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和墨汁我特羡慕。白纸黑字里藏着最深沉的素净,天地清明。只是自己能力根本驾驭不了软笔书法 ......
曾经,我只当“调素琴阅金经”是托物言志的情趣,而抄经之后才见确有金色笔芯。
杂谈好朋友走散之前,我只当老独哥是血腥砖手,后来才知他深藏多年素朴浑厚的木艺手工。
小伙伴们后来叫他“大艺术家”。他为周姐做的枣木茶台,送给爱米的红柳线轴,寄到白腿处的倒流香座,还有他为我精心雕刻太阳鸟木簪(成了近二十年不换发型的自己蓄发的动力),温暖得让人爱不释手。
第二张照片背景你肯定会觉得眼熟。 围巾是哈尔斯塔特小镇的四欧元留念,那时奥地利骄阳似火,而进入德境连日阴雨,气温骤降,便将背包里牛仔裤牛仔裙和外套一起武装起来,围巾也立马成了御寒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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