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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六星书房 天圆地方
楼主: 大尾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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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圆地方 [复制链接]

511
发表于 2018-4-14 21:07 |只看该作者
泌水 发表于 2018-4-12 13:09
总觉得六哥跟着佟川不牢靠
弄不好刘嫂也要和佟川弄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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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
发表于 2018-4-14 22:02 |只看该作者
我的乖乖,四个人碰面了算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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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
发表于 2018-4-14 22:40 |只看该作者
泌水 发表于 2018-4-14 22:02
我的乖乖,四个人碰面了算咋说!

纸里包不住火嘛!走到这一步,是命运的捉弄,也是自己的选择。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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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4
发表于 2018-4-19 13:52 |只看该作者
说河北又起雾霾了,没影响到鹰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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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
发表于 2018-4-19 20:33 |只看该作者
还是喜欢看大鹰老师的小说,看看沈建功在大草原的境遇,应该再要个孩子!
当然这是大鹰老师说的算,你不让他生,他就玩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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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6
发表于 2018-4-22 09:29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来了好几趟了,坐等!生活就是一场戏,想看到剧终,人间的悲欢离合都在老师笔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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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7
发表于 2018-4-23 15:28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可可秋心 于 2018-4-23 15:29 编辑

因为家事不能上论坛玩,但一直在追这篇,喜欢文字也喜欢白玲。
可能是白玲身上有自己的一些影子吧~
问好鹰兄并祝身体健康笔耕愉快!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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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8
发表于 2018-4-26 23:14 |只看该作者
可可秋心 发表于 2018-4-23 15:28
因为家事不能上论坛玩,但一直在追这篇,喜欢文字也喜欢白玲。
可能是白玲身上有自己的一些影子吧~
问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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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
发表于 2018-4-28 06:05 |只看该作者
139
国际俱乐部紧挨着使馆区,是除了和平餐厅,莫斯科餐厅以外开的比较早的西餐厅,这个餐厅主要的服务对象是外国人,但是也对外开放。到那吃饭的并没有几个中国人,原因还是口袋里的钱紧,再有就是接受程度也不如今天。
佟川和六嫂到了餐厅,满眼都是外国人,找了地方坐下佟川拿起了菜谱,两份沙拉两份煎猪排,两杯罗宋汤。
佟川又要了一瓶白葡萄酒,白葡萄酒是带着冰桶端了上来。六嫂心里已经感觉到麻烦,因为她现在不是这样的心情,可是她没法埋怨佟川,必定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也不关他的事。
六嫂的脸色佟川早已看出,不过是装着没看见,给六嫂倒了一杯酒。
“头一回吃西餐吗?”佟川问。
“我看你挺熟。”六嫂心不在焉的说。
“我熟什么?我也是照着上次跟一个朋友吃的样儿原封不动的要的。”佟川说。
六嫂看着东西不动,佟川知道,再绕圈子都难受,于是问道:“嫂子,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是你六哥。”六嫂说。
“六哥怎么了?”佟川问。
“哎!我也不嫌寒碜了。”六嫂咬了咬牙,把今天接到的电话说了一遍。
佟川静静的听着想,果然不出所料,真就让自己猜对了,此时说什么呢?这样的事安慰就像把水泼到石头上一样是不管用的。佟川暗自埋怨六哥,怎么就执迷不悟呢?
“佟川,我怎么看着你好像并不奇怪?是不是你六哥得罪了人或者这个打电话人跟你们公司是对头?”六嫂看着佟川不说话问道。
这本是六嫂的猜测,她本来希望的也是这个结果,谁想到给了佟川敷衍的机会。
“也可能的,做生意跟打仗一样,总有敌人。”佟川说。
“那这个人是谁?他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六嫂说。
这句话把佟川问的张口结舌只好说:“要想算计你,这个不难。”
“要是这样,这个人也够没人味儿的。”六嫂听了佟川的话心里好受一点儿说。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嫂子,你也别往心里去。”佟川说。
“佟川,你这段儿时间经常跟小六子在一起,你觉得他是这样的人吗?”六嫂说。
六嫂必定是女人,终于露出了自己的软肋,这句话问的是那么的天真,她还是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可是这句话叫佟川实在是不好回答,大包大揽的替六哥打包票,觉得对不起眼前的这个女人,说了自己所知道的,又不是朋友的所为,此时的佟川真是进退两难。
“嫂子,六哥跟我在一起是不假,可是他也有他的事,我现在也在逐渐让他接触一些业务上的事,他不能光当司机呀,要是那样,我叫他上我这来干吗呢?所以,我也并不全知道他的详细情况。”佟川最终采取了一个中间的做法,既不替六哥掩饰,也把自己脱开。
“不是我小心眼儿,这样的事换上任何人也不会无动于衷。”六嫂并不想做一个碎嘴子的女人,自尊让她尽量克服着想知道真相的欲望 ,她觉得再多问了自己都脸红,必定这不是件光彩的事,说的是自己的丈夫,她不想给佟川造成一个他们夫妻相互不信任印象,尽管她现在什么也没问明白。
“嫂子,有一句话叫得过且过,这不是说人可以活着不认真,有的时候是必须的,疙瘩解不开不能栓在心里,你是聪明人,别自己给自己找别扭。”佟川说。
佟川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良心上过不去,端起酒杯说:“嫂子,光顾了聊天了,什么也没吃呢,边吃边说吧。”
佟川举起酒杯,抬眼看见六哥和大群走了进来。
佟川这一惊吃的不小,好容易缓和了六嫂,虽然有点灭着良心,偏偏这个时候六哥和大群出现了,这真是天意如此。佟川和六嫂相对而坐,佟川面朝门口所以看见,六嫂倒是浑然不觉。
“嫂子,尝尝好个汤怎么样?”佟川为了缓和自己的紧张,也为了转移六嫂的注意力说。
六嫂喝了一口皱着眉头说:“稠乎乎的,一股子牛油味儿,这哪是汤啊?跟粥差不多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外国人要是跟咱们吃的一样,他们也不能长成那模样了。”佟川说。
六哥和大群并没看见佟川和六嫂,特别是大群,即使看见了也没用,因为她不认识六嫂。
“瞧见没有,先别说吃,就这些黄毛绿眼的老外看着就新鲜。”大群找了个地方坐下说。
大群的声音很大,外国人吃饭的动静小,特别是没有大声说话的,他们倒是很有中国人“食不言寝不语”的古风,所以大群说话的声音显得特别的大。
大群说话声音大,句句打到佟川的耳朵里,大群每说一个字都让佟川不由得紧张一阵。
六哥听了大群的话,也仔细的看了看吃饭的人,这一看不要紧,一眼就看见了六嫂和佟川,眼睛不由得定住了,身上也开始发冷。
“吃点儿什么呢宝贝儿?”大群翻着菜谱问六哥。
“咱们还是走吧,这儿没的吃。”六哥眼睛没离开佟川和六嫂,说话的声音跟大群截然相反的低了八度。
“吃的就是新鲜,没吃过才吃嘛。”大群那里知道眼前的处境。
“你不走我可走了。”六哥说着站起身来往外就走。
大群弄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站起身来说:“这人神经病啊,好容易来了干嘛走啊?”
佟川不敢往六哥和大群的方向看,只是用余光盯着他们,耳朵却支楞起来。大群这句话引起了六嫂的注意,她转过头来看到了正往外走的六哥和追在身后的大群。
一切都清楚了,六嫂就觉得天旋地转,她勉强镇定的问:“小六子上这干嘛来了?”
有这么一种现象,一个人最担心的是让他担心的事情还没发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一旦发生了,反而心里倒踏实了。佟川此时就是这个心情,他只有硬着头皮顶住。
“不知道。”佟川这个时候倒可以直截了当的看着六哥和大群了,看着他们俩走出了门外。
六嫂放下刀叉站起身来追了出去,佟川也忙跟着站起身去追六嫂,服务员也跟了过来,她追的是佟川。
“先生,您还没结账呢?”服务员说。
佟川这个时候顾不得说话,掏出钱包递给服务员走了出去,服务员拿着钱包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坐在那吃饭的老外看着这些,眼睛里充满了迷惑。
六哥这个时候应了那句话,“只恨爹娘少生两只脚”,出了门紧走,大群跟在后面。
“你放着饭不吃,枪追的似地跑什么?”大群追的气喘吁吁的说。
六哥顾不得答话,用眼睛一看,左边路边有几颗朝鲜松,硕大茂密而且很暗,就朝那走去,大群追在后面也跟了过来。
到了树跟前,前边却是没有了路,六哥只好站住。
“你怎么跟贼似地,跑什么?”大群也站住脚问。
“废话,我媳妇儿在这呢。”六哥惊魂未定的说。
“你媳妇儿,我怎么没看见?”大群说。
“你不认识,她跟一男的在那吃饭呢。”六哥说。
“跟一男的?那正好啊,你干嘛不过去问问?”大群说。
“那男的是我们公司的老板。”六哥说。
“傻瓜,你媳妇儿都傍上你们老板了,你怎么还跑?”大群问。
“你缺心眼儿啊?”六哥没心思解释。
六嫂出了门左右的看了半天,哪里还有六哥的人影,佟川跟着出来也四处寻觅,他早就看见不远的松树下的人影,他估计是六哥和大群,可是想到这个时候点破也许事情会更糟。
“嫂子,也许是个朋友跟他吃饭。”佟川软弱无力的说。
“要是没那个电话我会这么想的,是朋友他跑什么?”六嫂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流说。
“嫂子,听我一句话,现在你什么也弄不明白,咱们先回去吧。”佟川说。
“我是要弄明白。”六嫂说这句话不知道是对佟川的回答还是对自己的答复。
佟川拉了一下六嫂朝餐厅走去,六嫂说:“我不吃了。”
佟川说:“我知道,刚才走的急没时间结账,我把钱包给了服务员。”
“你自己进去拿。”六嫂说。
“好,你等着我,千万别走啊。”佟川说完话飞快的进了餐厅的门。
六嫂站在门口,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像一只在海浪中漂浮的船,没有方向上下颠簸,浑身都软了。一股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并没有去擦而是任凭它流。
六嫂想起了母亲,想起了父亲,想起了过去和六哥的一幕一幕,想起了自己思念六哥受的煎熬,想起了为了六哥受老娘的气,想起了操持这个家的难处,她此时心里只有一句话:小六子,你太没人心了。
“嫂子,外边这么凉,咱们先回去吧,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别想的太多了。”佟川轻声的说着递过手绢。
“这事情还要弄清楚什么?我现在倒是要弄清楚我自己,自从认识他,我是一直就骗着自己活着。”六嫂越说越伤心。
佟川对六嫂和六哥的经历一概不知,所以他听不出六嫂这些话的意思。
“即使是六哥的不对,咱们找他算账也就是了,你犯不着这样。”佟川这个时候恨的就是六哥的所作所为,所以一改刚才和稀泥的态度。
“这个帐没法算,他永远都还不清,他是对得起活人,还是对得起死人……。”六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捂着脸大哭起来。
六嫂这一哭佟川没了主意,站在那左右为难。自己心里想,怎么能拦得住她哭?换上谁也是一样,佟川要是知道了过去的一切,恐怕他就更觉得六嫂的哭有多么痛楚。
“嫂子,这都怨我,平常我也没留神他。”佟川说。
六嫂哭了一阵擦了擦眼泪说:“这怎么能怨你?人是管不住人的。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走走。”
“那怎么行?六哥让你伤了心,你自己就别再跟自己过不去了,没有翻不过去的火焰山,我送你回家。”佟川不由分说的拉着六嫂打了辆车。
一路上,六嫂只是看着窗外掉眼泪,佟川也没劝阻,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是没用,不如让她哭哭心里也许好受一点儿。
到了家门口,佟川坚持要把六嫂送到院子门口,因为他担心六嫂会转身又走了。
“你别送了,我知道你的好意,我不会想不开,因为还有孩子,我不能为了他一个人活着,我为他活的太累了……。”六嫂说到这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
“嫂子,别这样儿,这不像你给我的印象,你是个爽快聪明和坚强的人,不能就在这个坎儿上倒下了。”佟川说。
佟川又劝了几句,并说明天要给六嫂打电话,看着六嫂进了院子自己才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感叹,可惜了六嫂这个人,六哥真是有眼无珠。
六嫂进屋之前又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了一下进了门。大毛无论早晚是等着六嫂的,大壮已经跟小二子睡觉去了,此时大毛正在给大壮织着一件毛衣。
六嫂看见大毛心里又是一阵酸楚,不由想到,小六子但分想到自己,想到大毛这样的好姑娘,想到孩子,他怎么能这么丧良心?别说是他对不起妹妹,就是六嫂自己都觉得愧对大毛。
“你怎么还不睡?”六嫂轻声的问。
“我炉子上坐着水呢,你要沏茶一会儿就开,我也不上班,早点儿晚点儿的不要紧的。”大毛说。
“睡觉去吧。”六嫂想赶紧打发走大毛,因为她知道,大毛的眼睛最尖心也最细,自己哭了半天,眼睛是一定要露相的。
“这件毛衣就差一个袖儿口儿了,收了袖口缝上就得了。天冷了大壮得穿,嫂子,我没你织得快,还老是落针,我都拆了好几回了,你看这大小还合适吧?”大毛说着举起毛衣让六嫂看。
“行,挺合适的。”六嫂嘴上这么说,眼睛根本就没看。
炉子上的水壶响了,大毛放下毛衣站起身来到厨房提水壶,六嫂坐在那心乱如麻。
大毛提进水壶说:“嫂子,水开了,你要沏茶或者洗就用吧。”大毛说。
“你甭管了,赶紧去睡吧。”六嫂说。
大毛哪里知道六嫂的心情,拿着两只毛衣袖子比对着说:“嫂子,是不是我这个袖子两个收针不一样呢,我怎么觉得这只袖子肥呢?”
“挺好,就是它吧。”六嫂应付到。
“嫂子,你怎么了?”大毛看出了端倪问。
“没怎么呀?”六嫂说。
“你眼睛怎么了。”大毛说着看着六嫂的眼睛。
“外边风大吹的。”六嫂说。
“不对,你哭过,外边根本就没刮风。”大毛说。
大毛看到六嫂的眼睛哭过,一个劲儿的追问,六嫂听了更加觉得委屈可是她忍耐着,这是因为,六嫂最不想让大毛知道原因,再有就是六嫂在他们面前是家长,她几乎忘记了自己和他们实际上是姐妹的辈分,她放不下这个角色,一想到过去的经历,想到和大毛姐妹熬过的苦日子,六嫂心里更加难过。
“你去睡觉吧,我也困了。”六嫂什么也不解释的说。
大毛看到六嫂这样说不好再往下问,提上水壶走了出去。
上了床,六嫂躺在那怎么睡得着,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脑子里打转。这里有对父母的思念,对六哥的怨恨,对自己的委屈,可是情绪好像什么也解决不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六哥为什么会这样?六嫂忽然想起了南菜园,那个空空的院落,已经好久没人去了。那曾经是她的全部,六嫂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回去了?其实,仔细想起来,她从那走出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准备好,这是她第二次这样想,就在和六哥快结婚的时候,她曾经强烈的感觉到了这点,所以,她才把婚事一拖再拖,拖的原因有对六哥老娘的惧怕心理,也有对六哥进一步了解以后产生的犹豫,结果呢?这些都应验了。婆婆几乎没给过她一天的快乐日子,六哥则更是让她觉得婚姻像个形式,真是早知现在何必比当初?
这一切发生的太不是时候了,她仔细的想着周围的这些人,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因为他们不是远离了自己,就是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看来一切还得靠自己,过去的日子就证明了这一点。六哥是不用打算追究细节了,一切已经明摆着那,她想到,很多事情的细节就是这件事情的内容,如果它和怎么解决没关系,干嘛要陷在里面?既然六哥无情,自己还得活着。
六嫂想了一个方案,带着大壮回南菜园去,去过自己的日子,这个家本来也没给她带来什么幸福。现在唯一放不下的是大毛,这还不光是因为大毛懂事,更有一点是,如果带着大壮走了,大毛会怎么想?因为大壮走了大毛会伤心,这样做对六哥是是不是惩罚先放在一边,对大毛会是一个打击,大毛为什么要承受这些呢?
六嫂翻来覆去的想,最后还是决定按照自己的办法做,因为这都是她自己的事,好在大毛和小二子过的不错,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家,无论怎么说,在这件事上大毛算个局外人,局外人摆脱起来要比她这个局内的人相对的容易,何况这世界上哪有面面俱到的事?
现在剩下的事就是怎么和大毛说,六嫂决定明天下了班就找大毛说这件事,如果能搪塞过去大毛的疑问更好,过不了关就实话实说,第二步很难,非作不可的时候也必须做,六嫂相信大毛能理解她。
想到这六嫂又转念想,这一走是不是就是和六哥彻底的决裂呢?她觉得应该是,无论是六哥的做法和表现,还是事情的实际情况,都应该这么做。这不是一件仅仅惩罚六哥清醒的事,因为这件事太让她伤心了。在六嫂看来,婚姻就像一个瓷器,如果它没有价值,谁也不希望它有裂痕还摆放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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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
发表于 2018-4-28 06:06 |只看该作者
泌水 发表于 2018-4-14 22:02
我的乖乖,四个人碰面了算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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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
发表于 2018-4-28 06:07 |只看该作者
虎步漫游 发表于 2018-4-14 22:40
纸里包不住火嘛!走到这一步,是命运的捉弄,也是自己的选择。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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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2
发表于 2018-4-28 06:08 |只看该作者
泌水 发表于 2018-4-19 13:52
说河北又起雾霾了,没影响到鹰哥不?

我对雾霾抵抗力比较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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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
发表于 2018-4-28 06:08 |只看该作者
左手刀 发表于 2018-4-19 20:33
还是喜欢看大鹰老师的小说,看看沈建功在大草原的境遇,应该再要个孩子!
当然这是大鹰老师说的算,你不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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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4
发表于 2018-4-28 06:09 |只看该作者
淡淡紫丁香 发表于 2018-4-22 09:29
来了好几趟了,坐等!生活就是一场戏,想看到剧终,人间的悲欢离合都在老师笔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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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
发表于 2018-4-28 06:09 |只看该作者
可可秋心 发表于 2018-4-23 15:28
因为家事不能上论坛玩,但一直在追这篇,喜欢文字也喜欢白玲。
可能是白玲身上有自己的一些影子吧~
问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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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6
发表于 2018-4-28 06:10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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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7
发表于 2018-4-28 06:14 |只看该作者
昨天刚从老家回来,感谢诸位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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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8
发表于 2018-4-28 06:16 |只看该作者
男怕干错行,女怕嫁错郎。
错行难发展,错缘毁一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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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9
发表于 2018-4-28 21:21 |只看该作者
鹰哥总是把人性刻画得那样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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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0
发表于 2018-4-29 07:30 |只看该作者
140
六哥从餐厅里跑出来躲到了松树底下,心里就乱成一团。他想到过要出事,可是他没想到过出了事怎么办?因为他总是觉得出事是一种可能而不是一定的,他会有办法避免。谁想到,老天爷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把他安排到这来,让他撞见六嫂,这真是冥冥之中有人在和他过不去。
大群看到六哥有些慌神赶紧给他打气:“瞧你吓的那样儿?你媳妇也不是老虎,她能吃了你?”
六哥此时没心思和大群说话,满脑子想的都是接下来怎么办?
“就是你,闲的没事吃什么西餐?”六哥说。
“哟!人家好心好意的叫你吃点儿新鲜东西,你干嘛冲着我来?我知道你媳妇在这啊?”大群说。
“我早就说过,这样儿下去早晚得出事。”六哥自言自语的说,其实,这句话他也说不清是说给谁的。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敢当,出事怎么了?大不了就不跟她过了,我瞧着你媳妇那个样儿也不是省油的灯,你是干不过她,就是你老老实实的跟她过一辈子也未必就舒坦。”大群说。
大群说的话是无意的,或者就是一时想起,可是这句话倒叫六哥想到,虽然这样做是对不起老婆,可是想起过去和老婆在一起的日子,什么时候扬眉吐气过呢?
“那现在怎么办?总得有个交代呀?”六哥说。
“交代什么?你让她先交代交代她干嘛来了?那男的是谁?就是没事你也得说她是有事,给她来个反客为主。”大群说。
六哥知道大群是不了解六嫂的,自从拜了白葆春以来,六嫂他是再熟悉不过了,大群的招数不过是反咬一口的小儿科,在六嫂那是不管用的。
“那个人是我的老板,能有什么事?”六哥说。
“是你的老板就没事了?那她凭什么说咱们有事?咱们就是在一起吃顿饭的朋友,没事也得让她认为你觉得他们有事,这样你才能有退路,你可倒好,仗还没打先竖起了降旗。”
大群的话不无道理,按说是可以这么解释的,可是她和六哥哪里知道在这之前董强的那个电话?
俩人正说着,就看到六嫂站在路边,身后是佟川,特别是看到了佟川给六嫂递过手绢擦眼泪。
“瞧见没有,我看说你媳妇有事一点儿也不冤枉,你还害什么怕?”大群看着六嫂的方向说。
“佟川是我发小儿的朋友,不能够。”六哥说。
“小六子,我一直觉得你憨厚,有时候有点傻,可是我没想到你长着眼睛是出气儿的,你要是用脚后跟儿想事儿我就没辙了。我是说这样的情况就足以让你跟她抵挡一阵,你就不用心虚了,你听不明白?”大群说。
六哥听了有点儿信心的说:“那我现在回家,看看她到底怎么着?”
“你现在回家干吗去?她正顶着火呢?俗话说,避重就轻,你先别回去,让你媳妇自己先折腾一阵儿,等她没了力气你再回去,回去也不能怂,就按照我刚才的办法,反客为主,你得比她火还大。有劲儿的打没劲儿的,这个仗你就有胜算。”大群说。
“那现在干吗去?”六哥此时完全没了主意。
“干吗去,多大点儿事呀?咱们不是还没吃饭呢吗?找个地方吃饭去,吃饱喝足了打架都有力气。”大群说着拉着六哥顺着路边走出了树林,打了车找地方吃饭去了。
六哥和大群找了地方吃饭,六哥一个劲儿的往肚子里灌酒,是愁,是烦,是心虚,还是焦躁,他自己也说不清。
“酒壮怂人胆是怎么着?不吃饭光往肚子里灌酒干吗?”大群说着给六哥夹了口菜。
六哥又喝了一口酒说:“说实在的,我现在心里也很乱。我和我媳妇走到今天这步不容易,你是不知道。”
六哥说的是实话,可是对于不了解内情的大群来说,她怎么听的明白?
“谁容易,谁结婚也不会跟买个暖壶那么容易。这都有缘分的,有了缘分天涯海角都逃不脱,没有缘分用绳子绑上都栓不到一块儿。就拿我来说吧,我跟张秃子一开始也不是这样儿。我也乐意跟他好好的过日子,女人最没出息的一点儿就是想找个依靠,可是不这样想她也就不是女人了。后来呢?我不是混成了今天?”大群感慨的说。
“你口袋里有钱,自由自在比我强。”六哥说。
“钱是能卷起来当烙饼吃的?我一个人忍耐了这么多年,我受的委屈谁知道?”大群说着有些难过。
“你不是还有个小白脸儿?”六哥有点喝多了说。
“我连你都指不上,我还指望他?俗话说,有被的不会睡,会睡的没有被。我是把心掏给你你不领情,到现在还是你老婆好,他呢,我都觉得有的时候对他那样儿丧良心,就这样儿,他拽着我还不撒手了,这世界上的事就是难说。”大群说。
六哥借着酒劲把拜师以及六嫂走到今天的事大概跟大群说了一遍,其实,六哥这样做也是想让大群明白,他们之间到了今天的不容易,想到了师傅六哥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谁想大群听了不以为然。
“谁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谁都觉得这世界上自己最值得同情,所以人都是眼皮子浅,都指望别人同情自己,要是这样儿这世界上还有同情别人的人吗?我是不信这套。”大群说。
两个人说了很多话,不知不觉都喝多了,大群说:“你这个样儿回去除了等着让你媳妇收拾你,你是不行了,你舌头都短了。”
“你呢?你的舌头也不利索了?”六哥说。
两个人说完都哈哈大笑起来,饭馆里已经没什么人,只有服务员一脸的不耐烦的看着他们。
“小六子,走吧!跟我回去,明天天还得亮,除非你今天晚上就上吊抹脖子,发愁是没有用的。”大群说。
“小白脸儿怎么交代?”六哥觉得此时的大群真的成了他唯一可以说话可以信赖的人。
“管他呢?让他睡办公室的沙发。”大群说着站起身来结了帐。
佟川第二天给六嫂打了个电话,如果说佟川现在同情六嫂,这里面还有一个因素,那就是也觉得自己没有劝住六哥。
“嫂子,上班了吗?”
六嫂在单位接了电话,她现在的心情反而平静了。
“没事,天也塌不下来。”六嫂说。
“六哥回去了吗?”佟川问。
“佟川,我不是冷落你,也不是不领情,你别跟我再提到他,他回来不回来一向我也没干预过。”六嫂想起六哥心里就堵得慌。
“嫂子,不能这样想。一日夫妻百日恩,六哥有闪失有毛病是他的不对,你也不能钻牛角尖。”佟川说。
“佟川,你不了解我,我是永远不会让人骗的,我不会原谅他。”六嫂说。
佟川只把六嫂这句话理解为太伤心的情绪,本来嘛?是个女人都想不开,可是他哪里知道,就是从这天起,六嫂真的把自己的打算付之了行动。
六哥回到大群那,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大群早就去忙和公司里的事,屋里就剩下他一个人。想到还要到佟川的公司里去上班急忙爬起来,洗漱完毕穿起衣服往外走,正赶上大群走进来。
“快吃午饭了你上哪?”大群问。
“我得上公司,今天还有事呢。”六哥说。
“吃了饭再走,我都给你预备好了,在办公桌上放着呢。”大群说。
六哥没心思吃饭说:“我去公司吃去。”
六哥说着走出了门,大群在身后说:“晚上回家打算好了吗?不想回去就回来。”
由于喝多了酒,六哥脑袋里的事都让酒精搅成了浆糊,经大群这么一说想起了昨天的事心里一阵沉重。迟早是要面对自己的老婆的,躲开不是办法。六哥忽然想起,如果现在大哥要是在,可以和他说说,起码他是个挡箭牌,当然二哥麻金城在北京,可是六哥不乐意找他,因为必定麻金城和白玲有过不快。再说,麻金城总是阴阳怪气自己也受不了他。
现在找谁去呢?又想到,反正是这么回事了,身子既然掉到井里,靠耳朵是挂不住了,下班就回家,由着媳妇发落就是了,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六哥到了公司,佟川正在打电话,看见六哥进来放下电话瞪了六哥一眼。
“我说什么来着,走的时候我还嘱咐你,你也是的,怎么就往枪口上撞?”佟川说。
“那怎么办?事已经这样儿了。”六哥说。
“我今天给嫂子打了个电话嫂子上班了,听声音挺平静,我想没你想的那么麻烦。”佟川说。
“你是不知道我媳妇那个人,那是个肚子里长牙的主儿,她要想咬你一口是要连皮带肉一块儿撕下来的。”六哥说。
“我看嫂子不是你说的那样,再说了,惹祸你都不怕还怕她闹吗?闹腾两句让她出出气,你服个软儿也就算了,女人是最好糊弄的。”佟川说。
六哥本来想告诉佟川,他对六嫂的了解差的太远了,可是死乞白咧的把自己老婆说的很可怕,倒让佟川觉得自己是心虚和软弱,敢做不敢当反而让他笑话。
“你别瞎琢磨了,今天你什么也别干,先回家等着嫂子,回去好好谈谈别闹,她说什么你别说话。我这次去深圳就给你安排好了,你先上那,眼不见心不烦,你也躲开那个缠人的娘们儿,夫妻没有隔夜仇,过一段时间嫂子气儿消了就好了。”
“我现在回去她也没在家呀?”六哥说。
“所以让你先回去呀,你等着嫂子,给她来个负荆请罪。”佟川说。
“横竖是一刀,好吧。”六哥说完站起身来走出了公司。
“还有,别如实招供,我想嫂子那样的人也不会打听你这些骚事,别给自己加罪过了。”佟川嘱咐六哥说。
六哥走出公司,心里必定还是发虚,出了门在外边溜达到了下午才回到家里。
大毛正在做饭,看到六哥这么早回来也纳闷儿:“今天怎么这么早?”
六哥说:“我就不许早回来一天了?”
大毛一边炒菜一边说:“要是老是早回家还好了呢。”
六哥听了大毛的话觉得话里有话,想着是不是大毛已经知道了什么,想问又张不开嘴,因为必定自己是哥哥。看到大毛又是炒菜又是炖鱼问:“今天谁来?”
“什么谁来?”大毛说。
“没人来弄这么些菜干嘛?”六哥问。
“自己就不许弄点儿吃了?今天是小二子的生日,我让他去接大壮去了,你还真会赶嘴。”大毛说。
六哥听了心里有一丝侥幸想到,今天是小二子的生日,老婆也许会顾及这个先不跟他算账,明天照常该干嘛干嘛,早点儿回家,那个时候六嫂的气儿也许就消的差不多了,必定她什么也不知道,就按照大群说的,只承认是个朋友一起吃饭,咬住牙关挺着,也许会过了这个关。
六哥想到这心里觉得松快了很多说:“我总不回来吃饭,赶上一顿好的,你觉得不上算是怎么着?我都不如小二子?”
大毛并不知道六哥的想法,也不知道他和六嫂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才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
“你快放桌子拿碗拿筷子,饭这就得了,酒在柜子里呢。”大毛说。
“小二子还喝酒?”六哥说。
“就许你喝?他平常不喝酒,今天让他喝点儿。”大毛说。
六哥放好了桌子拿上碗筷儿,小二子领着大壮进了门。大壮看见大毛炒了这么多菜高兴的说:“姑姑,这么多好吃的?”
“洗手去,叫你爸爸了吗?”大毛说。
大壮这才看见屋里的六哥,叫了一声跑进厨房。六哥看了想到,儿子跟自己都生疏了,也不能光怨老婆生气。
“六哥 ,闻着味儿来的?”小二子点了一颗烟递给六哥说。
“听说是你生日?”六哥问。
“我都忘了,是大毛想起来的。”小二子说。
“给嫂子打电话了吗?”大毛在厨房里问。
“打了,正在路上呢。”小二子说。
六哥听到六嫂马上就要回来,心里一阵发紧,只是表面镇定的说:“你嫂子现在可是个官儿,你多大点儿的事也敢惊动她?”
“她当官儿那是在外边儿,皇上还有三亲六故呢,再说了,现在时髦的是,两口子过生日根本就不带着外人儿,自己找饭馆里闷得儿密(独自享受)了,我请一家子吃饭够仗义的了。”小二子说。
“别贫了,快来端菜!”大毛在厨房里说。
“瞧见没有,这哪是寿星?纯粹是个碎催(伺候人),你倒坐那擎现成的了,也不是谁的生日。”小二子话音落地六嫂进了门。
六嫂进了门,大壮跑过去一个劲的显摆小二子接他的时候,路上给他买的一个玩具汽车。
六嫂看了笑着说:“今天是小二子的生日,应该给你买点礼物才对。”
“别给我买什么,我什么也不缺,这小祖宗听点儿话我就知足了。”小二子说。
“小二子,你看我给你个礼物好不好?”六嫂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带打火机的烟盒。
“这可是新鲜玩意儿,嫂子,哪买的?”小二子接过来高兴的问。
“没有卖的,这是客户送给我的,听说还是日本货呢。”六嫂说。
“那给我六哥得了。”小二子说。
六哥从六嫂进了门眼睛就没离开过六嫂的脸,听了赶紧说:“我可不要,又不是我过生日。”
六嫂并不理会小二子的话,大家坐下来吃饭。吃饭的时候,六嫂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和小二子说着话,六哥在旁边不时的插着话,但是六嫂一直也没有理会六哥,好像这个人并不存在一样。
除了大壮以外,四个人两个心知肚明,两个蒙在鼓里就这样吃着说着。
见大毛始终是忙大壮六嫂说:“你踏踏实实也吃点儿,甭管他。”
“你们吃你们的,我也不饿,整天在家待着饭量都没了。”大毛说。
六嫂给大毛倒了一点儿酒说:“今天是小二子的生日,你也喝一口。”
大毛听了连忙推脱说:“嫂子,你什么时候看我喝过酒?”
“这个酒该喝,第一是给小二子过生日,再有就是你为家里一直忙到现在,特别是这几年我忙的顾不上家,多亏了你,这酒里也有我谢你的意思。”六嫂说。
“嫂子,这是什么话?都是一家子应该的。”大毛说。
“嫂子,这样说就远了,你忙外边她就忙家里边,总不能不挣钱白吃饭吧?”小二子说。
“还有小二子,自从跟大毛结婚以后,过的一家不一家两家不两家的,也没少给家里忙和,我也谢谢你!”六嫂说着举起酒杯。
小二子赶紧也举起酒杯说:“谢谢嫂子,就这两句话能把我累死都高兴。”
小二子正要喝大毛看了小二子一眼,又用眼神往六哥的方向转了一下,小二子明白了说:“六哥,咱们干一杯!”
六哥听了六嫂的话正在猜测六嫂的意思,小二子举杯过来才缓过神来,急忙说:“好,干!”
大家喝了酒,大毛只是抿了一下。六嫂接着说:“大毛,说实话,我心里总是不落忍,你们小两口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一直就没有一个自己的天地,这个家实在是拖累你们了。”
“嫂子,你今天是怎么了?你跟我哥结婚以后,这个家把你也拖累的够呛,咱们不说这些好吗?”大毛说。
“好,不说这些,我不是翻老账,我只是想咱们都应该活的明白点儿,你们也应该为你们的日子活着,很多事不分清楚了就找不到办法。”六嫂说。
“嫂子,别说那么多了,日子有很多过法,但是态度只有一个,那就是认头,不认头多好的日子你都过不好,我觉得现在不错,再说了,一家子也不能这么客客气气的,那就远了。”小二子说。
大家聊着天吃着饭,只有六哥坐在一边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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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1
发表于 2018-4-29 07:30 |只看该作者
虎步漫游 发表于 2018-4-28 06:16
男怕干错行,女怕嫁错郎。
错行难发展,错缘毁一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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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2
发表于 2018-4-29 07:31 |只看该作者
泌水 发表于 2018-4-28 21:21
鹰哥总是把人性刻画得那样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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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3
发表于 2018-4-29 13:33 |只看该作者
六哥弄得灰头土脸的关键还是怨自己
在这个世上,人是最难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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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4
发表于 2018-4-30 08:09 |只看该作者
141
“山雨欲来风满楼”,虽然这是一句诗,可是它却说明了一种现象,什么事都有一个先兆,我们可能并没注意到。
六哥这次的事以及他和六嫂的危机所引起的后果,在小二子的生日这天开始了序幕,而小二子的生日使这一家人聚在一起也是很少有的。这个相聚好像是在告诉人们,现在这是个完整的家,从难得的聚会开始,往后却走向崩溃。
六哥冷落在一边,其他的人浑然不觉,六哥相信六嫂是明白的,如果这是在过去,六嫂就会发现和挽救这个局面,可是今天她不会,或者她就是故意这样做。六哥感到一股担忧,他知道六嫂的心思,他也知道六嫂会有很多的办法来表达她的想法,假如六嫂不跟自己明着报复,就是这样把自己当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一年可是三百六十天,这日子怎么过呢?
六哥对六嫂有些畏惧是因为对她的了解,何况自己做了错事,但是,他不是个软蛋,他不会无休止的忍耐,他也不能甘愿用尊严赎罪。
俗话说的好“杀人不过头点地”,六哥认为,如果和六嫂见面的结果是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来,六嫂大哭大闹不依不饶,到底是痛快和明了,六嫂今天这样做分明是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说,如果六嫂这样做是想从中感到释然和解气,六哥是不能接受的。
想到这六哥站起身来说:“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们了。”
“六哥,别走呀,这马上就吃完了,一家子不能少一个呀?”小二子说。
“一家子不能少一个我知道,可是分是谁,这个家里有我不多没有我也不少。”六哥说完走出门外。
小二子不知所措,不明白好好的六哥为什么走了?一个劲的用眼睛看着大毛,六嫂则一脸的平静跟什么也没看见一样。
大毛自始至终就看着这一切,自从昨天晚上发现六嫂哭过她就心存疑惑,今天通过六嫂的表现,她更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没法问,特别在这个场合。
“吃了饭我帮你收拾,然后咱们一起去溜溜商场,我好多日子没跟你去了。”六嫂对大毛说。
“甭收拾了,我来收拾就手看着大壮,你们姐俩去吧。”小二子说。
“那可就辛苦你了。”六嫂说。
大毛什么也没说,自己默默的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六嫂也只好跟着收拾,收拾完了小二子带着大壮走了。
六嫂穿好衣服对大毛说:“走啊,今天还早,咱们去西单怎么样?”
大毛站在那没动,六嫂奇怪的问:“怎么了?”
“不是我怎么了,嫂子,我想问问你们怎么了?”大毛说。
大毛这一问六嫂顿时没了话。她早就知道大毛是不会看不出来的。虽然她准备告诉大毛,可是真的到了大毛问到头上,六嫂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嫂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哥吵架了?”大毛问。
“你不问我也得告诉你,我原来想找个机会跟你谈,比如今天咱们出去走走,可是你既然先问我,我就告诉你。”六嫂说。
“嫂子,你别绕弯儿了,我从小跟着你,你是怎么回事我最清楚,你有什么话不跟别人说你得跟我说。”大毛说。
大毛的话让六嫂眼泪流了下来,想到大毛从小跟自己受的罪,想到她为了和自己一起维持这个家辍学,想到直到今天她仍然是帮着自己带孩子,帮着自己操持这个家,如今的事怎么能说的出口?
“大毛,你知道我最疼你,因为你从小就懂事,这个家能有今天你有一半的功劳。可是……。”
“嫂子,你是不是想急死我?”大毛也急的要哭的说。
六嫂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她觉得一辈子说话都没有今天费劲。
大毛听了一声不吭的坐在那,脸色苍白。六嫂看到这个情景担心起来。
“大毛,这是谁也没料到的。”六嫂说。
“我料到了,我就知道早晚会有今天的。”大毛说。
大毛的话叫六嫂吃了一惊连忙问:“你怎么能料到,连我也想不到,不然我不能这么伤心。”
“嫂子,说起来我对不起你。”
大毛把小二子怎么在秀水街看到了六哥,又怎么带着他上秀水买衣服,怎么碰见大群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嫂子,我原本想我哥哥从那次应该是改了,我也知道告诉你就像今天一样,我把这件事闷在心里,要不是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我就是烂仔肚子里也不会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六嫂问。
“那个时候我还和小二子搞对象。”大毛说。
“看来冰冻三尺不是一日之寒!”六嫂自言自语的说。
“嫂子,我不求你原谅我哥哥,我只想你别太伤心了,自从你到了我们家你够苦的了,好容易咱们熬出来了。还有,你想想大壮……。”大毛说着也哭了。
“大毛,你别说了,我早就想好了怎么办,就是发愁你。”六嫂说。
“发愁我?”大毛睁大眼睛问。
“我想把大壮带走回到南菜园去,虽然那里一个人也没有了,可是我没有一天不想那,那是我的家……,我只是怕你舍不得大壮……。”六嫂说。
大毛什么都听明白了,从她跟着六嫂那天起她就知道,六嫂想要做的事是谁也拦不住的,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嫂子要走还要领走大壮,大毛听了心里像有一把刀子在剜自己的心,可是哥哥惹下了这么大的祸,有什么理由要求嫂子?
“嫂子,我明白你的意思,想当初你带着大壮去了南菜园,我虽然想的睡不着觉,可是我能宽慰自己,因为心思是我的,别人是不能劝的,你怎么想就怎么办吧。”大毛说完自己走出屋,回到了她和小二子的小屋里。
回到自己的屋里,大毛趴在床上大哭起来,为了怕人听见她把嘴捂在了枕头上……。
大毛走出屋子的一瞬间,六嫂感到从没有过的空荡。如果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这就意味着她将离开她又一个爱的人。不用说,六嫂知道大毛此时的心情,她也知道大毛会有忍耐痛苦的毅力,只是,让大毛为六哥的行为承担痛苦是不公平的。她想去安慰大毛,甚至几乎想放弃自己的想法,可是她知道,大毛是不用安慰的,有些人不会指望别人的同情和安慰来解脱自己,因为他们本性就不是情感上的乞丐。换个角度想,如果继续这样维持,这家已经变了味道,因为在这件事上最应该想到怎么处理的是自己。有的时候装聋作哑是给别人一个机会,也使自己有退路,有的时候则相反,何况这样的家以后对大毛也是伤害,六嫂不能想象再忍耐下去。她眼睛看着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坐在那一动不动。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壮戴着小二子给他买的一个孙悟空的塑料脸谱站在门边,他想吓唬吓唬屋里的人。
“你们看看我是谁?”大壮站在门口露出半个脑袋怪声怪气的说。
小二子跟着走了进来拉了一把大壮说:“快摘了洗脸洗脚睡觉,明天还上学呢。”
“明天我不上学,明天是礼拜天。”大壮说。
小二子看到六嫂坐在那发愣:“你们都回来了?买了什么了?”
六嫂勉强转过脸来说:“我们就没去。”
“没去?大毛呢?”小二子说。
“在你屋里呢。”六嫂说。
“那你歇着吧,走大壮,洗脸洗脚跟我睡觉去。”小二子说。
“小二子,今天让大壮跟着我睡。”六嫂说。
“我不,我要跟着姑姑他们睡。”大壮听了说。
“那你跟你妈碎(念cei)丁壳,(碎丁壳就是石头,剪子,布,小孩玩的一种用手势赌输赢的游戏)谁赢了听谁的。”小二子说。
“小二子,今天就叫大壮跟着我,你去睡吧。”六嫂说。
小二子莫名其妙的看了六嫂一眼,他也看出了六嫂今天心情不好。
“那没辙了,你得听你妈的,我都得听她的。”小二子对大壮说。
大壮虽然不乐意但不敢违拗母亲,撅着嘴摘下了脸谱。
小二子走出了六嫂的门回到自己屋里,大毛眼睛已经哭得像个桃儿。
“怎么了?”小二子看见吓了一跳。
大毛没说话,站起身来走到脸盆架跟前洗脸,小二子站在身后说:“怎么回事呀?”
“没事。”大毛洗了脸站在衣柜的镜子跟前用雪花膏擦着脸说。
“没事你嚎丧(哭)什么,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小二子不高兴的说。
“嫂子要带着大壮回南菜园了。”大毛说。
“回南菜园儿?上那干嘛,找谁去?大壮上学怎么办?”小二子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你别问了。”大毛说。
“你跟嫂子吵架了?”小二子问。
“你什么时候看见过我跟人吵架?我怎么能跟嫂子吵架?”大毛说。
“大毛,你哪都好,就是这个烟不出火不进的脾气急人,你到底怎么了?”小二子问。
大毛想了一想,反正小二子迟早是要知道,何况这件事的开始是小二子发现的,他应该知道。大毛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小二子站在那听着,一边听一边使劲的抽烟。
“我都说完了,这回你知道了吧?”大毛说。
“六哥这是旧病复发呀?这怨不得嫂子。”小二子说。
“可是没了大壮我怎么活着……?”大毛说着又难过起来。
“那怎么办?嫂子是他妈,谁也没有她说了硬气。”小二子说到这有点气急败坏。
“都是我哥,吃饱了撑的难受,要是妈在他敢?”大毛抽泣着说。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六哥这是做死呢!”小二子扔了烟头说。
“不管怎么样,大人什么都能经受,大壮招了谁了?”大毛说。
“大毛,叫我说先让嫂子找地方冷静冷静也好,消了气儿也许就好了,先让他们娘儿俩待一段日子,大壮跟咱们待的都快不认识爹妈了。等着过些日子嫂子不生气了,我给你接回来行了吧?再说了,大壮这也不是第一次离开你了?”小二子说。
“这回跟上回不一样。”大毛说着又哭了起来。
“那怎么办姑奶奶?”小二子焦躁起来。
“我得找我哥哥算账,凭什么放着好日子不过干这个缺德的事!”大毛咬牙切齿的说。
“他连嫂子都不怕,你算个屁!”小二子又点了颗烟说。
“那也得问问他,他的心放在咯吱窝(腋下)了?”大毛说。
“放哪你也管不了,叫我说你还别生这叔伯气(不沾边)。”小二子说。
“我们家的事你当然不着急,你恨不得他们走了,拔了萝卜地皮宽呢。”大毛说。
“嘿!大毛,你干嘛冲我来?我可没把心夹在咯吱窝下面,可着这世界上,还有我对你忠心耿耿的吗?”小二子说。
“你把烟掐了,谁让你在屋里抽烟了,孩子受不了,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大毛说。
“大壮这就走了,我是拔了萝卜地皮宽,我还就抽了!”小二子翻着眼皮看着房顶说。
六哥站起身来走出屋外,漫无目的的出了胡同,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故宫的护城河边。刚才的心虚、内疚以及被六嫂的冷落变成了埋怨和愤懑。和六嫂认识以来,六哥觉得自己一天一天的在贬值,六嫂可以热情似火,可最多的是冷若冰霜,他就没有一天能够驾驭过她。男人被冷落是致命的,六哥觉得走到今天不完全怨自己。他曾经也发过脾气,可是就像挥起拳头打空气,六嫂总会用冷落化解,六嫂的冷落不是屈服而是没有当回事。拳头打在沙袋上,哪怕是打破了手,到底有一种成就感,或者是一种宣泄,如果打在空气里,那就好比用气筒子揣车胎,越打气就越足。
想到自己和大群认识是大哥沈建功引起的,怎么就阴错阳差的又碰到一起?六哥觉得自己和大群的关系是有理由的,可又觉得这理由很勉强,起码是在众人的是非标准里。
六哥想起这是第二次来到护城河,第一次是在他与六嫂和陈静的纠结中,大哥的婚礼上麻金城出口不逊的贬损,让六哥生了一肚子窝囊气。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搞对象,应该等妹妹们长大了,老娘没有了负担的时候,他当时得出的结论是,自己是在不对的时间里做了一件不对的事。
今天这个结论仍然有效,六哥给自己假设了一下,假如他没有再次碰到大群,假如他根本就没有和大群的相识经历,他和六嫂会怎么样?和大群的第一次是无辜,再次却是有意的,这说明,是他和六嫂的关系里出了毛病,没有大群会有别的人,这不是跟谁的问题。
六哥觉得老婆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定会有办法,没法设想她要干什么,六哥从来对六嫂的估计就没有准确过。六哥想起了师傅和师娘 ,如果他们在会怎么样?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假设不但没使六哥感到会更难办,相反,他倒希望他们还活着,那个时候即使惩罚他,他到底心里会有底。
左思右想没有结果,何去何从自己说了不算,六哥抬头看看夜空中,一钩残月挂在故宫的角楼边上,显得分外的冷清。
直到现在,六哥没从六嫂嘴里听到一句的埋怨,六嫂也没说过一句不许他进家门的话,可是六哥觉得这个家显然是不能回了。说羞愧六哥不服气,说不满他又没理由。
“白玲啊白玲,贪上你这样的女人,我真是不知道应该乐还是应该哭。”六哥自言自语的说。
“哭?哭什么?乐还乐不过来呢!”小二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
“你吓我一跳,你上这干嘛来了?”六哥说。
“故宫这地方谁都可以来,许你来就不许我?往里边儿挪挪给我腾个地方。”小二子说。
小二子坐下来点了颗烟递给六哥,六哥不用猜也知道,小二子不会是上这遛弯儿来了。
“谁派你来的?”六哥问。
“我媳妇儿。”小二子盯着故宫的城墙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六哥问。
“你还能上哪?六哥,你不至于一跺脚又找那娘们儿去吧?那你可就没救了,我想我六哥不是那样的人。”小二子说。
小二子的话不软不硬绵里藏针,六哥觉得浑身不自在。
“大毛叫你找我干嘛?”六哥问。
“想他哥哥了呗?”小二子说。
“小二子,你别跟我阴阳怪气儿的,有话你就说!”六哥觉得如果在小二子跟前再低上一头,那简直就彻底的不值钱了。
“我这是看着你是我哥,我不能想说什么说什么,我怎么阴阳怪气儿了?”小二子说。
“你说吧。”六哥说。
“六哥,说实在的,我虽然是二十多岁成了你们家的一员,可是,我可是从小和你在一起,我一直拿你当哥哥,我想不到你能这么糊涂。”小二子不在看城墙而是用眼睛盯着六哥。
六哥听了心都在跳说:“你接着说。”
“嫂子在你们家是怎么过来的?你在这个家里出过什么力?大毛为什么辍学?大壮从出生到现在都是大毛给你带着,你的心让狗吃了!”小二子看着六哥说。
“你说话客气点儿,别惹翻了我。”六哥恼羞成怒的说。
“六哥,我既然说我就不怕,你有能耐把我扔到护城河里去。慢说我还娶了你妹妹,就是街坊我也不能看着不管,你做的太差劲了,你不是爷们儿!”小二子说。
六哥本来刚才想着就窝火,小二子来的真的不是时候,六哥站起身来抓起小二子,六哥是摔跤的出身,小二子哪里是对手?被六哥一个“别子”摔出老远。
小二子爬起来吐了吐嘴里的土说:“小六子,你把本事用在家里人身上你算个什么?二爷今天跟你拼了!”
小二子说着话一头扎向六哥,六哥本来心虚,刚才不过是让小二子说的脸上挂不住一时火起,现在哪里还下的去手,挥手把冲过来的小二子又推了一个跟头说:“我今天没心思收拾你,你等着我闲着的时候,我能摔出你屎来!”
六哥说着转身就走,一时间围过一群人,小二子还要追被认识的人拦住,六哥趁机溜出了人群。
小二子叫六哥摔了个嘴啃地,抹了抹嘴发现出了血,原来是把嘴唇摔破了。想到这样回家大毛看见会问,嘴唇一时半会儿又好不了,一边往家走一边想主意。走到胡同口的小卖部买了一小瓶白酒撒在身上,卖酒的看着直发愣。
到了家进了屋,只见大毛和衣躺在床上脸朝着墙。
“睡觉干嘛不脱衣裳?”小二子说。
“等着你呢,你干嘛去了?”大毛说着翻过身来。
原来,小二子跟六哥说是大毛让他去找六哥是个托辞,本意是想让六哥知道,这件事牵连了全家的人,小二子相信六哥是喜欢大毛的,如果他知道了大毛也受牵连会有所触动,谁想是这个结局。
大毛起身去封火,走到小二子跟前闻道一股酒味儿,又看到小二子嘴唇肿着。
“你的嘴唇怎么了?”大毛说着走到小二子跟前。
“摔了个跟头磕的。”小二子说。
“那么大人走道还摔跟头?怎么这么大的酒味儿?”大毛问。
“刚才吃饭的时候喝的嘛。”小二子说着连忙躲开大毛。
“不对呀,吃饭的时候你也没喝多少啊?再说了,刚喝完不摔跟头,喝了这么半天了倒摔跟头了?”大毛说。
小二子知道大毛细致,一般的瞎话是骗不了她的只好说:“刚才出门遛弯儿,碰见个哥们儿,非要给我过生日就又找补了点儿。”小二子说。
“小二子,你真是屁股眼儿大把心都掉了,家里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出去喝酒?”大毛说着动了气。
小二子遭大毛埋怨心里委屈,他又不能说只好说:“我一年不就过一回生日吗?多喝点儿就多喝点儿,瞧你叨唠起来没完。我不喝酒家里就好了?”小二子说。
大毛看着小二子心里想,自己生气小二子也别扭,这几年他没少为家里着急,埋怨他又有什么用呢。
大毛从抽屉里找了点药膏说:“你过来我给你上点儿药。”
小二子走到大毛跟前,大毛一边上药觉得小二子的嘴里没有身上的酒味儿大心里嘀咕起来。
“小二子,你嘴里没那么大的酒味儿,身上怎么这么大?”大毛问。
小二子必定说瞎话的本事还没练到家,听了张口结舌。
见小二子不说话,大毛接着说:“我哥哥老喝酒,喝酒从嘴里出来的味儿和你这个味儿不一样,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小二子挨了六哥的摔本来就不服气,说瞎话是怕大毛生气,现在看着要露相只好实话实说。
“他人呢?”大毛听了问。
“没影儿了,这就叫狗急了跳墙。”小二子说。
大毛没再说什么,打了水两个人洗了洗上了床,小二子想劝劝大毛可是无话可说,他知道,这样的事无论怎么劝她都没有用。
没一会儿,小二子睡着了,天亮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只见大毛仍然睁着眼睛看着房顶,大毛一夜都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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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5
发表于 2018-4-30 08:10 |只看该作者
泌水 发表于 2018-4-29 13:33
六哥弄得灰头土脸的关键还是怨自己
在这个世上,人是最难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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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6
发表于 2018-4-30 08:26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虎步漫游 于 2018-4-30 08:28 编辑

风浪送行舟,不往上行,就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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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7
发表于 2018-4-30 13:38 |只看该作者
这样冷处理一下也好,六哥不是坏人,相信它能从困境里走出来
颠倒过来想想,是我也难逃这一关,这都是叫穷困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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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8
发表于 2018-4-30 21:44 |只看该作者
泌水 发表于 2018-4-30 13:38
这样冷处理一下也好,六哥不是坏人,相信它能从困境里走出来
颠倒过来想想,是我也难逃这一关,这都是叫穷 ...

但愿吧!只要别破罐破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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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9
发表于 2018-5-1 08:22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大尾巴鹰 于 2018-5-1 08:33 编辑

142
六哥打了小二子心里也后悔,老婆是这样对待自己,大毛也跟着着急受牵连,再得罪了小二子自己真成了一家子的敌人了。原本就觉得回家难,现在就更没法回去了。六哥知道小二子不会回家告状,六嫂也许现在不知道这件事,可是大毛会知道,她会怎么看哥哥?
走在大街上无处可去,想起了佟川,不如找他聊聊今天就住在公司里。六哥一向回家没准,甚至有的时候不回家,但这次不回家的滋味却和以往不同。
六哥给佟川打了个电话,佟川有手机所以方便。佟川正在京西的一个宾馆里陪客人,六哥听了挺失望,总不能横跨北京城去找他吧?
“回家怎么样?”电话那边佟川问。
“不怎么样?”六哥说。
“吵起来了?”佟川问。
“要是吵就好了,别人有说有笑,把我一人儿像个咸鱼一样晾起来了。”六哥把经过说了一遍。
“六哥,这事是咱做错了,干嘛还瘦驴拉硬屎呢?你怎么还把妹夫给揍了,这不更麻烦了吗?”佟川说。
“我想回公司睡去,我又没钥匙。”六哥说。
“我这么远怎么给你送钥匙去?六哥,你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总得有个交待,我劝你还是回家。”佟川说。
“你别管了!”六哥听了烦躁的说。
六哥放下电话走在街上,实在是没地方去,想去找大群又是觉得如果真的再去还能怨谁呢?六哥觉得自己像个小学生在反省对错,可是这对错却不是小学生遇到的那样简单,生活里哪有一定的准则,既然如此只有得过且过了。
想到这六哥朝大群的公司走去,到了大群的大方公司敲门,下夜的人认识六哥直接开了门,六哥走进门直接上楼来到了大群的卧室,走到门口听到里面一阵“叽叽嘎嘎”的笑声,六哥听出了是大群,推门进去把六哥吓了一跳。只见大群赤身裸体的爬在床上,董强也只是穿着一个三角裤衩坐在大群身上正给她推背。
大群的头是朝着门的方向,所以六哥进门她就抬头看见了他。六哥看了转身就要出去大群喊住了他:“嘿!跑什么呀?你没看见过我哪儿呀?”
董强看见六哥赶紧从大群身上下来坐在床边,六哥心里不知道是恼怒还是后悔,大群不是自己的媳妇,或者说明面上董强才是正差,自己有什么理由恼怒?后悔也已经来了,六哥就站在门口看着。
董强一脸的不自在,自从上次打了电话,到现在没有效果,今天的事情就说明这点。往常六哥来的时候是下午,这回晚上都敢来了,这不是没起到作用吗?可是他知道大群对六哥的态度,翻脸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去外屋沙发上睡去。”大群爬起身来说。
董强心里记恨脸上不敢露出,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大群在后面喊道:“拿着你的被窝枕头。”
六哥心里一阵烦恼,要说和大群是相好或者叫外遇,只是简单的双方也就罢了,不过是自己不守夫妻的本分,中间搀和一个董强这叫什么呢?再说,大群如果真的一心一意的对自己,她明知道现在自己遭了难,怎么转眼之间又寻欢找乐呢?特别是现在这个情况,她竟然没觉得不妥,相反,她好像并不在乎躺在她身边的是哪个男人,那自己这是图的什么?
我们老说一个“缘”字,好像万事都是由它而定,这样说对不对呢?当然不是没道理,其实这个字也并不神秘,就是我们常说的起因,万事都有个起因,不过有的起因是看得清的,有的起因是看不清的。看不清的是我们,起因是清楚的,这和佛说的“缘起”并不矛盾,因为有因才有果。
只可恨一些糊涂人,看不清则不追其究竟,一概闭着眼睛归类于这个字,这里有无奈的情绪,也有狡辩和推脱。
六哥此时心情上不来下不去,若说董强碍眼,自己并不比他强多少,论起名分还不如他。若说自己和他一样是苟且之徒,他又不服气。又想起大群,说她是玩弄自己,这说不过去,因为大群对他的确不错。若说她是真心,现在看到的情形似乎和真心这两个字又有距离。
回头想到自己,当初在内蒙和大群是被动的,并没有事先打算,因为就六哥的经历和好恶来讲,他还够不上风流倜傥,大群也谈不上是妩媚佳人。那么,什么原因让他和大群在多少年以后再次相遇的时候交好如初呢?六哥自己也弄不明白。现在走了可以,可惜无家可归,不走也可以,总不是以前的滋味,这真是进退两难。
大群看六哥坐在椅子上发愣,端过一杯茶来说:“想什么呢傻小子?哎!我问问你,回家这堂过的怎么样?”
六哥看了一眼大群白晃晃的一身肉说:“你穿上点儿衣裳。”
大群笑了笑说:“穿了还得脱,再说了这也没别人哪?”
六哥瞪了她一眼说:“你总得知道点儿寒碜。”
这一句话招翻了大群:“小六子,屎壳郎趴城门,你装什么大帽钉?不是你看着姑奶奶好看的时候了?你跟我睡觉的时候你也没穿着西服啊?”
“你瞧你,我没走到门口老远就听见你鬼叫,你不怕别人听见,哪那么大的雅兴?”六哥说。
“怎么着,吃醋了?”大群说。
“我吃什么醋?”六哥说。
“小六子,咱们谁也别揣着明白说糊涂的。不错,我跟董强是同床共枕,我对你也不差呀?董强在明面上是我的爷们儿,不过就差了一张纸,可在这是呼来唤去孙子似地。我可把你当祖宗供着。可是你是我什么?我是你什么?直到现在我也不过是你个姘头,我放着蒸熟了的馒头不吃,偏吃你这夹生饭,我还没喊冤呢。”大群说。
大群这样直白的话把六哥说的是面红耳赤:“你要觉得冤咱们就拉倒。”
六哥到现在突然明白,他早就想说这句话,一直就张不开嘴,今天没算计反而就说了出来。
大群听了一愣,点了颗烟吐了一口说:“你大半夜来了就为了说这个?不用这么费事吧?搅合的我们俩也没美成,你还辛辛苦苦的跑一趟何苦呢?”
大群虽然这样说,眼泪却围着眼圈转悠。六哥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早说咱们这不叫事。”六哥说。
“不叫事是我把你按到我床上的?你怎么得了便宜卖乖呢?你老婆跟你不干,我告诉你,我也有权利跟你算算账。都是女人,谁比谁矮?”大群说。
大群的话叫六哥警惕起来,他觉得大群最后要拿钱来难为他,因为自己的确没少花她的钱。
“算账就算账,你别拿这个吓唬我,多少钱?有数就行。”六哥说。
“呸!亏你说的出口,你以为姑奶奶就看中那俩子儿?我不是窑姐儿,姑奶奶也是有身份的人,这身肉也不是随便卖的。小六子,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没想到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好,姑奶奶给你来个漂亮的,你现在就走,我大群要是再找你去,让我得砍头疮。”大群说着站起身来朝着楼下喊道:“老刘,开门把客人送走!”
六哥此时也只好站起身来走出门外下了楼,大群翻身趴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外屋的董强一直就听着这屋的动静,这个时候跑进里屋。
“哭什么大半夜的?别跟他生气,犯不上。”董强安慰着大群说。
“你也给我滚,一个怂蛋包,一个白眼狼,天下的操蛋的爷们儿都他妈的让我赶上了……!”
六嫂从六哥站起身了走出门,知道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这让她想起了大哥沈建功结婚的那天晚上,麻金城在酒席上贬损六哥的情景,那天六哥也是像现在一样,憋的脸红脖子粗,最后站起身来走了。
当时六嫂看到这些不由得心疼六哥,今天则不然,六嫂觉得这只是个开始,她不想把六哥怎么样,其实她又能怎么样呢?只是这几天她的心就像油煎了一样,痛苦又坚硬。
六嫂给大壮洗了洗,娘儿俩上了床,可是翻来入去的睡不着,此时她在打算,一下子接走大壮的确是让大毛受不了,何况南菜园也多日不住人了,还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从明天开始,下了班就去那收拾,收拾好了就让大壮跟着自己走。
六哥从大群那走出来,想到刚才大群的表现,心里知道委屈了她,可是此时是不能回头的,往后的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样。佟川说要他去深圳,这是不是好事呢?也许自己真的该躲一躲。去了深圳就意味着他要辞去出租司机的工作,尽管佟川曾经早就叫他这样做,开公司的车,六哥还是觉得没把握,因为他对公司的前景不了解,他只想看看再说,因为现在出租这个差事是他唯一能指望的饭碗,他从没想到过离开北京。假如佟川的公司没把握,自己不至于没饭吃。
现在看起来,如果要想躲开这些是非,也想看看老婆怎样动作,离开也不失是一个选择。六哥开着车,想着既然没地方去不如就拉会儿活,自从去了佟川的公司,六哥还没有干过出租的活。等到了天亮佟川回来,要了钥匙先在公司忍着。打算好了的六哥直接奔了车站,因为这里是二十四小时都有活儿的。
清晨大毛和小二子起来,大毛到厨房做早点,六嫂收拾停当去上班,小二子站在水管子跟前漱口,六嫂一眼就看见了他的嘴唇。
“小二子,你嘴怎么了?”六嫂问。
大毛在厨房里听见,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没事呀?上火了!”小二子吐了一口牙膏沫说。
“上火了怎么还破了?”六嫂说。
“上火了怎么不能破呢,嫂子,你快上班儿去吧。”小二子说。
“你昨天晚上回来的挺晚对不对?”六嫂问。
“出去遛弯儿碰见几个朋友,找个地方又喝了点儿,昨天不是我的生日吗?”小二子说。
六嫂明知道小二子在说瞎话,只是时间来不及了,又看了一眼小二子的嘴唇转身出了门。
小二子洗漱完毕叫醒了大壮,三个人吃了早点,小二子走了,大毛送大壮去上学。想到大壮就要被六嫂带走,大毛心里非常难过。
大壮并不知情,一路走一路问:“姑姑,今天晚上我能跟你们睡吗?”
大毛想了想说:“大壮,你得跟你妈在一起。”
“可我乐意跟你在一块儿。”大壮说。
“大壮,要是有一天你得跟你妈走你去不去呢?”大毛问。
“上哪?”大壮问。
“不管上哪你也应该跟着你妈。”大毛说。
“那你也得跟着我。”大壮说。
“废话,我老跟着你算怎么回事呢?你长大了,你得自己管自己。”大毛说。
“你要不跟着我我哪也不去!”大壮说。
“要是非要你走呢?”大毛说。
“那我就不上学了。”大壮说。
大毛听了心里一惊,自己舍不得大壮放在一边,要是嫂子真的带着大壮走,大壮要逃学,这家里不就更乱套了?
六嫂下班没有回家而是让杨青拉着她回到南菜园,门上的大锁都长了锈,杨青拔出汽车发动机的机油尺,往锁眼儿里点上了机油才开开大门。
南菜园的院子铺的是青砖,天长日久的没人住,从砖缝里长出了一尺多长的蒿草,天气已经是入冬,那草白黄白黄的在寒风里摇曳。
大概是最近几天刮风,院子里倒是显得很干净。其实即使是不刮风,院子里也不会太乱,因为父亲和母亲活着的时候,最注重的是院落的干净。用父亲白葆春的话说,院子是这家主人的脸。所以,扫院子也是他教徒弟们的功课,这才有了那把特大号的扫地的笤帚。一边扫院子一边练了臂力。这把笤帚除了父亲和徒弟们用,一般人是使不了的,现在它就在大门后头静静的立在墙根。
六嫂仔细的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儿,石桌石凳还在,那颗枣树长的很壮,只是现在没了枝叶,枝杈伸向天空。
葡萄架上就剩下几条干枝,月亮门里的后院是父亲和徒弟们练功的地方,如今也是荒草遍地,那些练功的石锁石担埋在荒草里隐约可见。
“白总,这是哪?”六嫂一路上也没跟杨青说要去的地方,所以他奇怪的问。
“这是我的家。”六嫂说。
六嫂打开正房的门锁走了进去,屋里一切照旧,大哥沈建功走的时候曾经好好的收拾了一番,所以,也没有什么变化,唯一不同的是,顶棚的旮旯处结满了蜘蛛网,八仙桌和条案上一层的土,桌子上竟然有一些老鼠屎。
六嫂用手指在桌面上划了一个道,桌面露出铮亮的颜色,那是过去日子的本相。
“白总,你家这房子没人住?”杨青也打量着屋子问。
“以前有人住,以后也有人住了,就是这些年没人住。”六嫂说。
对六嫂的回答,杨青是摸不着头脑,只好跟着她来回的看着。
六嫂又来到西屋母亲住的房间,以前是自己和母亲住,后来是小穗和母亲,所以这里的东西比较多,零七八糟的东西都摆在那。六嫂一件一件的看着,想起了家里的过去,特别是想起了父亲母亲,强忍着眼泪没流出来,因为怕杨青看见。
床边放着小穗穿的鞋,摆放的不整齐,就好像刚刚的放在那一样,六嫂又想起了小穗,小穗以前还来信,现在信也越来越少了。想起母亲临终的时候把小穗托付给自己和大哥,六嫂觉得对不起母亲。
六嫂把每一件东西拿起来又放下的看着,打开柜子的门就看到了母亲的小木匣,她拿起来并没打开,仔细的擦着上面的土,抬头看到里面还有一个檀木的匣子,想起这是瞎姥姥走的时候送给她的,母亲给她保管着,看来一切都照旧。
“杨青,星期天休息你有事吗?”六嫂问。
“没事,您有事?”杨青说。
“你找几个人帮我收拾收拾这里,我要搬来住。”六嫂说。
“好,没问题。”杨青说。
六嫂把东西重新放在柜子里锁好,锁好了房门和杨青走出了院子锁上大门上了车,在车里她还不断的回头看着院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所谓泥人还有个土性呢。六嫂一意孤行也是促成以后局面的原因之一,这里还不光是一个性格问题,从六嫂和六哥在一起的那一天,出现了这样的事,伤害是巨大的。六嫂的家庭的特殊性和经历加上她的性格,她的决定就可以理解了。
六嫂把南菜园收拾好了只等着搬走,可是只有一件事让她为难,那就是大毛。
大毛自从知道哥哥和嫂子的事,特别是六嫂要带着大壮搬走,几乎没睡过一个整夜的觉。她好几次想着如果哥哥能回来,她会问问他,可是六哥始终就没回家,这让大毛既埋怨和怨恨六哥又不放心,所以虽然整天还是照样做着一切,心思却是六神无主。
“大毛,锅干了吧?”一天大毛做晚饭蒸了一锅馒头,想着心事竟然忘了看着,二婶闻见味儿提醒她。、
大毛慌忙跑进厨房端下锅,打开锅盖馒头都变成了黄色,一股糊锅味直钻鼻子。
“别扔啊,我教给你个法子,锅里加点儿水,放点儿醋再蒸一会儿就没味儿了,这样的馒头还好吃呢?”二伯站在二婶儿的身后说。
“你这是从哪来的外国药方儿?”二婶儿说。
“嘿!我小时候我妈蒸馒头干了锅就这样儿。”二伯说。
“你小时候你们家吃过馒头吗?”小二子正好进门听见说。
“小兔崽子,哪都有你。”二伯说。
小二子看见这些明白了原因,他知道大毛这些天的心情说:“糊了就糊了,我一会儿上外边卖包子去。”
大毛一个一个的拣出馒头默默无语,二婶儿看着说:“大毛,我怎么瞧着你六神无主的,你哪不合适了(不舒服)?”
“哪都没不合适,二婶儿,二伯既然爱吃糊锅的馒头,您给他拿去得了。”小二子怕二婶儿再问下去大毛难过说。
“干嘛我吃糊馒头,我吃包子。”二伯说。
“吃包子行,一个包子搭俩馒头。”小二子说。
二婶儿看着大毛说:“你们爷儿俩有点正经的没有?大毛,我这刚蒸得了馒头,别让小二子卖包子去了。”
“对,我给你端去。”二伯说。
大毛收拾了馒头,刷了糊了的锅走回屋里,小二子跟进来说:“你也是的,你发愁就管事了?我看别人难为不坏,先就把你难为成神经病,我不跟你说了吗?让他们都先冷静冷静,等过了这个劲儿,我把大壮给你接回来不就行了?”
“你去接大壮吧。”大毛说。
“怎么今天你不去呢?”小二子问。
“叫你去你就去。”大毛说完转过头去。
小二子走了,二婶儿端过馒头进了屋。
“大毛,到底有什么心事跟二婶儿说说。”二婶儿说。
大毛坐在那眼泪止不住了,只是哭不说话。
“你别叫二婶儿着急,有什么事跟我说说我也好替你拿个主意,就是拿不出主意,你说给我听听你心里也痛快呀?”二婶说着递过毛巾。
大毛还是不说话,二婶儿着急的说:“这孩子从小就闷坑(不爱说话),大毛,这样把事憋在心里头就能做病。”
大毛是个要强的人,家里发生的事她觉得难以启齿。
大毛擦了擦眼泪说:“是我自己心里不痛快,二婶儿,您别着急了,我过一会儿就好了”
“二婶儿是瞧着你长大的,我也不是外人哪?你跟二婶儿说说,到底是怎么了?”二婶固执问。
大毛实在是憋不住了,趴在二婶的身上大哭起来,二婶儿跟着掉眼泪。
“别哭了,你想把二婶儿再给急瘫了?”二婶儿说。
娘儿俩正哭着,小二子接回大壮手里提着一兜包子走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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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5-1 08:22 |只看该作者
虎步漫游 发表于 2018-4-30 08:26
风浪送行舟,不往上行,就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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