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将咽喉顶上树梢,这时谢哥把树枝的尾端稍稍放下一些抵在腰间说:“这次用力的话,别正对着树枝垂直用力,朝前,再稍稍朝上一点点施力,慢慢试,受不了就停。”
我照着他的提示慢慢用力顶上去,不一会,奇迹出现了!那晾衣杆粗细的树枝竟然真的弯了!并且,弯了之后,喉咙上的压力也减轻了。我顿时兴奋莫名,继续朝前施压,最后,竟然把那根树枝生生压成了半圆!
“好,别急,现在慢慢卸力,慢慢退。”在谢哥的提示下,我慢慢地退后,成功地撤了回来,那树枝又直挺如初。
“你是读过大学的人,不用我再说原理了吧?”
我连连点头:“嗯嗯,不用了不用了,我懂了。”虽然咽喉还是有点点疼,但显然这点疼痛完全不会对安全造成任何影响,顶多皮肤会有点红,明天大概就看不到了。
“有些事情,说穿了也就不神秘了。”谢哥把树枝丢回原地,“原理其实都是一样的,都和力学有关。”
虽然我的物理一塌糊涂,也没能阻止我胸臆中平添一份读书人的自豪:“可见读书还是很重要的呢。”又想到谢哥并没读过大学,甚至高中都没读完,又有些讪讪然,“实践更是出真知啊。”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像高师傅练的赤沙掌,练得再好,如果没有配套的技击功夫相配合,在和高手的对抗中不过就是个力气大一点的普通人拿着锤子而已,还是没把的。人是活的,又不是鹅卵石摆在那里随便他拍。”
“嗯,我不怕他。”哥哥我自打习武之后就没怕过人,除了肖十一,除了我师傅,除了发起疯来的陆四,除了大美,呃,还除了谢哥......
“看你的手也确实过于细嫩了些,我建议你明天缠护手带就好,大不了再戴个无指拳套。”分手时谢哥嘱咐着,“我会帮你准备的。”
“哎!谢哥,”我叫住他,“明天我该怎么打?”
谢哥停下来,问我:“你觉得呢?”
“我先前留心看了,他掌上的功夫厉害,但脚步看上去有些发飘,腿看上去也不够粗壮,下盘好像不太行,我打算先攻他下盘。”我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他挥掌的幅度很大,发力的轨迹比较长,我觉得如果保持距离在外围游击,他大概率上是打不到我的。”我又想了想,“他的手很硬,但身体其他地方还不是一样的?我只要不被他的手拍到,就肯定赢了。不近身,不纠缠,就算是痒痒挠,也能挠死他,就算是针,也能扎晕他。”
“你都晓得还问我?”谢哥哈哈一笑,“明天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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