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王二但不麻子 于 2022-5-20 20:11 编辑
民权这种词,现在几乎是到了一说出来就心惊胆颤的地步。我倒是想大声歌颂民权的盛世来着,然而,从辩证的角度出发,这民权似乎又不大完美,也就有一些吐槽的欲望。这个时候,审核机器人就出来捂嘴了,我们用通假的方式喊:“难道文哥又要来了?!”机智地绕过了机器人这关,前面埋伏的还有举报的探子,正能量爆棚的网管,还有一群极善长判出“寻衅滋事”的法官。身处这样的文明氛围,海盗们还要一遍一遍用官方的数据告诉你:“你们有多幸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正能量等同于赞美盛世,以及自个幸福的表达。河南地铁站的冤魂就得排队唱赞歌,徐州铁链女们都应该微微一笑感谢生活给了自个一根链条。你要是想问责一下正副,嗷的一声,海盗冲出来了,举着数据说:“人美国还曾经买卖奴隶呢?”哦,他倒是没有告诉我们,那是400年前的美国,我不知道徐州女处于现如今的欧美,社会舆论会如何走向,但从比较法获取幸福大约是不应该跟400年前的米国比的。
人类文明是发展的,之前甘于做农奴的,现在都敢走向街头骂总统了。而我们一直在翘首盼着那位圣君,没有圣君,我们就可能嗷嗷哭起来,不知何去何从。网络,本是打开眼界的工具,却被人玩成了洗脑演炼场,人群越来越丧尸化,只要那场地铁里的洪水没有盖过我的头顶,则歌舞升平,只要不身处上海望着禁区外的食物而饥肠辘辘,则盛世依旧,只要那根挂在徐州女的铁链不挂到自个姊妹脖子上,则海宴河清。
昨天,蒙猪颇得意地指出本版都是些沒有变现能力的文字小咖,讥笑我们的民国梦是夜郎梦。我理解蒙猪的认知,他已经进化成一个现实主义者:以现实的成功与否来判定文字的价值。胡锡进的著作等身,又岂当得了陈寅恪在书中写下的“风雨如晦,鸡鸣不已”八个小字?前者是文蠹,后者才称文人。前者是把书吃了,成了郭沫若的徒子徒孙,后者是把书吃透了,吃成了一根横在历史中的硬骨。
我们大谈民国风,绝不是要穿回长衫,跟鲁迅们玩典玩考据,我们是希望仰望前辈,生出一点点批判质疑的胆量,在批判中寻找真相。文学跟科学一脉相承,无质疑则无进步,三千年前,我们以做君王的臣仆为荣,三千年后,我们是否应该以做一个独立的人为荣?我反对你的看法,我反对别人告诉我正或负的判断标准,这是现代文明给人定义的核心权力,也是写进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科学、民主、自由......则人之思想有不同是自然的科学道理,我们凭什么就非要满足于文明现状呢?非要只展示幸福呢?否则,就被归纳于负能量呢?
一毫之光亦是光,做一个敢自己发光的萤火虫,也比那些靠贩卖正能量变现的大咖有价值。哪怕你一声不吭把头埋进沙堆,对地铁里的冤魂也是一种不忍见的慈悲。蒙猪古文没有传承,之乎者也几个语气助词再夹杂一堆不文的山村囗语,就以为自个通了古。白话文倒是语句通顺了不少,可是其思想内核却是一个利已主义的小商贩,以现实的成功与否,咖大咖小来比较文字优劣。思想平庸不说,还带一股钢崩的恶臭。与文人隔得太远,与文化风马牛不相及,一堆九年义务教育下产出的农奴识字篇而已。
春耗子还没学会玩论坛,总是尝试用“我兄弟,我姐妹”来拉帮结派,不尔,就骂不跟他玩的在献媚谁谁,岂不知“闻弦歌而知雅意”乎?独醒客那种持笔如刀欲以刺天的境界,你们一堆唱民生赞歌的又哪里理解得了?独醒客天雷犹不惧,又怎么会向小小版权投诚?而且,版权,是包容、诚恳、谦和的代名词,我们是这么理解的,也是这么玩,几个神经之外,有哪个正常发声的在我黄金时代受过苛待?春耗子在网络仗着裙带纵横十余年,最终必将栽进裙带里成一名不男不女的倡优。
玩文字,玩论坛,没有一点超脱于庸众之上的思想境界,是玩不出广袖博带气质的。你们看春江,长年钻进裙带,以兄弟姐妹之名裹挟他人,妥妥的一只小耗子的气质哈:七分的小胸再夹杂三分的猥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