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换到宽版
北斗六星!·百事通·查看新帖·设为首页·手机版

北斗六星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搜索
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三味书屋 文字是你心底的力量(已推荐,完工)
楼主: 闲过信陵饮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文字是你心底的力量(已推荐,完工) [复制链接]

31
发表于 2016-7-5 17:27 |只看该作者
【参赛013】小和尚与潘金莲    小蕙子



  小蕙子就像一根豆芽菜,孱弱的身子顶着一个硕大的还没开瓣的豆子,一双小脚丫子就像还没长大的根须。清早,就扎根在后山的林子里,看一本<金瓶梅>的奇书。
  
  这本书是放在师父枕头底下的,与<金刚经>紧挨着,像一对孪生兄弟。他发现师傅了悟和尚晚上会就着油灯看<金瓶梅>,看<金瓶梅>这晚的呼噜就少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梳通了他的气息。师傅说过,练功可以梳通人的血脉。看<金瓶梅>也是练功吧,练得师傅的屌子撑起被子就像一座山。
  
  趁师傅下山的机会,小蕙子也想练练。这叫什么来着,偷师学艺?小蕙子为自己能正确地把这个词语安插在自己身上乐得心里开了朵小花。在没有正式进入练功前,小蕙子先琢磨着书名,不是有"金盆洗手"一说么?想必"金瓶梅"是佛学的更高境界和智慧。
  
  待小蕙子慢慢品来,却原来是一堆男人和女人的故事。故事不像自己眼巴巴托着腮儿看到的京剧,花里胡哨的,而是大人们闹着玩的。小蕙子玩过藤球、滚圈儿,大人们则玩银托子、硫黄圈。
  
  书中写潘金莲"本性机变伶俐,不过十二三,就会描眉画眼,傅粉施朱,品竹弹丝,女工针指,知书识字,梳一个缠髻儿,着一件扣身衫子,做张做致,乔模乔样。”小蕙子就会想起张财主家的千金小翠。很久未见小翠了,他就在书中寻找小翠,小翠就突然长大了,“但见他黑鬒鬒赛鸦鸰的鬓儿,翠弯弯的新月的眉儿,香喷喷樱桃口儿,直隆隆琼瑶鼻儿,粉浓浓红艳腮儿,娇滴滴银盆脸儿,轻袅袅花朵身儿,玉纤纤葱枝手儿,一捻捻杨柳腰儿,软浓浓粉白肚儿,窄星星尖翘脚儿,肉奶奶胸儿,白生生腿儿,更有一件紧揪揪、白鲜鲜、黑裀裀,正不知是甚么东西。"
  
  那天寺中来了个香客,众和尚见了,一个个都迷了佛性禅心,关不住心猿意马,七颠八倒,酥成一块。小蕙子就把这姐姐幻化成潘金莲了,他趁大家正在入定中,步出寺门,随了这姐姐生了风的脚步来到青云镇。
  
  潘金莲轻提罗裙,碎步进了怡红院,也不正眼看下站在门旁的一溜女子。小蕙子就站在门外静静地等,等得月儿爬上了树梢,等得母鸡哥哥哥哥地进了窝,等得怡红院的灯笼红得像一团团火,等得仙乐和浪笑也像演出的京剧。
  
  其间有长衫短褂鱼贯而入,就像去寺中参加一场法事。有个络腮胡子显得很特别,像年画上的张飞,满脸横肉,杀气腾腾。不过从那油腻的装束看又像屠夫。
  
  小蕙子肚子也叽咕叽咕了,他又把思维移向几年前,娘把一个如米袋子般的大奶墩在他脸上,那种摩挲的情感也像这楼上的仙乐丝丝绵绵。他头脑中又去翻阅书中的描写,"玲珑坠儿最堪夸,露来酥玉胸无价。毛青布大袖衫儿,又短衬湘裙碾绢纱。"小蕙子想去撩起那片绢纱。
  
  绕到怡红院后面,看到一棵歪脖子树倚在墙边。菩提无树啊,小蕙子真的看不到树,他看到的是天梯,稍一运童子功就到了树上。
  
  窗上垂着的珠帘像师傅胸前的佛珠,风儿的手在细数这些佛珠。从珠子的间隙瞅到刚刚上来的那个络腮胡子在光着身子演示着吹猪@。不过这是条粉腿儿,络腮胡子吹得她花枝乱颤,白奶子像对麦地里的小兔子,嘴里却依依呀呀的夹杂着"我要",她搬着对方身子就往自己靠,自己的双腿也张得像一把弓,随时把自己射出去。
  
  小蕙子从来没玩过这样的游戏,大人的很多事他还不懂,但他知道潘金莲姐姐在帮助别人做一件快乐的事情,她用身体的小船渡别人到彼岸,这就是大善!
  
  后来小蕙子看到寺中有处观音坐莲,又想到金莲光着身子坐在屠夫身上。不过她不是双手合十,而是上下抽动,像只翩翩起舞的仙鹤。有诗云:
  
  山门欲锁六月泉
  
  洞中幽居光头僧
  
  寻佛何必去西天
  
  真佛总是在心间








  
  @吹猪,以前屠夫杀猪后要在猪后脚上开一小口,把猪吹胀,以利于剖毛。


使用道具 举报

32
发表于 2016-7-6 08:56 |只看该作者
很多人喜欢写古诗,这小说结尾有这么四句
但不管七绝和七律,不光得压韵,还必须遵守固定的格律
固定的格律在于,七绝和七律每个字都有平音与仄音的要求
打油不需遵守,所以叫打油,但打油不是顺口溜。

据说,本小说的核心在结尾的四句,我琢磨了它一晚上
要说结尾那四句是律诗(包括绝句)吧,平仄不对
要说是偈语或是打油诗、或者古风吧,不压韵
这可难为我了。
所以,这四句什么都不是,顺口溜都不算

那么回到《金瓶梅》其实,中国古代四大名著形成于明代。红楼梦顶替了他,是后来的事儿
为何顶替?除了红楼梦更伟大外,其余的事儿得问李银河,但《金瓶梅》显然对红楼梦影响甚深
当然,后来好多人把他当成色情书看
对那个时代小说了解多的人应该明白,这根本不应该是理由。
不过,不反对拿金瓶梅对人性心理影响说事,写小说

其实,我的意思是,支持戏说,也允许戏说
但戏说有几个目的,娱人娱己
娱人的话,有几个方向
方向一,直接写成色情。
本来,关于出家人有关风流韵事的描写,古已有之,这不是事儿
要么把他写的让人看了有撸一管的冲动,也是成功。
方向二,因性引喻别的
这个引喻有几种,比如食色性也,比如顿悟,比如……
通篇来看,就是观摩了一次偷情,而且还不精彩。
缺少细节,更何论意义?

从戏说的方向上,这次伟大的偷窥,可能会影响少年今后的人生路
但,小说没了。
靠那四句,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所以,从娱己的角度上讲,还真猜不出娱了啥

我看到是,本来有诸多想法
写着写着就懒了
所以成了个四不象

使用道具 举报

33
发表于 2016-7-6 08:58 |只看该作者
【参赛014】小宝的愿望  作者:独爱飘雪

  “看我妈给我买的裙子,多漂亮啊!”
  
  妞妞掂起裙角转圈,裙摆飘了起来,像电视里的小仙女。
  
  “看我妈给我买的新鞋了,也漂亮!”静波撇嘴道,眼睛却盯着妞妞的花裙子。
  
  我才不屑于与这些小女生比,她们也太烦人了,别看我鞋子张起蛤蟆嘴,哥图脚凉快。可是,可是,还是郁闷,很快开学了,天该凉了,鞋张着嘴,就怕我脚受不了。其实,其实,我是八岁的男子汉了,有自尊心,也想要一双新皮鞋,而且要比罗亮的漂亮。
  
  罗亮的书包衣服鞋子早几天就买回来了,他妈妈领着他去城里最大的超市买的。这家伙臭美,每天小绅士似的在妞妞她们几个面前跳来跳去,还故意伸出脚,露出他那嘎嘎新的皮鞋。这些我都忍了,最不能忍的是他还歪着头问妞妞他是不是很帅很酷。哼!就他那棱头瘪脸小矮瓜的模样,还敢说自己又帅又酷,要我看是裤头的裤,蟋蟀的蟀。
  
  我回家给奶奶说我想要新皮鞋,奶奶说皮鞋有什么好,驴蹄壳子一样硬,穿起来磨脚。不过,她还是给妈妈打电话了,妈妈说开学前给我买一双皮鞋寄回来。
  
  说起妈妈直到现在我还不能原谅她。
  
  那天早上,奶奶引着我出去玩,玩着玩着我突然觉得不对劲,出门时爸爸在整理一个大背包,妈妈搂着妹妹眼睛红红地看着我。
  
  他们肯定有事,我开始往家跑。快到家门时,我看见爸爸拎着行李前面走,妈妈抱着妹妹后面跟着,他们已经走出老远了。
  
  “妈妈呀!爸爸呀,妹妹呀!”我用很大的声哭,妈妈肯定能听到。
  
  果然,妈妈停下脚步,扭过头来。我依旧大哭,趴在地上大哭。
  
  “妈妈呀!爸爸呀!妹妹呀!”我只顾着哭,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妈妈站了一会,却又转过身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妈妈怎么可能不明白我喊的声音,我从那一刻起开始恨她。
  
  奶奶田里劳动,我和小伙伴小羊一样在田野里跑,我们下沟掏螃蟹,钓龙虾。有一天我从黄鳝洞里掏出了一条蛇,吓的奶奶赶紧打电话给妈妈,于是,我四岁半时就进了大班。
  
  “小宝,听话啊!好好学习,你考100分妈妈就回来接你。”
  
  妈妈每次打电话都这么说。
  
  那一年妈妈回来后,我拿出成绩单,两个100分,我告诉她我学习学完了,不用学就好了。不想妈妈却说这才哪到哪呀,上完小学升初中,高中,大学,她说等赚够了买房子的钱就回来,我和妹妹都可以到城里读书了。可是,这都几年了,她好像忘了她说过的话,我怀疑她就是骗子!她每次回来伸手抱我,我躲开了,当她眼睛红红地看我时,我知道她又要走了。我是不会再哭着求她的,自顾倚在老屋的墙角处,低着头,不看她。
  
  还有两天就开学了,我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路口,看着每一个过来过去的人,我怕我一眨眼送鞋子的叔叔就会错过去。
  
  “小宝,你妈给你买的鞋子来了!是托邻村的阿姨给你带回来的!”
  
  奶奶怀里抱着一个鞋盒子。
  
  “我也有新皮鞋了!”
  
  我跳起来大喊一声,树上的蝉都听见了,鸟听见了,就连天上跑的云彩都听见了。
  
  正在这时,罗亮的妈妈骑着电动车经过,后座的罗亮双手舞蹈着往嘴里送吃的。
  
  夕阳滚下树梢,晚霞赶着一群一群的小山雀投林,院里的晚饭花开的正浓,那只大白鹅领着她的孩子摇摇摆摆地进圈了,小羊也咩咩叫着扑到羊妈妈的肚皮下。
  
  我突然嗅到了久违的味道,迅速地钻进被窝里,掀开她的上衣,一头扎进她的怀里。
  
  “妈妈,头头!” 我摁着妈妈的奶头,羞羞地笑。
  
  “都长成大小伙子了,还摸奶头睡,羞羞羞!” 妈妈用手指轻点我的脸。
  
  我脸红了。
  
  “妈妈,盖盖!”我把妈妈的衣服拉下来。
  
  我高兴地去摸妈妈的脸,却感觉到两股温热的泉水在流淌。
  
  “小宝,妈妈对不起你。那一年你才三岁多,你哭那么厉害,我却没回来抱抱你,但是妈妈听懂了你哭喊的话。你是说爸爸和妈妈带着妹妹走了,为什么不带我呀!可是妈妈要赚钱,要卖货,要照看妹妹,你们俩都去了我啥也干不成了。小宝,你能理解妈妈吗,你还恨妈妈吗?”
  
  这一晚,我躺在妈妈怀里睡得美美的。


使用道具 举报

34
发表于 2016-7-6 09:08 |只看该作者
本篇最大的问题,是用孩子的视角观察
而这种视角的叙事,显然不像是个孩子,或者是模仿的生硬
所以,文中有很多刺眼的词儿,比如小绅士,比如裤头的裤
其实,可以参照《不如睡去》的视角,一个小花招,就能把这个问题处理的完美。

另外,留守儿童,让人看起来象是单亲家庭的孩子
这也是视角不成功的原因。

使用道具 举报

35
发表于 2016-7-6 09:10 |只看该作者
【参赛015】无情     作者:胡翠洋
  我经常会打开手机翻看弟弟的照片,仿佛这个世界的无情在手机的内存里还保留了一些让人值得回忆的温存,我闭上眼睛回忆起刚才在手机里看弟弟的那些照片。
  
  谁知道,我刚靠在椅子上,就听见“吱嘎”的开门声。是母亲探出头对我说:“你还在干什么呢?赶快出来给我帮帮忙,一会你王姨和陈叔要来我们家里做客,”
  
  一听到母亲说,王姨和陈叔要来,我又打开手机看弟弟的照片,只听见又是那个“吱嘎”的声音,只见母亲挥着手中的菜刀,对我说道:“我不是叫你过来帮忙,你在磨蹭什么呢?”
  
  “你去下面小卖部买一瓶好点的酒,一会你爸要和陈叔要好好的喝一杯,这儿你就甭管了,快去吧,”父亲乐呵呵的一边掏出钱,一边对我说。
  
  我提着在小卖部买好的酒,当我走到三楼时,听到家里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我在想是不是弟弟已经来了。我加快脚步上楼,到家时我看见陈叔和王姨在厨房里同父母聊天。弟弟坐在沙发上托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机里的动画片。
  
  我发现弟弟安静了不少,当我在饭桌上摆碗筷时,我发现弟弟还是托着下巴,对着电视机里的动画片看得出神。依照原来,弟弟肯定会吵着我陪他玩,现在他安静的坐着看电视,他仿佛像一个成年人在思考某个问题。
  
  吃饭间隙,王姨同父亲说着弟弟学习的事情。王姨对父亲说:“这学期吴洋洋考了个好成绩,他的老师还表扬他很听话,”
  
  我问弟弟:“洋洋,这次考了多少分呀?”
  
  只见弟弟用筷子滑了一口饭,看着我的眼睛,半天不说话。
  
  “吴洋洋,没听见姐姐在问你话吗?怎么不回答呀?真是没礼貌,”
  
  “哎呀,王姐,算了吧,孩子还小,以后长大就懂了,来来,我们喝酒,喝酒”我父亲一边给王姨倒酒,一边瞪了我一眼。我父亲又对弟弟说:“吴洋洋,别理这个姐姐,你这次考得好,一会袁爷爷给你去买糖吃,来来,多吃些菜,唉,老婆把我刚才烧好的排骨赶紧给吴洋洋端来,”“快,你快去给你妈端菜去,”
  
  我和母亲把菜端到饭桌上,“来,吴洋洋,袁爷爷给你夹一块大排骨,”我父亲夹了一块排骨放在弟弟的碗里。“来,快给袁爷爷说谢谢呀,快说呀!你怎么不说话呢?”,“哎呀,这孩子怎么不说话?”王姨把筷子放在一边,无奈的看着弟弟,弟弟却嚼着碗里的排骨,盯着我们看来看去,仿佛他对我们一个也不认识。
  
  “哎呀,王姐,孩子总不好意思吧,来,我们喝酒,没事把吴洋洋带上,常来我家玩,老婆你在看什么呢,快把酒杯端起来,”
  
  乘着大家在敬酒的间隙,弟弟却抱着碗,悄悄的跑到茶几旁的小凳子上坐着,边吃饭边看起了电视机里的动画片。
  
  “吴洋洋,你给我回来,怎么没有规矩呢?这是别人家,不是自己家里,你给我回来,听见没有,”王姨起身准备把弟弟拉回来,
  
  “算了吧,王姐,我们吃饭,就让吴洋洋在哪儿边看电视,边吃吧!”母亲拉住刚要起身的王姨。
  
  王姨又看了弟弟一眼,看弟弟没有什么反应,她才终于放弃,慢慢转过身子。王姨靠在椅子上,好半天王姨都没有说话。直到我父亲站起来向王姨敬酒时,王姨才慢慢回过神来。
  
  王姨嘴里慢慢的念着:“这孩子命太苦了,你说如果我们都不要他,谁还会来管他?”王姨看了弟弟一眼,有滴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王姐,你别想那么多,孩子长大就好了,来来,吃菜,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王姐,别太难过了,来,常常我做的干烧鱼,”我母亲拿着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在王姨的碗里,王姨慢慢的回过神来,尝了一口碗里的鱼肉,又喝了一口酒。
  
  陈叔和我父亲碰过杯之后,陈叔感叹道:“只是,这孩子命不好,哎,”陈叔叹了一口气,又摇摇头。
  
  “你别说了好吗,我都不说了,你怎么又说起来了,来,老袁,我们喝酒,别理他,”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就连弟弟也不例外。
  
  只是成人世界的那把刀,过早的在他面前展示出来,在他脆弱的心灵上捅了一刀,于是那殷红的血就这样不动声色的流了下来。
  
  唯一带他走进成人世界的是他的父母,他的父亲由于痴迷赌博,因而背上了不少债务,他的母亲为了挽救他的父亲,也变卖了好多家里值钱的东西。
  
  可是他父亲还是不知悔改,继续向那条赌博之路走去,终于有一天弟弟的母亲终于想通,和弟弟的父亲办理了离婚手续,在这纠缠的成人世界中,弟弟一直由王姨和陈叔照顾着。
  
  吃完饭后,当弟弟要求我给他找恐怖电影看时,我大吃了一惊,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喜欢看“这种”电影,当我还在细想这个问题的时候。
  
  弟弟却在电脑上打字搜索起恐怖电影来,他找到一部国产恐怖电影,便兴致勃勃的要我和他一起看,我问弟弟:“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看恐怖电影?”弟弟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屏幕,没有理会我的问题。
  
  只是他突然转身看着我,笑嘻嘻的对我说:“你长得好丑呀,你怎么不去整容?”我没有说话,我看见他飞快的打着字,一会他又转过身对我说:“我用我爸爸的会员账号,让你看免费的电影,怎么样?”说着,他麻利的输入账号,他又点开了《花千骨》的视频看了起来,当我看到视频里的那个小骨被众人打的遍体鳞伤时,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然而,弟弟却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什么时候,王姨走进来对弟弟说:“走了,吴洋洋,我们要回家了,你在看什么东西?快点起来,我们准备走了,”见弟弟没有动静,王姨又开始了“倒计时”,“我数到三,如果你还没有动静,那我们就只有先走了,”“一、二”还没有等王姨数到三,只见弟弟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那个气球,灰溜溜的跟在王姨的后面。
  
  临走时,弟弟拿着气球对我说再见,王姨和陈叔也向我的父母一一告别。只是当我再次凝望弟弟稚嫩的脸颊时,我发现他却没有再次对我微笑。


使用道具 举报

36
发表于 2016-7-6 09:22 |只看该作者
一时间怀疑这篇和前一篇作者同一个人
相同的问题,但混乱有过之
也有相同的让人不能理解的词汇,比如:成人世界

从小说情节来看,似乎“弟弟”在我家生活过
否则女主不当有如此情感,但从话外音交待中,否认(至少是削弱)了这种可能
还有最大的问题是
女主多大?
从其动作来看,十四五岁
从其思维来看,七八岁
问题不是弟弟,是这个观察者的思维,让人费解

那么,婚姻对一个孩子的伤害
则,完全没有表达出来
或者,表达出来让人觉得不可理解


使用道具 举报

37
发表于 2016-7-6 09:24 |只看该作者
【参赛016】青黄不接    作者:罗柏林

  那雷被闪电狠狠地抽打,发出狰狞的吼声。西朗撑着一把破纸伞,赶回白云寺。其实那伞可有可无,就像口中念着的阿弥陀佛般的可有可无。
  
  "阿弥陀佛,这雨下得好大啊。"西朗口中念着,心中并没有想着阿弥陀佛,他在想着阿弥陀佛以外的事情:离白云寺还有十几里路呢,要是有个歇脚的地方就好了。脚上的罗汉脚沉重得像个南瓜,衲衣也湿漉漉的像水中打捞出来的黄菜叶子。好在头是光溜溜的,脸也是光溜溜的,不像住持智僧那么多褶皱。
  
  特别不舒服的是身下这个屌子,晃荡来晃荡去,有如瞎子那根点不着地的拐杖。
  
  天渐渐黑了下来,原来看得见的雨线现在像谁莫名地对着自己撒出的一泡大尿。这尿万一是一个女人蹲在天上撒的呢,这样的黑正好掩盖了自己看不到谁在撒尿。大师兄说过,看女人撒尿眼会瞎的。
  
  这样想着的时候,偏偏前方钻出了一豆光。它不是像野兔子那样钻出来的,那光像是等待,一直蹲在那里。走近了才发现是一扇窗。纸糊着,像一个不堪重负的老妪,背着一篓沉重的北风。北风再稍重一点,窗纸就会破。
  
  有时纸不破也会有东西钻出来。是琴声,西朗心中也涌出了一句诗来:"昏窗雨骤琴声咽"。随即他又点了点口水,在窗纸上戳了个洞。看到一个女子身着海青,打坐在蒲团上弹琴。案几上青灯很柔弱地把光线投射到她身上。西朗的思维在馒头刚出笼散发着热气和一尊塑像氤氲着佛气中间摇摆。
  
  西朗是用烂棉絮包着放在一只破箩筐中被人送到寺前的,住持捡到他时出现东边下雨西边晴的天相,才起名"西朗",不像师兄把头磕得山响、长跪不起,求着主持收留的。西朗是没有尘缘的人,唯一的那次尘缘是看到寺前的池塘中鸳和鸯在打水,师兄却骗他说那是鸳鸯在叠罗汉,可是师兄却把手插到裤裆里,脸色通红。
  
  女子虽然剃去了头上的三千烦丝,可她的琴声幽怨纠结,始终包裹着一个巨大的谜团。这琴声也是湿漉漉的,像浸透泪水的笑泣。弹得兴起时,女子一对奶子像寺前的那对石狮子,在狂奔、在挣脱。
  
  西朗和师兄在一床被子里聊起那次歇雨邂逅弹琴的尼姑,师兄咂巴着嘴说那个尼姑叫梅影,以前在兰桂社是个头牌呢,后来做了县长的小妾,再后来一帮农民杆子把县长杀了,她就投梅花庵从尼了。师兄说着,转移了话锋,"我看过梅影洗澡,白得像个褪了毛的山鸡,要是能和她叠罗汉就好了。"西朗那晚侧睡时一直感觉后面有支短枪顶着自己,师兄说他只记得说话了,一泡尿憋的。
  
  西朗练梅花桩总是走心,几次从桩上掉落。智僧主持看出了端倪,几次双手合十,开化他:"阿弥陀佛,你要斩断俗念,一心向佛。色就是空啊。"西朗还不知道什么是色,他感觉阿弥陀佛才空呢,还没有一个白馒头实在。师兄说梅影的身子像褪了毛的山鸡,难道山鸡比馒头好吃?西朗一辈子还没吃过荤呢,他梦想饱饱地吃一顿肉。可梦着梦着又梦到了梅影,那个破败的庵子里,梅影如斋菜中的一颗油星子。
  
  又要去化缘了,西朗感觉自己像一朵黄云飘在山路上,飘到梅花庵时要停一停。他设想着找个什么理由推开那扇紧闭的庵门呢?对了,喝水。如果可能的话,把乾坤袋中的馒头在热柴灰中焐一焐。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的脸就有了大殿中那尊大佛般的笑。
  
  梅花庵如挂在历史的枝节上的一朵傲立的残花,四周的翘檐像一双纤手抓着心中的信念。  西朗推开朱漆剥落的大门,那声吱呀也像一个女子的幽怨。
  
  偌大的庵子空荡荡的,也把西朗的心扩张得空荡荡的,全然没有想象中的侷促。西朗把脚步轻移到东厢房,看到梅影安祥地平躺在卧榻上,细长的黛眉在光洁的头部有如沙丘中的一弯碧水;浓密的睫毛遮蔽着眼的流波,使它像封闭的森森的老井。这样的女子在凡尘中一定是妖娆的、缠缠绵绵的,最惹动神经上那根琴线的。
  
  西朗用手背试了试她的额头,那种凉可以抽空人成为一尊佛。西朗知道她的生命如一盏将尽的油灯,他要背她去找郎中。
  
  西朗也不知郎中在哪里。他就这样背着她没有来路没有去路地走。有时梅影的嘴巴会轻轻翕动,不知是不是在念那句虚无的阿弥陀佛。西朗曾经无数次念阿弥陀佛,现在他要把那无数的阿弥陀佛加强成一种念力,他从心间挤出"阿弥陀佛,保佑梅影"时,把眼泪都带出了。
  
  西朗背着梅影在走,实际上是两人往两个方向走,梅影从凡尘走向佛,西朗从佛走向凡尘。梅影在西朗的背上撒手的时候,悄无声息,就像睡觉的孩子。


使用道具 举报

38
发表于 2016-7-6 10:38 |只看该作者
心有慈悲,文亦慈悲
所以,小说的后半部分如佛眼观世
这是心境的力量
与前文小惠子那篇相比,高下显然

读这篇应该是第五遍了
以前一直觉得没有完结,因为这种视角下,会有更精彩的内容呈现
但恍忽中,觉得完成一个人心灵的救赎
是否可以就是主题?

这也许是作者的立意
但在如是评语之时
还是坚持
从道来讲,本文只是悟道
从西朗来说,视角清晰
但主角的转变不清晰

需要其他内容来填充
这是坚持未完的理由

另外,同意本文好于上次参赛那篇
但这是心境上
作为小说本身来讲
上次好于这篇

使用道具 举报

39
发表于 2016-7-6 10:40 |只看该作者
【参赛017】皮鞋    作者:胡翠洋

  我第一次见阿瑟,是在那个战乱纷飞的救济所食堂。
  
  自从美军占领巴格达之后,我们就在这水深火热之中挣扎,然而离市中心不远处的一个临时救济所,成为我们暂时可以依靠的落脚点。
  
  那天,我照例在美军的轰炸声中醒来,阳光在某一瞬间刺痛我的双眼,我听着那些刺耳的轰炸声,一步步向救济所的食堂走去。
  
  我看见有些妇女带着小孩在餐桌旁就餐,有些人还在排队领取食物,当然也有些人想插队领取食物,因为救济所的食物每天都是有限的。
  
  一位伊拉克妇女抱着小孩对我说:“May I,”她又指了指自己怀里那个面黄肌瘦的小孩。
  
  我向她腾出一点空间,让她排在我的前面,我看见她怀里的小孩用手触碰我的手指,就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那个小孩手指的温度。
  
  就在我准备端起餐盘向不远处的空位子走去时,一阵骚乱声打破了救济所食堂里的安静。“先生,你不能进去,这里是救济所”“什么,我为什么不能进去,我也要吃饭,我也需要救济,你们给我让开”
  
  “放开我,你以为你们是谁,再拦着我,我就要开枪了,”
  
  一听到“开枪”这两个字,拉扯的人们渐渐开始退到这个伊拉克少年的两边。
  
  我端着餐盘朝那个空位子走去,迎面走来的是一个赤着脚,拿着长枪的伊拉克少年,他快步朝食堂的窗口跑去:“快,你给我拿些面包来,快点,我都快饿死了”
  
  食堂窗口的服务员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又转身去给那个伊拉克少年去拿食物。
  
  有人抓住那个少年的手臂:“很抱歉,先生,请你离开这里,因为你没有穿鞋,救济所不接待没有穿鞋的人”“啊!我没有穿鞋,就不能来救济所吃饭”“救济所,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规定?是谁定的规定?”那个伊拉克少年气愤的把长枪扔在地上,不服气的看着那些拉扯他的人们
  
  “怎么!我没有穿鞋,就不能吃饭,我看看那些排队的人里面,是不是也有和我一样,没有穿鞋的人,让他们和我一样,也不能吃饭,”“我看他们不想吃饭,是想吃子弹吧!”那个伊拉克少年捡起扔在地上的长枪,朝那个食堂窗口排列整齐的队伍走去。
  
  “先生,你不能这样,这里是救济所,你不能这样胡闹”有人试图上前阻拦那个伊拉克少年。“你给我让开,我今天不能吃饭,谁也别想在这里吃饭。伊拉克少年用长枪捅了一下那个上前阻止他的人。
  
  看着那个伊拉克少年来势汹汹的样子,许多妇女抱着孩子悄悄的离开了队伍,有的人干脆不再继续吃饭,离开了救济所的食堂。一时间一股紧张的气愤笼罩在救济所食堂的上空。
  
  “嗨,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吃我的面包,我把把我的面包给你吃,怎么样?”我走到那个伊拉克少年面前,拍拍他紧握在手上的长枪,递给他一块面包。“哦!面包,好呀!谢谢你,味道不错”当我发现他像个孩子一样接过我的面包,大口的咀嚼的时候,我发现救济所食堂里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下。
  
  于是这个没有穿鞋,拿着长枪的伊拉克少年--阿瑟,就这样坐在我对面嚼着面包喝着牛奶,我看到他清澈的瞳孔里流淌着某种东西,仿佛他有许多故事正准备告诉我。
  
  “这里变了,全变了,才短短几天时间,这里就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阿瑟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样子。“前几天,我才来这里吃过饭,怎么现在连没有穿鞋,都不能在这里吃饭,难道美国人把救济所也控制了?我们还是不是伊拉克人?”阿瑟的语气里有些气愤,我注意到他把脚踩在那把长枪上,似乎他的脚也充满了气愤。
  
  “那,你的鞋呢?”
  
  “对,我的鞋呢!”阿瑟看着自己的脚丫,沉默了一会。半天他才吐出几个字来:“我的那双鞋,给另外一个孩子了,”我发现阿瑟的表情有些凝重,“我从战场回来的时候,走到一个被美军轰炸的民房附近,看到一个没有穿鞋的孩子,倒在马路上,我把自己的鞋给他穿上,希望他在去天国的路上,别再打赤脚了。”
  
  阿瑟看着自己的脚丫,沉默了好一会。他又摸出一个钱包来,翻看起里面的照片了来:“你说,我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一双皮鞋,就好了,”我看见那个皮包里的一张黑白照片里是一个小男孩,抱着一双皮鞋,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而那个小男孩脚上的那双布鞋已经破了个洞。
  
  我看见阿瑟抚摸着那张黑白照片上的那双皮鞋,他的瞳孔里有无限的渴望。
  
  时间悄悄的在战乱纷飞的炮火中溜走了,阿瑟也在我的视野里消失了。
  
  当我再次见到阿瑟的时候,是在一个月后的那个炎热的中午,我照例去救济所的食堂吃饭,当我端上餐盘去找空位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飘向、进我的瞳孔。“你看,是上次那个没有穿鞋,拿长枪的那个少年,”“这次他没有拿长枪,却穿了一双皮鞋,”“他哪来的皮鞋?是不是偷来的?”
  
  我在空位子上坐下,阿瑟没有去拿食物就直接坐在我的对面,我看他对着救济所的某个地方看得出神,他一手托着下巴,一边念叨:“我有皮鞋穿了!我有皮鞋穿了!”我感觉到今天的阿瑟有点不太对劲。
  
  果然,他的情绪终于开始崩塌,像一发不可收拾的洪水一样,倾泻下来。他抱着头,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我有皮鞋穿了!我有皮鞋穿了!”他握着拳头对着桌子狂打,仿佛救济所食堂里空气都因为他的哭泣声而凝固在天花板上。


使用道具 举报

40
发表于 2016-7-6 10:44 |只看该作者
当找到一种合适的叙事方式时
作者突然就牛B了

开评前就读过这篇小说,印象就非常深刻
很棒

棒在反思的只是战争本身
只是动荡与不安之下
人对于尊严的敬畏

所以,所以
很好


使用道具 举报

41
发表于 2016-7-6 10:45 |只看该作者
【参赛018】解剖学    作者:低调的风铃

  我仿佛匆匆经过一条长廊,两旁一嘟噜一嘟噜地开着我叫不出名字的许多种花。
  
  彼时,我的绿眼在我耳边,毛茸茸,睡得正香。
  
  我想起白天的时候,祖母提着皮面木箱子,母亲牵着我,我穿小袄。我们刚走出门,就看见了一片玫瑰花的海洋,粉玫瑰,红玫瑰,紫玫瑰,蓝玫瑰。那些玫瑰花争奇斗艳,不断绽放,露出森森白牙来,玫瑰花瓣会说话,会飞。我的脸颊被接踵而至的玫瑰花磨蹭着,躲闪不得。
  
  我听见一朵玫瑰花夸张地大叫“浩拉乌丽!”。
  
  在车站的长凳上,祖母掏出手帕,蘸着水,擦拭着我的脸。
  
  “娘,那个不是口红,是她们把娃捏疼了。”母亲说。
  
  “发克!”祖母咬牙切齿地说了个我听不懂的词儿。
  
  “发克!浩拉乌丽!”我突然大叫起来。
  
  祖母和母亲面面相觑,继而大笑。
  
  “发克浩拉乌丽!发克浩拉乌丽!”见她们笑,我继续又笑又叫。祖母低头吻了我,一股浓浓辣辣的烟味瞬间弥漫。我看见车站对面有一个尖顶建筑,白色的鸽子停在上面。
  
  老屋空旷得很,祖母半躺在太师椅上抽烟,身上裹着毯子。干瘦的祖母头发卷曲如波浪,盖住了她的半边脸。我叫她一声,她的眼便从波浪里露出来,眼神阴凉。那阴凉的眼神在遇见我的刹那如同一根火柴划拉着了,瞬间光亮起来。
  
  几天前,她说巫西我们回老屋吧,屋梁上有燕子,梨树上有月亮。
  
  这时候进来两个女人,嘴里同时叫着大丽姑妈。
  
  我看见祖母用阴凉的眼神对着她们。两个女人竟拘谨得不太会说话了。一个看见了我,走上前来摸摸我的头,问祖母是不是一家老小要回乡里长住,说乡里清静,不比城市的。另一个嗯嗯哦哦地附和着。没一会儿,两人便找着借口离开了。
  
  母亲在院子里那棵已经不会开花结果的老梨树下,飞木绕绳,在搭一个鸡棚。大门口的铜把手被那两个女人弄得叮叮响,风把她们的话扔了进来。
  
  “跟个反革命跑了,还摆架子呢;连生的儿子都不认她”
  
  “那小媳妇架子也不小,标志挺屁用?一样管不住男人。”
  
  祖母刚好吸完一斗烟,用她的烟斗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八仙桌的边缘,有些发狠。
  
  巫西,明天跟奶奶上山捕兔。
  
  上了山的祖母如同一头老花豹,全身泛满杀机。我有些害怕,但不敢表现出来。灰白色的兔子最终被她赶到了山脚,无路可逃。
  
  “巫墨,快下来啊!”祖母向我招手,叫的却是我父亲的名字。叫完后,她在山风里呆立着,仿佛被削扁的枯树干。我母亲曾告诉我,父亲巫墨是个善良的美男子。
  
  我有些笨拙地朝山下走,脚踩着薄冰雪,发出断裂的声音,一块块的冰冷光毕现。那些碎冰,对于兔子来说,无异于嗖嗖钢刀。
  
  野兔肉把村支书喂得嘴满肠肥。他用手在嘴角一抹,顺势又在桌边一抹,长长的油印子由粗到尖,如同写毛笔字的笔锋。村支书的儿子,那个二拐子,仰头喝了一口,放下酒杯,斜眼看着我母亲,说嫂子,给巫西生个弟弟呗。我说好啊好啊,祖母白了我一眼: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滚一边,别丢人现眼!祖母从未骂过我,我委屈地张着嘴,兔肉被我的唾液鼻涕浇得滑不溜秋。
  
  母亲拉着我的手,在老水井旁边替我洗了把脸。说巫西呀,以后谁还叫你要个弟弟,你就打他!打不赢拿石头扔他!
  
  那夜,祖母和母亲在灯下说话。
  
  “让巫西自由长大,你也是自由的。将来我走了,这老屋子卖了,钱留给巫西。”
  
  “娘,屠狗之人,别与他们气。”
  
  “屠狗之人还不是最可怕的,屠人的狗才可怕。那些狗屠了巫墨他爸,后来那些狗又屠了我。”
  
  “娘,你还有我和巫西。”
  
  二拐子第二天见到我,捏了一下我的脸,吹了个口哨。说巫西呀,今天还有兔子肉吃吗?我瞪着他,慢慢地后退。别怕呀巫西,来,过来。我朝着他冲过去了,一头顶在他的胯下,我顶,我顶你个卵!他一个趔趄往后倒下了,我头顶着他的卵,翻了个跟斗,又站起来了。他却捂着裆,龇牙咧嘴。
  
  三天后,我趴在墙头上,看着二拐子把绿眼杀了。活着挖眼,割耳,剥皮。我咬着袄子上的狐毛,一撮一撮的狐毛在我嘴里沙沙寸断。母亲把浑身颤抖的我抱回了家。
  
  祖母跟村支书提出分点田给我们一家。村支书说大丽姐呀,八几年你们不回来,如今村里哪有余田。祖母说大苟子:当年你全家饿半死,我爸也没有余粮。村支书说大丽姐呀,外嫁了的你是没田分的。祖母说大苟子,逃难到我们村的你不也当了村支书吗。村支书说只能分一亩给你孙儿了,别嫌田瘦耕着就顺了。那个傍晚祖母进屋的时候,干瘪的嘴唇发紫,如同烈日考晒干而蜷缩的紫玫瑰花瓣。
  
  村支书提着一个王八进了我家,王八的小小尾部被穿了个洞,拿绳子吊着。那活物在空气里伸出了头和爪,被门框一碰,全缩回去了。大丽姐,王八大补啊,村支书扯着嗓子。祖母在太师椅上蜷缩着吸烟,没有搭理村支书。
  
  那是母亲第一次杀王八。狠狠地拍一刀王八的盖儿,王八如同死了一样。母亲开始沿边边缝里割王八的腿,王八的肉。它吃疼,伸出了头。母亲又狠狠地拍了一刀,它又作死状。母亲又沿边边缝里割它的腿,割它的肉。它又吃疼,又伸出了头。后来,母亲不再狠拍,一刀一刀地割,一边割一边掉眼泪,一边掉眼泪一边割。割开王八腹部的瞬间,我看见内脏一嘟噜一嘟噜乱糟糟的。
  
  我哭了,说不要王八肉,只要绿眼。
  
  夜里,我听见母亲哭着对祖母说,我爸那年,也拿回来一只王八,我娘也是这样杀的。早上醒来,我就再没看见我爸,母亲也再没告诉我他的消息,我想他是死了。
  
  祖母抱着她,我知道她们在哭,祖母柔软的手抚摸我的脸,我装着睡着了。
  
  在梦里,我仿佛又匆匆经过那条有一嘟噜一嘟噜花开的长廊。我极力地辨别着那些香味,想找出一种至爱来,但是徒劳了。因为我很快便置身在一个惨白的房间。准确说,是我的头颅,和许多个小小的头颅,被放在一大排桌子上。一片白色上浮着一条条红色,很刺眼。那些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手里有钳子,有尖刀,有一切锐利的金属制器。
  
  “他们之间,究竟有多少不同?”一个白衣的家伙问另一个。
  
  “那我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他们能否相同。”那被问的家伙回答。然后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头颅上,“尤其是这个,有太多要修正的部分。”
  
  我望着他笑了,无所畏惧


使用道具 举报

42
发表于 2016-7-6 11:02 |只看该作者
对于这篇小说,我肯定会有些倾向性
倾向的原因是因为作者——这该不算是秘密了。

浩拉乌丽是多么漂亮的意思
白色鸽子的象征,除了和平之外,还有安定的生活
本篇小说的时间背景大约发生在八十年代末或九十年代初。
这种安排,大约是与前文《蛇》的呼应,但两篇都是独立的小说,没有必要纠结。
很显然,这是与《地火》类似的小说
当然,层次与老练程度上要逊色一些。

这是一个时代留给一代人的悲剧,在一个儿童身上的烙印
显然,母亲、父亲、祖母以及外祖父,都因为相同的原因
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这种经历,在成年人的心里可能是在尽力压制的
但对于儿童的心底
如同那些飘入耳边的闲言碎语——可以想象,这是为何会以《解剖学》文题的原因

解剖人性
或者解剖更多的东西
因为,每个人都在心里不自觉地延续那些不合理,而不自知
这可能是,最深切的悲哀

这不是恨,甚至不应该是恨
而是反思
但这种思索,没有《地火》来的那般猛烈与震撼
这可能是作者更关注的东西吧
1

查看全部评分

使用道具 举报

43
发表于 2016-7-6 11:06 |只看该作者
【参赛019】祈求     胡翠洋



  一个懒散的午后,城市里的人们都在午睡,鸟儿在枝头有一声,没一声的叫着,渡船也在河边睡觉,仿佛这个忙碌的世界在时间轴的顶端停下了脚步,忽然变成一个冷眼看浮世的巨人。
  
  然而,就在巴特那不远处靠近恒河边的一幢房子里,却传来了这样一些声音。
  
  “小姐,娜塔莎小姐,你醒醒呀!”“你小声点,别把乌苏姆老爷惊动了,”“我们家小姐已经昏迷两天了,这是第三天,她都还没有醒来,你说我们家小姐是不是已经……”“你这个乌鸦嘴,别胡说,我们家小姐有神保护,绝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乌苏姆老爷家的佣人们聚集在客厅里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这时,乌苏姆老爷吃过午饭,准备朝客厅走去,去看看那昏迷不醒的女儿,是否有了新的起色。这时,他隐隐约约的听到客厅里传来议论声。
  
  他刚从楼梯间跨上走廊,就听见“你用手试一试,看小姐还有呼吸没有?”一听到“呼吸”两个字,乌苏姆老爷的心里“咯噔”一下,他向前走了一步。
  
  “你再去听一听,看小姐还有心跳没有?”“我来吧!他还没有结婚,怎么能趴在小姐的胸前,”“就是,你来吧!”“哎呀,小姐,好像没有了心跳,这可怎么办呀?”“什么,没有心跳了”乌苏姆老爷一听到“心跳”两个字,他快步冲进了客厅。
  
  “你们在干什么?”乌苏姆老爷对着那些佣人大声喊道。只听见“扑通”一声,那些佣人们一个个都跪在乌苏姆老爷的跟前。
  
  “老爷,我们只是想看看小姐醒了没有,”一个年长的女佣人抬起头说道。“小姐是否醒来,我这个做父亲的还不知道吗?”乌苏姆老爷把手背在身后,来回踱着步子。他转过身,注意到了墙上那根褪了色的鞭子。
  
  “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想在这儿继续干下去!”乌苏姆老爷取下鞭子,把鞭子在茶几上打得“啪啪”响。佣人们一听到鞭子的响声,他们的身体都在发抖。
  
  “老爷,我们再也不敢了,请原谅我们吧!”其中一个佣人双手合十,向乌苏姆老爷祈求到。“老爷,看在小姐的份上,请原谅我们吧!”其它几个佣人也开始纷纷先乌苏姆老爷求饶。
  
  这时,管家杰马来到客厅,走到乌苏姆老爷跟前,鞠了一躬:“老爷,我有事情禀报,”就在杰马抬头的瞬间,他注意到乌苏姆老爷的手上的鞭子,他又看到那些跪在地上的佣人们,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他从背后抱住乌苏姆老爷。
  
  “你放开我,杰马,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些不要命的佣人,”
  
  乌苏姆老爷想努力挣脱被杰马抱住的那双手。“老爷,不可以呀!,您冷静一下,即使您今天惩罚了这些佣人,神也不会原谅我们的,老爷,请看在小姐的份上,您就饶了这些佣人吧!”
  
  跪在地上的佣人们看见了眼前的这情景,都一起喊道:“乌苏姆老爷请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说完佣人们又向乌苏姆老爷不停的磕头。
  
  突然,乌苏姆老爷终于挣脱了杰马的那双手,他拿起手里的鞭子,“啪”的一声,他把鞭子撇成两截,又重重的扔在地上。
  
  佣人们听见“啪”的一声,纷纷抬头瞥了一眼乌苏姆老爷,只见乌苏姆老爷对那些跪在地上的佣人们做了一个手势,于是那些跪在地上的佣人们纷纷站起来,向乌苏姆老爷鞠了一躬,然后慢慢的离开了客厅。
  
  见佣人们纷纷离开客厅,乌苏姆老爷突然瘫坐在地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乌苏姆老爷突然回过神来,他转过身看见躺在沙发上已经两天昏迷不醒的女儿,他用手摸了一下女儿的额头,就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站起来突然大喊:“杰马,杰马,你在哪里?”
  
  “老爷,您找我,”杰马来到乌苏姆老爷的身边,他见老爷没有反应,就亲拍起乌苏姆老爷的肩膀。“你来了,我是想问你,刚才你说有事找我,到底是什么事?”“老爷,我是想告诉,为小姐找大夫的消息,我已经放出去了,”
  
  “是吗,有消息了吗”“现在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老爷,”
  
  乌苏姆老爷背着手在客厅里踱着步子,他朝躺在沙发上的女儿瞥了一眼:“希望会有好消息。”
  
  “快点,杰米,时间要到了,”“我在穿衣服,外公,我一会就好,”我听到外公在催促我,我把哪件不知道是谁的衣服穿在身上,显然这件衣服很大,我又挽了挽衣袖,只是我没有鞋穿,从我出生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鞋是什么样子。
  
  “好了吗?杰米,”“好了,外公,”我看到外公拄着一根扁担,一步步的向我走来。“这件衣服是有些大,”外公蹲下身子摸了摸我的头。“对了,你的铃铛带了吗?”“带了,你看,戴在手上了,”“那好,我们准备出发。”
  
  我们顶着烈日前行,也只有今天,我们才被允许进城。我和外公走在强烈的阳光下,我听到外公的嘴巴里唱着“吧啦,吧啦”的调子,而我手上的铃铛也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当我和外公走在大街上,我却看到这样的景象:那些走在我们前面的人,会突然转身躲进附近的商店。一些妇女会把纱丽盖在脸上,不看我和外公的脸。一些小孩会离我远远的,不会和我打招呼。
  
  “我听说那个乌苏姆老爷在四处找大夫,”“有这样的事?”“还不是因为他的宝贝女儿,”“听说他的宝贝女儿已经两天昏迷不醒了,”一些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新鲜事,我和外公正好从他们身边路过。
  
  当那些人听到我外公嘴里的“吧啦,吧啦”声,还有我手上铃铛的响声时,他们顿时不再说话了。“走吧,走吧!大家散了吧,别让这些低贱人影响了我们的讨论,让我们离这些低贱人远一些,”其中一个人说完后,于是那些人便一哄而散。
  
  “走,杰米,我们到乌苏姆老爷家去,没准我们还能讨口饭吃呢!”我有些怀疑外公的举动,可是我知道外公助人为乐的善举又在他心里蔓延开来。
  
  当我和外公走在乌苏姆老爷家的花园里时,在花园里忙碌的佣人们顿时议论开来:“你看那两个低贱的人怎么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了,”“他们连鞋子都没有穿,这下惨了,花园里到处都是他们肮脏的晦气”“我们还是别靠近那两个低贱的人,要不然,我们也会跟着被他们污染。”
  
  “老爷,我有事禀报,”“什么事,大夫找来了吗?”“不是大夫,是他们闯了进来”“他们,谁?你怎么不说他们的名字,”“还是别说了,他们已经站在客厅外面了,”那个佣人说完,就跑开了,乌苏姆老爷从椅子上起身,向客厅外走去。
  
  “乌苏姆老爷,您好!”我看到我外公放下扁担,跪在乌苏姆老爷跟前。外公见我,还没有下跪,他歪着头说:“杰米,快下跪,快点,你在干什么。快点下跪,”这时,我的铃铛还在响,我双手合十,笑嘻嘻对着乌苏姆老爷说:“乌苏姆老爷,您好,”“杰米,我叫你给老爷下跪,你在干什么,”
  
  这时,我再又一次露出孩子天真的笑容,双手合十,对乌苏姆老爷说:“乌苏姆老爷,我肚子好饿,你能赏口饭给我吃吗?”只见乌苏姆老爷露出一副吃惊的样子:“什么,你们这两个低贱的人,怎么跑到我家里来要饭来了,来人呀!,把他们给我轰出去,”
  
  一听到“低贱的人”,这几个字,乌苏姆家的佣人们都躲得远远的。
  
  “来人呀!人都死了吗?”乌苏姆老爷气愤的东张西望。这时,管家杰马突然冲出来,他拉住乌苏姆老爷的手臂:“老爷,你冷静一下,万一他们是为了小姐的事而来,岂不是一件好事,”“什么好事,这些低贱的人,只能给我的女儿带来晦气的克星,他们是不祥的诅咒,我不能让他们的影子玷污了我女儿活着的希望。”
  
  “你放开我,杰马,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玷污我的女儿,”“老爷,请不要冲动,看在小姐的份上,把话问清楚,再动手也不迟呀!”
  
  “你放开我,”乌苏姆老爷挣脱了杰马的双手。杰马一下子撞倒在客厅的门上。
  
  “好你个小鬼,跑到我家来要饭,你这个晦气的小鬼,看我怎么收拾你,”只见发狂的乌苏姆老爷捡起外公的扁担向我的肩膀打来,“哇”我大叫一声。“不可以,乌苏姆老爷,你不能伤害杰米,孩子是无辜的,你打我吧!请你打我吧!”只见外公突然朝我扑来。
  
  “不行,乌苏姆老爷,你不能打我外公,请你打我吧,”这次,我再也没有露出刚才天真的笑容,而是包着快要掉落的泪水,向乌苏姆老爷跪下祈求到。
  
  我拼命的给乌苏姆老爷磕头,只见乌苏姆老爷却用脚把我踢开。“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们,你们这些低贱的东西,看你们还敢来玷污我女儿活着的希望,”“我打死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让你带着孩子一起来玷污我家女儿活着的希望。”
  
  我看见乌苏姆老爷拿着扁担准备朝躺在地上的外公打去,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向乌苏姆老爷的双腿扑去。“我的老爷,不可以,这样会出人命的,老爷,你要冷静呀!”杰马突然跑来,从乌苏姆老爷的背后一把抱住这头到处乱咬人的狼。
  
  “你们这些佣人还站着看什么热闹,快过来帮忙呀!”杰马大声对那些躲在一旁的佣人们大喊道,只是那些佣人们像木头一样站着,一动也不动的样子。
  
  然而这阳光下乌苏姆老爷家客厅前的喧闹声,在砖瓦上形成了一种刺耳的笑浪,悄悄的灌进了那头沙发上昏迷不醒的娜塔莎小姐的耳膜里。
  
  突然间,娜塔莎小姐睁开了那双沉睡已久的双眼。“你们谁都别拦着我,今天我非好好教训这些低贱的人,他们的到来完全是在玷污我女儿活着的希望,我今天一定要处置他们,”“乌苏姆老爷,我给你磕头了,请你放过我和外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跪在乌苏姆老爷面前,嚎啕大哭,甚至是拼命的磕头。
  
  一听到这些刺耳的对话声以及孩子的哭闹声,娜塔莎小姐一屁股从沙发上坐起来,她跑出客厅,趴在门外的大树上大喊到:“爹爹,请不要伤害他们!他们可是你女儿的救命恩人呀!爹爹!请住手,”娜塔莎小姐看她的父亲似乎没有停手的意思,她打着赤脚跑到她父亲的面前。
  
  “爹爹,请住手,请不要伤害他们,他们可是你女儿的救命恩人,爹爹,他们都是好人,不是什么低贱的人,爹爹!”娜塔莎小姐跪在她父亲的面前,央求她的父亲能手下留情。
  
  “娜塔莎你怎么来了,你醒了,”“是的,老爷,娜塔莎小姐醒了,小姐醒过来了,是真的!老爷,”杰马握着乌苏姆老爷的手,激动的对老爷喊道。
  
  一听到“救命恩人”这几个字,乌苏姆老爷手里的扁担陡然掉落在地上,乌苏姆老爷一下子跪在地上,他看见自己的女儿跪在自己的面前,他用手抚摸着女儿的脸颊:“真的是你吗?娜塔莎,你终于醒过来了?”“是的,爹爹,是我,算我求爹爹了,不要伤害他们,是他们救了我呀,那天,我差点被卖到孟加拉去,是他们把我从那些坏人的船上救了下来,他们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呀!爹爹,”
  
  “啊!什么?救命恩人”乌苏姆老爷张大嘴巴,看着我和外公。
  
  就在娜塔莎小姐把外公从地上扶起来的那一瞬间,我仿佛从乌苏姆老爷的眼睛里看到他那浓得化不开的悔意。


使用道具 举报

44
发表于 2016-7-6 11:08 |只看该作者
皮鞋在前,这篇弱了
弱的不是情节不合理,相反,合理
而是,这么一个故事,虽然演绎的鲜活
但更像长篇节选但也比《无情》好

使用道具 举报

45
发表于 2016-7-6 11:09 |只看该作者
【参赛020】枫杨    青丝.红颜

  漫步于宽敞洁净的街道,沿着连绵起伏的绿化带,挨个抚过路边排列整齐的高大银杏树,成蹊常常会想起几百里外的一片天空,天空下的小树林,还有树林里遍地的青草。
  
  想起她在那个午后的兴奋,慌乱,恐惧,还有一些计谋得逞后的沾沾自喜。继而,眼前就出现了一个雨雾空濛的画面,画面上有一头老水牛,在小树林里悠闲地吃着草,牛背上趴着一个光着上身的男孩,正做着一些难以实现的美梦。
  
  成蹊清楚地记得,那天赌气踏进岸坡下那一片树林时,开心得差点大喊,但终究忍住了,只在心里暗暗得意,哼!不让我穿裙子,不让我到处跑,那将我送到外婆家来过暑假干嘛?还不是有了弟弟就不想要我了!偏要到处跑,偏要到处疯!
  
  树林不宽,却很长很长,像堤外望不见尽头的混浊又巨大的水流。树木一排排的,很齐整,也很高大。成蹊张开手掌抱抱其中一棵树身,大约有面盆粗。听舅舅说,这种树叫枫杨,耐得住低洼地的潮湿和水涝,长得特别快,却只是为防护土壤流失栽种的,除了作柴火,没啥大用。
  
  有用没用,成蹊并不关心,她关心的是树上一串串垂挂的青绿花果,噪耳的蝉鸣,还有树阴下密密匝匝的野草,以及在草丛上下飞舞嬉戏的蝴蝶和蜻蜓。
  
  踏进草丛里,成蹊方发觉低估了它的高度,以及杂草下面泥土的坚硬程度,没深入几步,一脚踏空,尖叫一声倒伏下去。让她害怕的,不是自己惊慌里带着惬意的呼喊,而是就在她想将一套崭新的牛仔衣裤滚脏时,几丈远处忽然传出轰隆一声水响,附近树上的蝉声陡然就消失了,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赶紧爬起来,只望到树林边有个小小水塘,和水塘四周高高的杂草,看不到任何大些的动物。难不成这么小的水塘里还有大鱼?成蹊马上来了兴趣,摇摇晃晃迈出草地站到水塘边,终于看到了一头牛,一头大半个身子埋在水里的庞然大物——对,老师就是用这个词来形容大水牛的。
  
  成蹊有些意外,没料到现在这里还有人养这个,不由想起古诗里骑在牛背上的牧童了。可是,眼前的景象却没半点诗情画意,因为成蹊看到许许多多苍蝇般的飞虫,在牛的头颈上乱飞乱叮,大大的牛眼边溢出的点点鲜血,牛不停摆着头,却不管用。成蹊看着心痛,弯腰抓起一把散碎的泥土向牛头扬去,牛猛地将头甩进水里,又是轰一声大响,惊出飞虫四散。
  
  “不许打我家的牛!”一个只穿着短裤的小男孩从树影里钻出来大叫,手里晃动着一只快被他折腾死的青蛙,黝黑的脸上,忽闪着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狠狠瞪着,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谁打牛了?我赶苍蝇呢!”成蹊看他只有七八岁,胆气大壮。“就算打牛又咋了?谁让它吓唬我的!”
  
  “别赖我家的牛,你是故意摔倒的!”男孩随手将手里的青蛙,扔向成蹊。
  
  成蹊这才体会到穿牛仔裤的好处,很敏捷地避开,嘴里骂着小屁孩,几步冲到他面前作势要打。男孩根本不怕这个比他高一头的姐姐,不躲反进,双手握拳,闷头就顶。成蹊反而怕了,再次闪开。
  
  男孩冲出去五六步,抬头转身,张开双臂又奔向成蹊,这拼命的架势急得成蹊大叫:“小赤佬,再撒野把你扔水塘里去。”说着,很准确地抓住他小手臂,就向水塘边拖。
  
  “洋——洋辣子!”男孩看着成蹊突然变色惊叫。“你耳朵上!”
  
  “呸!还想使诈!”
  
  成蹊嘴上强硬,却还是松开手,不自觉地去摸头发,猛然间手指被火烧了一般,喊叫着胡乱一甩,跟着,右脸上又像被从上往下划了一刀,疼得蹲下捂住脸大哭起来。
  
  刚开始,男孩还跑开几步,幸灾乐祸地叫:“让你凶!让你凶!告诉你有洋辣子,还不信!活该!”等到成蹊痛得在地上打滚,忙叫:“赶紧起来,找几个洋辣子捏死,用它的肚肠子抹,就不疼了。”
  
  成蹊早就慌乱得没了心智,哪里听得进去,只顾哭喊。男孩忙折断两根小树枝当筷子,在小树上夹到两只刺毛虫,放在一片树叶上挤出墨绿色的内脏,蹲到成蹊身边大喊大骂,让她冷静下来,再细心地伸出脏兮兮的小手,帮她抹在已经红肿的脸上,手上。然后,又去找刺毛虫,折腾了两次,才消了些肿。
  
  清醒过来,成蹊全身早已汗湿,两个人避到树荫下歇息,成蹊才发现男孩左手无名指赫然短去一节。
  
  “去年被蛇咬的!就在那边草里。”男孩指着树林深处一处块比较高的杂草解释说。成蹊身子不由一抖,感觉眼前的树林再也不好看了。
  
  “你去草里干嘛?放牛么?”
  
  “你妈也不要你了,对么?”男孩反问。
  
  “怎么会!你妈才不要你呢!”成蹊忽然又生气了。“过完暑假我就要回去的。”
  
  “那是大人骗你的,就像我爸一样。”
  
  “你爸咋骗你了?”
  
  “他说,你好好的,要你妈回来干嘛?我就偷偷跑到草里去打滚,就被咬了!”
  
  成蹊大惊:“那——你妈回来没?”
  
  “没!今年我才知道,我妈嫌这里穷,早在城里嫁人了,生了个小弟弟,不要我了。”
  
  成蹊眼泪又下来了:“不会的!怎么可能——”
  
  “就会!就可能!你妈也一样!”
  
  成蹊不想为这个话题深究:“你家养牛干嘛?”
  
  “平整水田用的,这里的地矮,拖拉机下去就会陷在里面。”
  
  “这牛能骑么?”
  
  “明天你还来玩么?”
  
  “会的,我想会的。”
  
  “明天你早点来,我们骑在牛背上,去树林里就不怕被蛇咬了。”
  
  “我才不骑呢!那么多苍蝇,好脏的!”
  
  “那是牛虻子,专门吸牛的血,不脏的!”
  
  “明天再说吧,我要回外婆家换衣服了!”
  
  成蹊嘴上答应,心里明白,外婆肯定不会再让她来了,主要是,不会让她和这个男孩玩。不只一个大人说过,男孩是这里有名的捣蛋鬼,经常偷人家的东西,让很多人头疼又无奈。
  
  由于那天的遭遇,成蹊父母再不放心将她留在乡下,没过几天就接回了城里。
  
  以后好长时间里,只要走过那条有成排银杏树的大马路,成蹊就会想起外婆家附近的那片枫杨树林,就会感到无数牛虻子和刺毛虫在眼前乱舞,还有无数能咬断她手指的毒蛇在脚下游动。
  
  这时,成蹊会习惯望一眼不远处曾就读过的民工子弟幼儿园,习惯性高踢一下飘零的落叶。似乎这奋力一脚,就能将所有让她烦恼或恐慌的影像都溃散殆尽了!


使用道具 举报

46
发表于 2016-7-6 11:18 |只看该作者
不得不说,本文前四段,足以让人没有兴趣再读下去
当然,我看完了
并且不止一遍,每次都无法压制对前四段的感觉

本文的问题在于
作者太想把这们个画面写成小说
当然,也有可能是随便一写,考验下评委的阅读能力
这两种都不够

更何况,单亲家庭与留守儿童太多
怎么表现出独特来?
当然,也可以不表现独特
那么,因为这么个事儿
就得接到城里?

当然,得承认有这样的事,事实上也有
但诸多因素加起来
这篇小说表现了什么?

使用道具 举报

47
发表于 2016-7-6 11:22 |只看该作者
【参赛021】礼物    作者:胡翠洋

  一阵急促的下课铃声在英豪小学的校园里响了起来。
  
  学生们纷纷涌出了教室,然而五年级三班的小红却坐在座位上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就在这时,小英突然走进教室,对其它几个女同学说道:“张老师,好像去厕所了,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们赶快吧,一会张老师回来了,就不好办了,”
  
  “对,张老师回来了,就不好办了,我们抓紧时间呀!”小丽对旁边的小琪说道。就在小琪准备打开书包时,小琪瞥了一眼坐在窗边的小红。
  
  就在这时小红和小琪的眼睛突然碰撞在一起,小红又赶紧低下头写作业。
  
  “哦!我想起来了,这周的日记还没有交上去,你们交日记没有?”小琪朝小英使了个眼色。“哦!你这么一说,到提醒了我,我好像也没有交”小英打开书包找日记本,顺便她拿出了一个精美的盒子。
  
  “走吧!我们去交日记吧!要不然被张老师点名批评可不太好,”小琪又向坐在窗边写作业的小红看了一眼。然后,几个女生就离开了教室。
  
  小红看着那几个女生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了疑问:“难道,她们也准备好了礼物?小红朝自己课桌里那个黑色的塑料袋看了一眼。
  
  趁那几个女同学离开张老师办公室之后,小红拿着自己的黑色塑料袋走进了张老师的办公室。
  
  小红抚摸一下那些精美的盒子,她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那个黑色的塑料袋,于是她把自己的那个黑色的塑料袋放在了最不起眼的地方。
  
  小红离开张老师的办公室,她快步走下楼梯,当她走到教学楼的大门时,她发现那三个女同学正好走在她的前面,她们正在讨论什么事情。
  
  “你们猜,我给张老师准备了什么礼物呀?”小丽得意的说道,“吃的吗?是不是蛋糕,”小英回答到。“哎呀,那种东西多没有档次,”“哎呀,你快别卖关子了,就告诉我们嘛!”
  
  “哎呀,我告诉你们吧!我送张老师的礼物可是名牌迪奥的 5°香水,这可是我妈去法国买的限量版香水呢!”“哦!听说迪奥的5°香水很贵呢!”“就是呢,小丽没想到你会送张老师这么名贵的东西。”
  
  “那当然了,现在不都流行什么高、大、上的东西,那些不上档次的东西,谁会喜欢呀!”“哎呀,幸好你买的迪奥这个牌子,我送张老师的是OLAY的化妆品,我妈用这个牌子感觉效果不错,她说让张老师也试一试,”小英对小丽说道。
  
  “你们都送的都是化妆品,我送的是一双丝袜,而且是一双可以塑身的丝袜,希望张老师的身材可以越来越好,”小琪笑嘻嘻的说道。
  
  当小红一听到“不上档次”这几个字时,小红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想到自己送给张老师的礼物,她埋着头走到那三个女同学的前面。
  
  “唉,小红你等一等,你送给张老师的礼物是什么呀?”“就是呀!告诉我们吧!”那三个女同学好奇的看着小红。
  
  “我,我,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小红结结巴巴的吐出几个字。“啊!骗人的吧,我不相信,”“我,我,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准备,”小红向那三个女同学说完,转身就跑了。
  
  小红一路小跑,在马路边的公交站旁,她停了下来,她看到不远处有一堆清洁工扫好的黄叶,她走到那一堆黄叶前,拼命的用脚把这些黄叶踢乱。
  
  “去你妈的!看你准备的什么礼物,”小红气愤的自言自语,“人家都送什么名牌香水,你那个不上档次的东西,张老师会喜欢吗?”小红还在拼命的踢着这些纷飞的黄叶。
  
  “嘿,我说你这个小孩在干什么呢?我才把这些黄叶扫在一起,你把它们踢乱干什么?”小红转身看见一个清洁工拿着扫帚朝她走来,小红立刻跑开了。
  
  到了家,小红走进客厅。她的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宝贝,回来了,准备吃饭吧!”小红没有理会妈妈,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间。
  
  小红的爸爸问道:“小红,还没有回来吗?一会菜都凉了,”“她早就回来了,我看她去了自己的房间,我去叫她”小红的妈妈取下围裙,朝小红的房间走去。
  
  “宝贝,该吃饭了,你在干什么呢?”小红的妈妈推开小红房间的门。只见小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小红妈妈走上前,轻拍小红的手臂:“宝贝,别睡了,吃了饭再睡吧!”
  
  小红慢慢的从房间里出来,坐在饭桌的椅子上,一动不动的样子。
  
  “怎么了,宝贝,身体不舒服吗?”小红的爸爸关切的问道。“来,宝贝,吃饭,尝尝妈妈做的油爆虾,”小红的妈妈给小红夹了一个大虾放在小红的饭碗里。
  
  这时,电视机里传来这样的声音:“今天是我国的第五十二个教师节……”“哦,今天是教师节呢!”“可不是吗!我还给小红的班主任,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呢,”“特别的礼物?宝贝,给爸爸说说,是什么特别的礼物,”小红的爸爸好奇的看着小红。
  
  “你别说,我给小红班主任准备的礼物,肯定是最好的,”小红的妈妈露出了自豪的表情。然而,小红却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终于,小红的情绪突然开始爆发:“就你准备的那个破礼物,真让我觉得丢脸,其它同学都送给张老师什么名牌香水,什么名牌化妆品,就你的那五个土豆,还用黑色塑料袋装着,你不觉得丢脸,我还觉得丢脸呢!”
  
  小红似乎有些激动,她站起来对着她的母亲怒斥到:“妈,你看你干的好事,过几天全班同学都知道了,我岂不是成了大家的笑柄,这么不上档次的东西,你怎么就拿得出手,”
  
  小红的母亲先是一惊,然后看着小红说:“所以我说,你这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别看这几个土豆,它们可是你外婆在乡下种的,自己都舍不得吃,拿给我们吃,我心想,就送给你们老师尝尝鲜,有什么不好的。”
  
  “好什么好,这土豆到处都买得到,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名牌东西,妈,你居然拿得出手,你也不怕同学们笑话我,”小红差点哭出来,说完之后,她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当英豪小学的下课铃声再次想起时,小红在书包里找钥匙的时候,一个精美的盒子掉落在地上,小红捡起那个精美的盒子,打开一看“好香呀!是香水也,”小红一脸高兴的样子,“是谁放在我的书包里的呢?难道是?”
  
  “不管了,只要是香水就好,把这瓶香水送给张老师去,”小红四下看了一眼,正好没人,小红朝张老师的办公室走去。
  
  第三天早上,英豪小学五年级三班的教室里异常的安静,同学们焦急的等待张老师来上课,“张老师怎么还不来,是不是生病了?”“哎呀,你们不知道呀!据说张老师过敏了,”“什么,张老师过敏了?”“嗯,据说是喷了香水,而引起的过敏”一些同学叽叽喳喳的议论开来。
  
  “香水过敏”,一听到“香水”这两个字,小红的心里“咯噔”一下,就在这时,小红突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冲出了教室。


使用道具 举报

48
发表于 2016-7-6 11:27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闲过信陵饮 于 2016-7-6 19:24 编辑

我们孩子她们学校,遇上这种事情,一般互送苹果,学生送老师苹果,老师也送学生苹果
一个——当然,得大苹果

小说所反应的问题,当然需要揭露
但我们肯定不是第一个揭露的人
所以,小说安排了个意外的结局
但这个套路并不新奇
所以,本小说也平平

另外,前面铺排过多
所以,也影响了后面的发挥

使用道具 举报

49
发表于 2016-7-6 11:29 |只看该作者
【参赛022】村庄的笛声    作者:老大山人

  离城市远的地方,自然就是村庄了。
  
  村庄成了城里人眼中的景点。农家乐是时下的热门话题,除了呼吸新鲜空气之外,碾磙子、磨盘、石臼、犁铧、簸箕、箩筐、风车等等泥壁人家的农具也有看头,或者买几样回城里挂房间收藏作为装饰品。
  
  我提着相机,觉得村庄每一个物件都是艺术品,忙着到处摄影。
  
  老屋,总给人沧桑的画面。画面里又记载了农耕时代的生活情景。我们说的田园诗,这些句子就是每片瓦砾,或者一扇门窗。可是眼前的院落大多数没有主人,他们这会都变成了农民工,在城市的大街上寻找招工广告,或者正在为一幢楼房搬运钢筋混凝土。
  
  村庄,反倒成了城里人逃避现实唯一的去处了。
  
  “咔嚓”——是啊,我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农夫在菜地里锄禾的镜头。是一位老人,似乎整个村庄只剩下留守老人了,我看不见一个青壮年的身影。
  
  “咔嚓”——是啊,时下的农夫已经是难得一见了,我应该感到庆幸。
  
  我围着村庄走,这里有果树,有竹林,却看不见炊烟袅袅的景致。村庄没有炊烟,有点像山水画里没有流动的清泉叮咚显得不那么灵动了。
  
  我不无遗憾的顺着一条小巷道进去,脚下是青石板,一个人走,很安静,拐过一个墙角,我却听见了几声笛声。
  
  我驻足好奇地看。
  
  前面有一排瓦房。那几声笛声是那个坐在门槛上的小孩吹出来的,呜、呜、呜的响。小孩八九岁的样子,手里的笛子很粗糙,显然是砍的一截竹节自己动手做的,音节不仅很单调,而且音标也不准,看他的手法显得很笨拙。
  
  但,这是古老村庄的笛声呢。
  
  没有想到,在这个瓦楞泥壁的巷道,我居然听到了最原始、最朴实的声色……
  
  苔藓石阶,有些杂草从石缝里长出来,柴禾堆在旁边,一根开着黄花的瓜藤沿着核桃树往上蔓延,粪箕子装的不是泥土,而是一只黑白相间的猫,趴卧在里面,像是自己舒适的床榻,正半眯着眼儿,望着小男孩,有滋有味听那单调的笛声呢。
  
  “咔嚓”——是啊,这是多么动人的画面!
  
  在村庄的某一老屋门前,一个吹笛的留守儿童,不按乐普节奏,随性吹响了一节竹管,吸引的不仅是那一只猫,还有像我这样的一个游客。
  
  我抢拍这精彩的画面。“咔嚓”——“咔嚓”,小孩似乎没有注意我这个陌生人,他正摇头晃脑地吹响竹笛。
  
  笛声有高有低,长短不一,显得古朴而质地。
  
  笛声嘎巴一声突然停了,小孩回头发现了我,他抓抓头,羞涩地笑了,露着缺少两颗门牙的下巴。
  
  我向他挥挥,伸出拇指说了一声“好!” ,然后走了过去,不想那只猫“眯”的一声跳上了木窗,又回转头盯着看我。我过去跟小孩说话,让他看我相机里的照片。
  
  “你能把这些照片给我吗?”小孩看了很高兴,说,“我要爷爷寄走叫爸爸妈妈看看。”
  
  “没问题。”我拍着他的肩保证,“我洗出来就寄给你。”
  
  小孩点点头,他笑了——拿起竹笛吹响了。他表情丰富,摆着姿势让我给他照相。
  
  回到城里,在喧嚣的都市,我的耳根却很静,只有那村庄的笛声,呜、呜、呜的响。


使用道具 举报

50
发表于 2016-7-6 11:31 |只看该作者
散文

都不完整
因为还缺少抒情

使用道具 举报

51
发表于 2016-7-6 12:51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闲过信陵饮 发表于 2016-7-6 11:18
不得不说,本文前四段,足以让人没有兴趣再读下去
当然,我看完了
并且不止一遍,每次都无法压制对前四段 ...

晕,竟然看成了单亲家庭和留守儿童?
不知说啥好了。
暑假临时去外婆家,也算单亲?
男孩倒是单亲,但和父亲在一起,也算留守?
枫杨?
还是去那啥吧!

使用道具 举报

52
发表于 2016-7-6 13:50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独爱飘雪 于 2016-7-6 13:53 编辑
闲过信陵饮 发表于 2016-7-6 09:08
本篇最大的问题,是用孩子的视角观察
而这种视角的叙事,显然不像是个孩子,或者是模仿的生硬
所以,文中 ...

这会的孩子可不是那会的孩子,我因为收的学生都是八九岁,二三年级的多,他们打闹经常说这样的话,我是向他们学习的。我这篇写的浅,架构也简单,用儿童的视角单纯简单直接,包括景致也是为了迎合儿童的视角写的很浅显,这也叫题旨要符合意境吧!我感觉小水沟最大的好处一眼看到底,总比大水沟里淤泥杂草的让人琢磨不透好。还有,怎么会看成了单亲家庭呢,有奶奶,有爸爸妈妈,只不过父母抱着小的走了留下了他,后面有解释啊!

使用道具 举报

53
发表于 2016-7-6 14:08 |只看该作者
闲过信陵饮 发表于 2016-7-5 14:43
愿天下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玩笑)

很温情的故事,也不算罕见

信陵君真是胡问了
这是第二届小说比赛初期的作品,当此时也,我还没与令箭反目,还没有被踢出,何必要换马甲呢。                                                                                                                                                                                                                                       作评委的规矩是,只对文字不对人。你要为你的失言作检讨。泌水在六星小说里已然如臭老鼠,你如此揣测,让一个无辜的作者受到不良影响,这是很遗憾的事情。我坦言,在六星用的是泌水的名号,被令箭剥夺发言权后,一直用西流。在执手天涯也是这样。其他马甲发的文字和言论,一律与我无关。网络虽然无形,良知却要持有。这篇文字绝对不是我的,但我知道是谁。我一直在反思检查自己,本不想说话,因为你的闲淡话牵扯到我,不得不出来澄清。希望大家不要跟帖,信陵君也不必介意 。大赛总评,关系名利,各位要正确对待,这是我的真心话。   

使用道具 举报

54
发表于 2016-7-6 14:30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闲过信陵饮 于 2016-7-6 14:41 编辑
青丝.红颜 发表于 2016-7-6 12:51
晕,竟然看成了单亲家庭和留守儿童?
不知说啥好了。
暑假临时去外婆家,也算单亲?

没误会,也没看错

当然,如果你认为的不是的话或者如你说,只是暂时到姥姥家住
那你的表达,或者你想表达的更差一些了
另外,你再琢磨下你的回复,犯了什么错误?
或者你让个明眼的人帮你看看?

使用道具 举报

55
发表于 2016-7-6 14:32 |只看该作者
西流 发表于 2016-7-6 14:08
信陵君真是胡问了
这是第二届小说比赛初期的作品,当此时也,我还没与令箭反目,还没有被踢出 ...

玩笑
如介意,我修改

使用道具 举报

56
发表于 2016-7-6 14:33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闲过信陵饮 于 2016-7-6 14:36 编辑
独爱飘雪 发表于 2016-7-6 13:50
这会的孩子可不是那会的孩子,我因为收的学生都是八九岁,二三年级的多,他们打闹经常说这样的话,我是向 ...

我说的单亲指的是离异家庭的孩子
可能不准确
如果是这样,那是我的问题
但我觉得我表达的意思清楚吧
父母出去打工那段,看起来成了他们要离婚
所以,如是说

使用道具 举报

57
发表于 2016-7-6 14:45 |只看该作者
闲过信陵饮 发表于 2016-7-6 14:33
我说的单亲指的是离异家庭的孩子
可能不准确
如果是这样,那是我的问题

孩子的世界很单纯,父母带着行李走他也没认为爸爸妈妈要离婚,他只是委屈,为什么爸爸妈妈只带着妹妹走不带他走呢。

使用道具 举报

58
发表于 2016-7-6 14:51 |只看该作者
独爱飘雪 发表于 2016-7-6 14:45
孩子的世界很单纯,父母带着行李走他也没认为爸爸妈妈要离婚,他只是委屈,为什么爸爸妈妈只带着妹妹走不 ...

首先,我得说明,你的用意,或者你真正想表达的意思,我清楚
基于这个基本出发点
我一直在琢磨,怎么用尽量平缓的语气说清楚问题
看来,这个问题还是没有说清楚


那么,如果介意我的评论,我修改


使用道具 举报

59
发表于 2016-7-6 14:56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独爱飘雪 于 2016-7-6 14:58 编辑
闲过信陵饮 发表于 2016-7-6 14:51
首先,我得说明,你的用意,或者你真正想表达的意思,我清楚
基于这个基本出发点
我一直在琢磨,怎么用 ...

在我们论坛里谁说我写得不成功我从不申诉,因为那是官方论坛。但六星在我心里是个平等,自由民主的地方,现在提倡言论自由,说几句也是学习与交流,可没有冲撞之意。

使用道具 举报

60
发表于 2016-7-6 15:02 |只看该作者
独爱飘雪 发表于 2016-7-6 14:56
在我们论坛里谁说我写得不成功我从不申诉,因为那是官方论坛。但六星在我心里是个平等,自由民主的地方, ...

误会了
接触时间长了,你就知道
对于我,谈不上冲撞,我也不会介意

你不介意就好
这是唯一的标准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北斗六星文学网所有文字仅代表作者个人言论,本站不对其内容承负任何责任。

Copyright ©2011 bdlxbbs.cn All Right Reserved.  Powered by Discuz! 

本站信息均由会员发表,不代表本网站立场,如侵犯了您的权利请发帖投诉   

平平安安
TOP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