间一定拜读”,“孩子喊我了,我现在忙着”,他没叨叨完那一套不肯挂电话,我先挂了电话。他竟然又打了过来,我直接挂掉。
我家夫关了电视,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实在忍无可忍,第二天上班打电话把那个将我手机号微信号给他的人骂了一顿。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不。直到拉进黑名单。
我得承认他是个天真纯粹的人,纯粹到不懂男女有别应该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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