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三棵树! 于 2016-4-28 06:48 编辑
这个消息刚从广播里播出后,街道上就涌满了村民,大家都在议论着栽植果树的利与弊,果树有没有庄稼来钱稳当?瞧瞧全镇上都栽上果树,那么成千上万公斤的果子以后要卖给谁吃啊?就在大家为这些问题争破头脑时,刘左手却提出一个让大家最为关注的问题,那就是这个果树苗钱由谁来出。
这个事真要问清楚才是,村民一窝蜂涌到罗柏林家里询问这个问题。罗柏林开始以为大家栽植果树的积极性高涨才来的,等弄明白了是这么回事才说:果树苗子要钱的,但是镇政府只收成本,每株树苗五毛钱,酥梨和苹果一个价钱,谁喜欢啥苗子就栽啥苗子。你们可别心疼那五毛钱不想栽果树,告诉你们,这几天镇上组织我们这些村干部去礼泉果区参观了一下,我的妈呀,说出来吓死你们,满山遍野红彤彤的苹果,黄澄澄的梨,走在路边都能随便摘果子吃。果商正在村里收购果子,一斤苹果一元钱,酥梨九毛多。哎呀,你们算算,一亩地按密植八十棵树苗,一棵树产一百斤果子,这要买多少钱啊?
罗柏林刚一说完,就有人算出帐来了,这一亩地就是八千多块钱啊?相对庄稼的收入要高出几十倍啊?听完这话,整个人群都沸腾起来,喊着啥时去拉苗子。
罗柏林说下午去拉,说着随便指定几个村民的名字。
临近下午五点的时候,果树苗子真的拉回来了堆放在村队部,树苗堆得像小山一样。大家一听说树苗子拉回来了,几乎全村人都涌来看热闹。村长罗柏林宣布,这堆树苗有苹果和酥梨苗子,谁家喜欢栽什么果树就来登记一下。
罗柏林话音刚落。刘左手就喊道:我栽苹果。我栽苹果,听说苹果维生素多,打麻将费脑子,我要补脑子。刘左手的话引起一片笑声。
我栽酥梨,酥梨味道甜,四毛也举手高喊起来。
我也栽苹果,王墓歌也喊道.......
顿时会场气氛高涨起来,大家都将罗柏林和村会计一江明月围住登记起来。就在大家踊跃登记树苗数量
的时候,村长老婆玛丽突然喊道:罗柏林,这苹果苗树皮颜色咋就不一样啊?会不会有什么病苗?
玛丽这么一喊,人们全部又涌到那堆树苗跟前,是啊,果然如玛丽所说的,一捆捆的苹果苗树皮确实有些不一样 。罗柏林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那些皮色不一的苹果苗说:还是我老婆有眼力,她不提这事我倒忘球了。这苹果树苗有三个品种,一种是日本的红富士,一种是咱省果树研究所研制的秦冠,还有一种是外省研制的黄元帅品种。谁想栽啥就栽啥,反正都能卖钱。
四毛正要说话,苟新妮争着问了一句,村长,到底是那个日本的品种好还是咱省的品种好?罗柏林看了一眼苟新妮笑着说:都好,譬如你们女人,外国的女人和中国的女人都是陪男人睡觉生娃,你说谁好?别看你长得漂亮顶个球用,我老婆让我晚上舒服才是我眼里最好看的女人。
罗柏林的话音刚落,村民堆里又发出一阵阵哄笑。玛丽走上前去拧了罗柏林耳朵一下娇嗔道:让你胡说,晚上给我跪搓衣板去。人群再次沸腾起来。
牛闲过也带着朦胧去了村队部,朦胧不想去人多的地方,但牛闲过硬拉着她,他和朦胧商量着栽什么品种好。朦胧说她什么也不懂,你问问别人吧。牛闲过听了这话突然就想起五星村和她相过亲的莫冉来了。五星村栽植果树起步早,肯定在这方面有经验。咨询莫冉肯定是不可能的,亲没相成,见面也难为情,再说她一个姑娘也未必就懂。牛闲过寻思着去问问五星村栽植果树的其他人,既然要选择栽树,先搞清这些再定。
牛闲过推出那辆新买的自行车,载着新媳妇朦胧朝五星村驶去。刚进五星村的村口,对面也驶来一辆自行车,牛闲过光顾着和朦胧说笑,一个不留神,竟然和对面那个车撞了一下,新媳妇朦胧被摔掉下去。牛闲过赶紧扶起朦胧,这才朝着那人吼道:你怎么骑车?牛闲过还想说什么,突然不想说了,他看到面前立着怒气冲冲的莫冉。
莫冉见是牛闲过,又看看朦胧说:你怎么骑车,啊?还怨上我了,她是谁?说着眼睛藐视着娇小的朦胧。
我媳妇。牛闲过突然有种要报复的心理,她帮朦胧拍拍身上的土,然后两只胳膊亲热地抱着朦胧的肩膀说:刚结婚不久。
莫冉狠狠白了牛闲过一眼骂道:臭德行,这事就翘上尾巴了,什么人啊?骂完这句话跨上自行车就走了。牛闲过瞅着莫冉骑在自行车上扭动的屁股笑道:吃醋了?你也知道心里不平衡啊?
朦胧看着远去的莫冉问牛闲过那人是谁,咋那么霸气?牛闲过说以前和他相过亲的,还看不上他呢。朦胧这才放心地拉住牛闲过的胳膊,嘱咐他好好骑车,再也不能把她扔地上了。
两个人在五星村碰见一个热心人,据这个热心村民讲,红富士好吃,颜色好,就是结果子要晚两年。晚就晚吧,只要好吃才有市场,牛闲过和朦胧决定就栽红富士。
考察好品种后,两个人又回到村队部,村民都走光了,树苗大都已经被领走,只剩下几捆看起来并不健壮的小苗。牛闲过问罗柏林剩下都是什么苗子,罗柏林说就剩下人家挑剩下的红富士了。牛闲过窃喜,数过树苗后,让朦胧推着自行车,自己像抱着宝贝似的抱着那几捆希望朝家走去。
吃过晚饭,牛闲过跟着朦胧进了自己的新房。他的这个新房是自己用涂料刷的,顶棚换成油毡的了,原来用塑料纸糊的已经发黄难看死了。家具也换成新的,炕没换成床,但被子褥子都是新的,被朦胧铺得平展得像个小足球场。两只粉色的枕头并排放着,上面的鸳鸯温馨而亲热。
牛闲过关上房门,搬过朦胧瘦小的肩膀,然后在朦胧的额头亲了一下说:朦胧,你真好看。朦胧羞涩地看着牛闲过的眼睛,低下了头。当她的眼睛看到自己稍微突起的胸部时,突然板起脸问:你以后别看其他女人行不? 牛闲过笑着说我能看谁啊?我就喜欢看你,这辈子也只能看你一个人了。
以后别再理那个女人了?朦胧想起莫冉那两只高耸的胸部有点底气不足了。
不理她,再说人家眼高也不一定看上我啊?咱们睡觉吧?牛闲过说着迫不及待地开始解朦胧衣服的纽扣。朦胧轻轻用手打了牛闲过脸一下娇嗔骂道:瞧你昨晚那猴急样,就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牛闲过听了这话脸腾地就热起来,昨晚他真得丢人不浅,裤子还没褪去就迫不及待地插入,结果一泻千里,搞得炕上都是他的东西。
朦胧一边铺被子一边轻声说:今晚你弄慢点,温柔一点。
牛闲过嗯了一声,看着朦胧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然后闭上眼睛平躺在粉色的被单上,四肢舒展,像极了一只蜕皮的蛇,或者是一条鱼。牛闲过裆里那东西瞬间勃起,他飞速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慢慢趴在朦胧的身边躺下。朦胧的雪白的胳膊很自然将牛闲过的头搂进自己的怀里。牛闲过的唇在朦胧的唇上亲吻着,滑动着,然后慢慢地向下滑行着,最后停留在朦胧平滑光洁的胸部。片刻,他的唇开始游走着,当触摸上朦胧那两只翘起的味蕾时,朦胧开始咬自己的手指,妖冶的呼唤随即而起,那种呻吟似乎要将牛闲过唤醒,带他去一个香气扑鼻四季花开的地方。
牛闲过抬起头,眼睛已经变得僵直起来,他觉得自己不再像昨晚那样是一个雏了,现在他是一个老练的猎手了,他要征服身边这条美女蛇。
牛闲过趴在朦胧的身上激烈地动作起来,他要凶猛地探寻更深的地方。此时的朦胧头摇摆着像跳舞,或者像吸食病毒的人狂醉。黑色的长发在炕上散开,像极了一朵盛开的黑色之花。而修长的大腿像两只白蛇一样缠绕着牛闲过粗黑的腿部和腰部,随着牛闲过的一次次动作而扭动着。
等两个人平静下来时,朦胧抚摸着牛闲过汗水淋淋的脊背羞涩地说:帮我擦擦吧,看看你的战绩。牛闲过掰开朦胧的臀部,他一下愣住了,他看到,在朦胧的屁股底下被单上,有一大坨鲜红的血迹。
牛闲过一下哭出声来:朦胧,我发誓,我要对你一辈子好。
朦胧细如幽兰呼吸着,她伸出两条瘦弱但却雪白的胳膊搂住牛闲过的脖子说:闲过,你以后要对我好,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我要帮你栽树,建果园,给你生娃娃。
牛闲过哽咽着, 紧紧抱住身边这个娇小的女人,两个躯体似藤似蛇般又缠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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