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上岸 于 2022-7-21 23:05 编辑
(一)
直到回家,进了自己房间,再反锁上门,一路的心潮澎湃仍未平复。
原来,红皮石榴的驿路尽头,真有个戴银戒指儿的人,叫阿逸。十七拿着一个红皮石榴,仔细端详上面的铁线篆,“阿逸”两个字跃然,又看旁边的小兔子掰石榴,不禁莞尔。“逸”字拆开来,是一个兔一个走,奔走的小兔子? 此时瞻白兔,直欲数秋毫,甚妙。
只有一点不解,如果金银戒指是配对的,为何从未见爸爸妈妈戴过?
十七把问题丢给妈妈,妈妈说有的啊,小时你外婆每个孩子都给一个,但有其色无其质,玩耍罢了,现在早弄丢了,不像你这个,真真纯金的。再问爸爸也有银戒指儿?妈妈低了头,说没有。问姨夫他们也有银戒指儿?妈妈语焉不详。但最后肯定说,姥姥姥爷是有的,纯金纯银,一模样式,只是他们走后就再没见了。
妈妈的话,十七半信半疑:若说冥冥自有天意,为何父母辈没有这份安排?还有,红皮石榴上毕竟是个印记,焉知不是领导为往来合作在有样学样?那边厢一定是个戒指么?银的?铜的?橡皮的?
她一向自视甚高,也缘于此,早年间收到的几饭盒情书才一一打道回府。但内里,对书本上那些才子佳人的奇遇,又有丝隐隐的向往,感觉那才配得上自己的脱俗。
直接问询领导,当然是俗了,暗中打探出究竟,既显心思缜密,也才能占据主动权嘛。
主意既定,十七开始盘算。或许,答案只能在外省那位阿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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