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范闲 于 2012-3-1 20:51 编辑
三十二:来来走走(中)
打电话给冬冬,让她给我留个小包房。和色癞到金帝已经十点多了。让冬冬安排了两个上海本地小姐。其实我是不大喜欢上海本地小姐,出台的价格要比其他小姐高,并且还有点捣糨糊。可是考虑到色癞同志的个人爱好,我让冬冬选了两个能出台,并还能玩的小姐进了房间。
小姐安排好,我就笑嘻嘻的对色癞说,今晚你来个双飞,双飞完你要是有精力呢,咱再聊天,要是没力气了,啥事明天再说。
两个上海小姐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又或许是在给我面子,很卖力的招呼着色癞,一口一个帅哥,连嘴对嘴喂酒这种平常不大玩的游戏都用在了色癞身上,色癞乐不可支,左拥右抱着。
没多久,色癞同志已经性趣高涨了,醉醺醺的跑到我身边搂着我说,兄弟,咱先撤了哈,有事明天再说。
我叫了个少爷进了包房,让他帮找部出租车。色癞摇摇晃晃的走着,两个小姐一边一个扶着他。
色癞上了电梯后,我去了吧台准备买单。吧台收银的说,虹姐打了招呼了,这个房间免单。我笑了笑,直接进了虹姐的办公室。
虹姐看见我进来,一阵笑,笑的我有点毛骨悚然。“什么事这么开心啊?我亲爱的姐姐?”
“没啥,我还以为你会和你兄弟一起去了呢!”虹姐甩了支烟给我。
我点上烟,拍了拍胸脯说道:“亲爱的,你小看了燕生了不是,我现在可是对你忠贞不渝啊!哪能被别的美色诱惑啊!”
和虹姐开了几句玩笑,说了下俄罗斯小姐的事情,我便出了办公室。
晚上的包房又是满的,在包房外转了一圈后,我看到了几个道上还比较有名的大哥正在里面摇头,我便进了张庆之的办公室。张庆之看见我进来了,还以为是外面出了什么事情,赶紧问我有什么事。我递了支烟给张庆之,点上火,说道:“张哥,外面没事。就想告诉你,我朋友明天就带几个俄罗斯小姐来场子里,我记得上次我说了只要俄罗斯小姐来,我就给张哥安排一个。正好明晚上她们就会来,到时候哥你选择一个,我帮你安排好。也不要啥费用了。我常在我那朋友面前说你在金帝很照顾我。这次就当是我哥们替我谢谢你的。”
张庆之听完我说的话,笑眯眯的说,“燕生你这就见外了,什么谢谢不谢谢的啊,都是自己人。他妈的,都说俄罗斯女人长的好看,我倒要看看到底怎么样?”
张庆之很喜欢在说每句话前面加个他妈的,私下里他圈子里的朋友就给他取了个外号就叫“他妈的”。
和张庆之闲扯了几句后,大老板进来了。看见我也在,大老板满脸笑容的对我说,燕生啊,最近生意好,你要多费点心啊?我赶紧回答着,一定一定。
晚上又是我和阿华值班着。大老板和张庆之在那间有道上来摇头的朋友买完单后走的。虹姐倒是很早就走了,走的时候也没和我说。
直到外面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之后,剩下的几个房间才结束。和阿华把账算了下,酒水还不错,一个分了一千多。摇头丸的钱我没有要,阿华执意不肯,我只好作罢,便顺水推舟的说,阿华,这卖药的钱,我只要三成。多了我不要。阿华想了下,说,那么酒水钱我也只要三成吧!我还想说,阿华赶紧又说了,燕生,你也别推辞了,就这么。兄弟一场,说多了就没劲了。
账算清楚了,和阿华去了永和吃早点,我问了下盛萍晚上来了没有,阿华说没看见。吃完我也懒得回家,去了温秋缘洗澡。在路上打了个电话给盛萍,手机却是关机的。
一觉睡到手机响,是色癞打过来的。半个小时候,我到了色癞住的宾馆。几个俄罗斯妞都在色癞的房间里,色癞看见我来了,笑着说,燕生,你丫昨晚怎么没来我这啊,这几个妞你不想上啊?
我拿着一支烟塞在色癞的嘴里笑道:操,你才废了呢,昨晚爽死你了吧!
那几个俄罗斯妞估计也懂一点中文,听见我说到双飞都乐了。
和色癞聊了会,我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大老板打的,大老板在电话里说,等会让我带色癞和俄罗斯妞去吃晚饭。在麦子大王。
我们几个到麦子大王的时候,大老板,张庆之和虹姐已经到了。我赶紧为色癞介绍着。色癞大号其实挺有气势的,叫张胜杰。只是这个大号从我认识他起,从未叫过。
几个俄罗斯妞也是见过场面的,短暂的沉默后,借着酒劲,相互了起来,我看见张庆之正在和一个妞手脚比划着,我心里暗笑了下。大老板也其他的几个喝酒聊天。
酒足饭饱,我趁着色癞上厕所的时候,对他说,晚上把那个和张庆之一直说话的妞,安排给张庆之,费用我来。色癞一边抖动着小弟弟,一边说,滚你的,不就免费操一次嘛,给个屁钱啊,等会我和那妞说一声就是。
到了金帝,大老板让几个俄罗斯妞跟着虹姐,我没想到的是虹姐居然懂一点俄文,能和几个俄罗斯妞简单的交流。大老板说,已经帮这几个俄罗斯妞租了一个三室两厅的房子,五个人住应该差不多的。大老板又当我面把介绍费给了色癞,色癞说了声谢谢后说,周老板,下次如果需要的话,介绍费可以商量的。大老板笑了笑挥了下手说,都是小钱,只要小姐素质好。
没多大会功夫,大老板手机响了好几次。大老板每次都说同样的话,到了,晚上就给安排。
我笑了笑,在色癞耳边说,那几个妞今晚就开始挣钱了。色癞朝我挤了挤眼,小声的说,燕生,你是不是已经废了啊?
5个俄罗斯妞,除了陪张庆之的那个,在一个小时后,陆续的被虹姐带到了楼上的宾馆房间。
帮色癞开了个房间,问他要不要吃上海菜了,色癞哈哈的笑着,燕生你现在学坏了,昨天那两个还真不错呢!行吧,就那两个。
安排好色癞。我照例在包房周围转着,我发现盛萍今天又没来。问了阿华,阿华说也不知道。问了下从包房出来的盛萍组里的小姐,小姐也说不知道。我有点纳闷了。又打了个电话给盛萍,手机还是关机。我心里隐隐不安着。
包房结束后,我没值班,和色癞一起去了宾馆,等待色癞弄完之后,我抢着要付钱,色癞说,我记得上海有句话说,只有白斩鸡,没有白操X的,你要付钱就别认我这个兄弟。
两个小姐走后,我和色癞在房间里用东北话唠到了到天亮。借用色癞的话说,燕生,你得小心你店里这帮孙子啊,都不是啥好人。
两人睡到下午就醒了,去火车站买好票。打了个电话给虹姐说晚上不去上班了。虹姐问有什么事,我说要陪色癞在上海玩一下。
当天晚上我们去了东方明珠,色癞说想在金茂睡一晚,于是他果真在金茂开了一个房间。这一晚,我们又聊了许多,关于当年的那些事,关于当年的那些人。当色癞说到向南的时候,我赶紧问色癞知不知道向南的电话。色癞说没有,这段时间他几乎没回过家,都在俄罗斯边境晃荡着。
第二天我送了色癞去了火车站,在站台上,我对色癞说,回家一定帮我要向南的电话啊!色癞捶了我一下说,燕生,有些事情该忘记的还是要忘记的。
色癞走了,我以为我们以后还有无数的见面机会,谁知道这竟然是我们的最后一面。虽然没过几天色癞打了电话给我,告诉我了我向南的电话。可是以后我们再也没见过面了。
时间过的很快,几个俄罗斯妞的生意每天都不错,虹姐的客户,大老板的客户,最多的一天,几个俄罗斯妞从下午做到第二天凌晨。
嗨房的生意持续升温着,我也忙着想办法挣钱,没事也和少爷一样跑进房间,那些嗨大的人看见我进去,也会给我小费的。
盛萍依然没在金帝出现,我也不好开口问虹姐。阿华也不知道,盛萍组里的小姐也不知道。
虽然每天我都会打个电话给盛萍,可是结果都是一样,手机关机的。
又一个星期过去,我每天都在值班着,那几个经理因为时常有事,他们也乐的让我值班。那天我记得是星期六,嗨房倒是没满,不算太忙,于是我就在小姐休息室里和没坐台的小姐说着闲话。说了会,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燕生,我是盛萍。我在假日一百8016.你能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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