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抬起头看看小凤,沟壑纵横的脸,满是无奈,她摸索着拉亮床头的电闸,昏黄的电灯下,小凤还是清楚地看到一张黑白大照片摆在妈床头的箱子上。爹,爹咋地了,小凤竟然脱口而出,十年没有喊过的这个字眼。
娃儿呀,你心气高,十年不给爹妈带个信。咋说俺们也是你生身爹妈,你咋真狠心,狠心的娃子啊。妈一边抽搐着絮叨,一边抖动着手,把小凤爹的照片搬到床上,然后在箱子里摸着。
一股眼泪又呛在小凤心口,她没吱声,看着妈从箱子里找出一个包袱,然后用指甲慢慢地解开。带着仇恨衣锦还乡,就是想让爹看看,向爹示威,而今爹没了,就算不伤心,总也要百感交集吧。这里呢,应该重重写上一笔心理和神态,但你呢,给淡化了,也使得情节不合常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