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我不得不去给她订飞机票。我打电话,它在给我讲一大泼的洋话;我打手机,它在给我唱永远也听不懂的歌。这么子碰到鬼了嗒?我决定亲自去。长沙神农大酒店前,人山人海,马龙车水,恶雨沱滂,地动树摇,我好不容易挪到了购票大厅。一个性感骚透了的、近乎没有穿衣裳的超模,很亲爱的“接吻”了我。我说我不是嫖客。她滋滋地笑:先生,你买飞机……
我说我买不起飞机,只买票。模嘻嘻地笑,态度好极了:“那您要几张啰?”
“我不是几脏骡,只是一个人!”我游戏着说。模很亲切地递给我一张票,我也递给她一沓“人民骗”。模要找钱,我说算小费。模的嘴巴兴奋得象肛门:“欢迎下次再来哟!”
下次来,我给的不是“小粪”,而是“大粪”了。我在心里这么想着。
刚出大厅的门,我便看见一个高大威猛的城管,架着他那小巧玲珑、骚气四溢的女友。正斥吓着一个下岗的老妪。妪篮里的鸡蛋被打碎了,滩在地上。我对骚女说:这个鸡蛋象乳房。骚女竟然是咯咯地笑说:不象。我说象呐,象你的,要不你这,怎么是“飞机坪”呢?骚女瞪着一对硕大的眼睛恐吓我,似乎要把我吞下。她不知道:鬼吃我的肉是苦的,人吃我的肉是甜的。我才不怕哩。
我上了车,正准备走。瑶瑶打来手机,说机票不用买了,她已经到长沙啦。要我赶紧到神农大酒店2020见她。我一惊,莫非瑶瑶是坐导弹来的呀?我又一喜,哈哈,我不正好在神农嘛。
到了瑶的房间,只见瑶穿着一身透明的睡衣,白白的屁股,黑黑的毛,两杯甜润了的乳房在向我激情地招唤。我拥抱了瑶瑶,在床上使劲地摇呵摇……
洪水快要泛滥的时候,一把雪亮的尖刀插入了我的胸膛。
我大喊一声,醒了。原来是一场梦。
外面的阳光还明媚着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