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周结束,好快,时间总是这样悄然离去,不声不语。没留下脚印,也没留下一句别言,走了。走了好,一切都回归自然,回归大地的清净,不再为世间繁华牵挂,不再为情感悲喜,不再为分分秒秒叹息,行走在街上,一个人的身影,孤单,不孤独。
时间流逝,世界安静,静得可以听见窗外桃花含苞欲放的窃窃私语,静得可以听见细胞在身体中破裂的碎声。好久没这样静下来倾听,花开,破碎,原来都如一首浪漫的乐曲,悦耳,震动着鼓膜,痒痒的,惬意得很。
今天属于我,休息的时间里不想浪费一分一秒。走出家门,上车,戴上耳机,边开车边听歌,有目的的行驶。音乐通过耳道穿过大脑,直达嘴边,哼唱着,心随着节奏跳动,脚也不安分地颤抖,一个人唱一个人听,走调也无妨。
友打电话说,开车不要听音乐,分散注意力。
我笑,老司机了,不怕。我唱,车跳,就这样行驶,来到友的身边。经常说,朋友不要多,一个够知心足以。朋友不多,真诚的仅此一个,我够幸运。
早上阳光灿烂,不消一会儿,阳光被阴暗吞噬,就像人的脸,变得好快,让我始终追赶不上它的脚步。风好大,沙粒稀稀疏疏,隐隐能感觉到脸上粗糙的摩擦,睁不开眼,一粒沙调皮地跑进眼里,不知怎么进去的,像是喜欢那里潮湿的温度。而我却被这粒沙折磨的看不清前方路。
闭眼,休息,只待沙粒慢慢融化,或被眼里流淌的液体冲出,那不是泪,只是温温的液体。俗话说,眼里不揉沙子,真的是,一点都不能,不管大小。
回到家,不由地抬头望一眼那颗桃树,枝桠上待放的花苞正在蠢蠢欲动,等待花期。一个母亲领着孩子,站在桃树下,像是与我一样欣赏着她。突然,只听“咔嚓”一声,猛回头,母亲手里拿着一支桃花枝,递给孩子,两个人像是说着什么,都在笑。
停下脚步,不知道是看着母女还是看着桃树,只感觉得桃树捂着折断的伤口哭泣,令我心疼。这对母女,把他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快乐之上,何等的残忍?
不想看下去,没有权利指责,只有背眼离去,把枝桠的哭泣抛在身后。
打开电脑,上线,点亮头像。好久没联系的朋友瞬间发来问候,聊了几句,似乎感觉到一种责怪在语气中。
我懂得,是我太绝情。
201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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