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文思不畅,加之胳膊撸铁受伤,一时烦闷,出去闲逛,正好经过文庙。
不畅在于变法。其实我一直都在变。回头看自己的文字,甚至几天前的都不入眼,得修改一番。所以,十分纳闷,像古大师那种拿着23岁的豆腐块,依然显摆的人。非常不理解。难道是传家宝吗?
其实,我是在2015年,决定正式从事写作这件事。之前混论坛,与人骂架,可谓打基础吧。而网络时代之前,根本不知道文章为何物。虽然那会儿看小说,几乎入迷的程度。当然是国内当代的。几乎看全了。小妹就是学中文的。他们导师推荐的篇目和我的一致。硕士论文也叫我帮她找资料。偶尔做个读书笔记,还特么论语体,过后自个儿都看不懂。
对了,那会儿花大价钱淘了本收获的创刊号。后来尝试写小说。几度中断,几度推翻。累计百十万字吧,全部手写。我的右手中指上的茧子就这么来的,并非画画;就不比划了。可惜不得要领,一气之下,皆以废纸的价格将所有的杂志卖掉,包括创刊号以及各种铜板印刷的画集。那个压秤,一百多块呢总共!
随后进入网络时代。与大家的经历一样。过程中,再次萌发写作的念头——不画画了,总得给自己找个心灵上的寄托呀。于是从模仿开始,一上来就周作人。甚至有人夸我,能瞒天过海,糊弄个小品文,夹在知堂老人的故纸堆里,虚晃一枪。接着胡兰成,简直中毒了。一开口,没有胡腔胡调,话都不会说了。估计无蕊也是这么个情况。
期间发生了一件影响人生的大事。更坚定了写作这个宿命。开始变法。反正变来变去,逃脱不了吧。就像文庙一进门的牺牲所,完事儿更衣所,启步过屏门,接着毓秀坊、钟英坊;再从池边洗洗手,左右中规亭、中距亭;起身棂星门,进去才是正门,另有影壁墙,挡住大成门,顺着走廊,一路磕头,方可参拜大成殿,捐点儿香火钱。恐怕我是没这命了。
最后对芳爷说一句:文如其人指的品质,跟性别无关好吧。总之什么人写什么字儿,一嗅便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