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剑 于 2021-3-27 23:58 编辑
死在包子上的苍蝇们
作者:王二但不麻子
三五个男女,化身二三十个马甲:花叉叉叉......一堆花字,我就想起花若叶,甩着一丈长的小嘴,摇着球形的小臀,风流啊~倜傥,白衣啊~胜雪,我相信,把这堆马甲连同花若叶往大锅里煎那么几秒,就可以保证全红䄂厨师们一年的用油量。
这就是段干末玩出来的蒙面舞会,都自命骨格清奇,仪态高妙,其实,骨子里都藏着个花若叶或二花:一曰以涎脸作幽默,二则瞎叭作才艺。红䄂二十年之后,在段干末高雅风的引导下,二花和花若叶终于凭碎嘴和油腻出头了。
玉玲珑从花丛中探出那颗堆砌了假古董假经史的头颅,作智者状:“呀!这才是最好的杂谈。”正如她煎出的那笼最好的包子,“所有的内涵恰巧击中了她的品味。”唔,只能这么说,甚至不能说她是蠢或瞎。倘若十个苍蝇吃了她的包子,吐死了九个,另一个给吓死了,但偏偏玉玲珑吃成了一个美食家。品味这种东西,逻辑上还真解释不了。好吧,为了照顾醉笑那颗脆弱的小心脏,和随时要发疯的真性情,我估且把玉玲珑划拉为有怪癖的文人。比如扪虱夜话,抓一个虱子权当宵夜的那种骚客。可惜的是,她的文字撑不起这些怪癖。十多年了,我居然没有从她的文字里找出半分高出邻居王大妈的见解的。这是一枚被酱油泡了八辈子的灵魂。就这样吧,玉玲珑还在不倦于学,也蛮可怜的。
如果都拥有自知这种高贵的品质,玉玲珑就不至于喊出那些“最好杂谈”的口号,灭灯就不至于哭泣于世仇徐不老腿下,也不至于把谣言造得那么大义凛然。现如今的红袖精神,相当于一群娘们在比赛谁更花若叶。一句蠢货就足以让她们倒地不起,就上访,就去找邻居诉说十八曲衷肠,哪怕那邻居长年骂他人-渣。但诉说欲,祈求被理解欲,克服了鄙视和仇恨。红袖精神的扛大旗者灭灯退魈就完美拥有这种品质。
我要是说灭灯早就成了周桃花裙下的鬼仆,阴气十足,娘气太盛,他肯定会破口大骂。灭灯现在是刚与柔还截然两面着,还没有相济。当他倒下去,也许是一名善骂的无赖,也许是一名善诉的怨妇。前者叫真性情,后者叫红䄂精神。前者刚,后者柔,前者男,后者娘。我希望他能济了这一堆男不男娘不娘的衷肠,不然周桃花终将受用不了他,这可以算作预言,也可以算谣言。自从绿窗子“养小鬼”几个谣词一出,我现在看谁都象一坨鬼物。
在这个“最好的杂谈里”,最高光的词叫“非法倒版”,最格局的词叫“谕下”,最依法的词叫“顶格处罚”,最包容的词叫“好自为之”。玉玲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帖子被依法迁走,我相信,她也被这个最好的杂谈整蒙了。
段干末的牛逼之处在于“依法”二字,这个法,全程无人参与制订颁发,她心念一动,那法就从天而降了——视坛众于无物,拿版权耍威风,假法规之名行独裁之实。
那谁,慕容复用纸做了一帝冕,双手伸出,事儿事儿的说“爱卿平身”。连人体盛大师都耐心欠奉要爬起来开逃了。我估计,再这么依法恐吓三五次,杂谈就只会剩下二花和八星。光看八星写的文章标题《语法分析是捡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就知道这位的脑子一定抽了二十年以上。
别总想用你肚子里那些私活来玩恐吓,它可以是法规,是挌局,是文化,是高雅。但剥去其假象,本质上就是几通夹缠不清毫无逻辑的狗屁。除了玉玲珑,没几个能见闻到它的“高光”。
杂谈死则死耳,不必苟活于奴隶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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