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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佳不能接受阿信这样的语气和回答,眼泪在眼里打转:“那你为什么要害我呢?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呢?这么做难道你快乐吗?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快乐,很讨厌现在生活的样子。”阿佳觉得阿信欺骗了她,彻头彻尾的欺骗,居然明目张胆的说一直爱着前妻,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拖她下水?毫无廉耻亲口承认他心理的想法,所有的疑问都有了答案。
“你过来,我真的很想告诉你,我和她之间是不可能的了,难道我心里的这点记忆你都不能容忍吗?”
“不,不是这样的。你在欺骗我,结婚的时候没有告诉我你结过婚,没有告诉过我你为什么和她结婚,又为什么和她离婚。现在你这么对我,把我当成白痴一样,这么对女儿,连女儿都不想承认,你太虚伪了,做人怎么可以这样?”阿佳突然有了这样的感觉,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原来相处了一年多的丈夫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另外一个女人。
“我没骗你,因为她和别人结婚了,去了美国。我知道她的性格,她不会再见我,因为她恨我。阿佳,你看着我,我是真的有很多想法,在感情上是提得起放得下的男人,我的父母不理解我,难道你也不想理解我吗?相见不如怀念,说的就是我,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我得证实一件事,我的事业会成功的,我得在上海买一套别墅或是公寓。我要让她后悔,我说过将来要买别墅接她回家的,不过从现在起别墅与她无关,自然而然与我们的女儿有关。”阿信的话有些断断续续,说到激动处,眼里带着残冷的渴望。
“你一直是在为她奋斗?你和我结婚,只是为了你们的计划?你给她承诺却离开她,她嫁人了你伤心,你跟我结婚、说什么有多少计划将来发财,要成为富翁都是为了做给她看,然后让她后悔?见鬼了,现在是我后悔!阿信,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很专情的男人,你的专情太荒唐,折磨自己不过瘾,折磨我说得那么理直气壮,不知道反省,还想让女儿一辈子活在你和你妈妈闹腾的阴影中,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不过我阿佳决不是你计划中的棋子,女儿也不是别人的替代品。”阿佳跌坐在沙发上。
“不,你真的没有听懂我的话,那是以前的想法。有些惭愧,其实我已经出来五年了,到现在还是一无所有。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跟她还有关联?女人就是这么莫名其妙,不说你说我欺骗你,说心里话你又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阿佳不再和阿信争辩,阿信简直是太深奥了,就像一本天书,就像一本画着其他国家古文字的天书,阿佳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她心里产生一个想法,离婚。阿佳有了这样的想法,冷静下来。她需要思考,需要弄清楚未来的日子里会有什么样的困境,目前得面对很多的事情,究竟是一些什么事情,她还处于模糊之中。
“阿信,我们离婚吧。我真的无法懂你的计划,你的计划里是别人,不是我,也不是孩子,怪不得我从你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温暖。说白了你不仅精神出轨,你的行为还很龌龊。既然这样,我没有那么大量成为你计划中的殉葬品,也没有兴趣管你将来的事业,对你的将来,我无能为力。”
阿信若有所思,摇摇头:“好了,我明白了。我命中注定将是一个孤独的人。我知道,你会好好照顾女儿。不过你要记住,我们大人可以孤独,但不能让女儿孤独,只要你愿意,不要让女儿感觉我是一个不好的父亲,我会给她父爱。”
阿佳没想到提出离婚时阿信居然一点都没有流露出不舍,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好像离婚是他盼了很久才完成的心愿。阿佳很想大喊大叫,很想发泄自己的情绪,很想好好的跟阿信吵一架,可惜阿信没打算吵架,也没打算理解阿佳的愤怒,满脸无辜的拿起书翻看,嘴角挂着一丝微笑。阿佳绝望了,横下一条心,绝不忍受阿信这么奇怪的情感寄托。她从来就看不到阿信的欢乐和痛苦,好像他的人生除了心里关心的那点事,其他都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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