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上岸 于 2023-9-3 16:39 编辑
裤衩,还是那条大裤衩。 黄金,已不是那块黄金。
当初,麻子携几尊宝相庄严的门神,高举裤衩旗,狂刮民国风,很有股蔡元培入主北大,号令文坛的气势。徐教授领一帮贩夫走卒熙攘前来,也很是襄了一番盛举。麻子、那五和天涯的蒙猪用无人机隔空扔起了石头,半文言半白话摇头晃脑,也砸出了不少头包。
那时的黄金,颇像一场文人的庙会。
后来麻子进进出出,和各路神仙过家家。最著名的是李熙、高尔鸡为“野生”权而战,自我穷困引火烧身,以及青山院长的抚摸三下。粉墨登场也好,呕哑嘲哳也罢,鸡毛乱飞中,还是有几个黄金剩斗士为一块砖用心打磨,残存些立版之誓的风骨。
再后来,就一言难尽了,裤衩旗招展下,是日渐荒芜的废墟。这里成了小月月的垃圾站,坛怒者的骂脏地,口舌是非的喷水池。偶有过客驻足,学白头宫女,闲坐说玄宗。
曾经心比天高的黄金时代,没落了,成为“寒门”。
本来,我们伟大的高尔鸡同志立了很好的FLAG。他站出来了,左牵黄,右擎苍,三四人,卷平冈,用佝偻的身躯撑起满目鼓荡的大裤衩,黄金的春天似乎又要来了。
可昨天两件小事,让本岸不免腹腓。
一是金豆豆的委屈。
来黄金示好却被乱入者骂“贱人”,高尔鸡同志居然说“对女人喷贱人,脏哪里呢?你语文老师又是谁教的?” 初看这句,本岸差点气滞。发烧呐!“贱人”的词义,还用像研究“刍狗”般麻烦么?语文老师听见,估计头会摇的像拨浪鼓:我操,高尔鸡不是我教的! 骂贱人骂狗都不对,就算不到杀伐程度,也没有割袍的情义,屏了删了再对肇事者警告,是起码的公平。按住被动还击的还说贱人不是骂脏,这无异于向豆豆同学伤口撒盐。
二是对论金禁足随一的品评。
版主操作正确与否,他人自由评论。高尔鸡砖其“心理脆弱”,可。但某平时一直为女权拔刀相助者,回了满满的“伪娘”“娘炮”嘲疯,这潜意识里有没有对“真娘们”的歧视?存疑。重点不在这,而是高尔基同志随后咳嗽一声附了个议:是挺娘的。 不是一向主张观点先行,不搞人身攻击么?娘炮一说,不作理会勉强算容忍,下场附合可就是倡导了。本岸现在要是小炸毛,那必须顺口来一句:双标!
心中若能容丘壑,下笔方能汇山河。 想像中的黄金,当以笔纵横,论大道,明是非,而不是夹缠在一地鸡零狗碎。
高尔鸡同志干过快递,位居关天三杰,自是见过世面,胸有丘壑的。本岸也相信,黄金的春天早晚会来,六星屁民会奔走相告:我们尊敬的高尔鸡同志已经不发烧了,也不咳嗽了。他正昂起了雄鸡的头颅,在乌云和大海之间,高傲的飞~翔~
最后抄袭一首,以资鼓励:
山高路远坑深,大军纵横驰奔。
谁敢横刀立马?唯我鸡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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