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在报社即将解体后,我被分配到政府。由于新大楼没建完,报社所在地少年宫还有空余办公室,我就没把自己的卷柜和办公桌里的东西搬走,还特别嘱咐少年宫的宫主任要用办公室知会我一声,我手机24小时开机,家就在附近,我们办公室的王XX是我朋友的亲侄女,还在按点上班,我也告知了她。
可是又一次我去办公室取些材料的时候,发现,办公室我打不开了,我的办公桌被撬开!卷柜如同被偷一样锁头没了,卷柜门大开!我愤怒地质问王XX,她当时还怀孕着,否则我非骂死她不可:我忍着难受质问她:你是怎么来报社的?到了报社又是谁提携帮助你的?你竟然一个电话没给我打,还让少年宫的人撬开了我的桌子?她说不知道是我的办公桌!我无语,接着我去质问少年宫撬开我办公室的李XX,她竟然说,问王某某了,通知不到本人!我找宫主任找不到,我愤怒地拿起凳子开始砸从一楼到五楼的门玻璃泄愤,是赶来的同事制止了我。我心里流着血眼中流着泪,嗓子嚎叫着——我那十几年的手稿,我的书信,我的照片,我的积累的自己篆刻的印章印稿,我的书籍,我的大学毕业证学位证书和所有的获奖证书啊……他妈的谁这么丧尽天良啊?你撬开别人的锁,拿走烧掉别人的东西是什么心情?那书信照片明明证明着我!你李XX,王XX说不知道是我的!我操你奶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