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也会问自己,我真的那么大度吗?信任对方?不计较?坚定执着?是不是分离久了,自然便生出恐慌?对他,总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有些感情,仿若轮回。我知道,也许相似的并不是他们,而是我面对某些做法相同的应激。不过,还是常常会想起这一段:
“他维持着他一贯的酷,不回应她不当的期待。他把自己调到恒温状态,不多不少,不热不凉。这是一种自我保护 法。他不涉入,不威权,不温情,他只对她陈述事实。而且他得忍住,各方面的忍住......”
抱持着这样的想法,会让我心安,仿佛一种懂得。然而我知道,那并不确实。一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只是我暂时不能明了。如此,那就暂且放它一放吧。要求别人不是最妥帖的方式,理解和修炼自己才是。莫里斯·韦斯特早已陈述了对于成为一个完整的人所要付出的代价:“你必须全然放弃安全感的追求,伸出双臂迎向生活的危险;你必须像对待爱人般拥抱世界,却无法轻易得到回报;你也必须接受痛苦即是一种存在的状态。”是的,必须。如果你真的期待完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