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九
这场砌墙活动一直持续到二十九清晨,期间除了撒一泡尿外其余的时间都是专心致志地两手运动加上大脑大脑飞转。结果并没有我预想那么乐观,砌墙活动我这个站着尿尿的男人被三个蹲着撒尿的女人逼得无路可行,我每次期望都被她们的柔韧功夫化作失望。当我走出麻将馆时已经天光大亮了,脑子一片乱哄哄想外就是懊悔。多么冲动的行动啊?可惜我那几副幅窗帘的款还没和老婆享受眼福就被几个娘们笑盈盈的瓜分了。我想美丽的女人未必就心底良善,尤其是在这个经济社会的背景下更难以确定。
回到店里,店门已经开了,我那婆娘正扫着门口,见我回来脸色不展,眉头紧凑后就冒出一句话来:昨晚干啥去了?为什么关机?
我脸上挤出几丝虚伪的笑容,尽管是违心的,我说我和几个朋友说了几句话,说着说着就时间长了,怕回来晚了打扰你,就留那儿住下了。
婆娘哼了一下说:狗改不了吃屎,老毛病又犯了,钱拿来!
什么钱?我装傻问。
窗帘钱。她提醒我。我哦了一声,用手挠挠头发突然说:哎呀,我肚子疼,怕要上厕所了然后跑进后院。
吃过早饭后,大街上已经多了买年货的人,不远处菜市场更是熙熙攘攘。我给婆娘说了一声,然后带着孩子去那物色几样菜,随便割些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