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榆钱漫天 于 2022-4-14 13:32 编辑
看着小伙将小推车上两个纸袋拆开,白乎乎粉沫一滴不剩地加进麻醉(猜的)软袋里。
输到一半老人咳嗽起来,咔!咔!小伙忙起身找来一卷纸递进被子里。
我倒没啥不适反应。
输完液大脑仍然很清醒。上手术台,插针重上液体……他们问我答,我清楚地记得两个主任医师还没过来。麻醉师,我的主治大夫,护士,都围着我转。
意识回笼,我已回到病房,在一阵紧似一阵涨痛中挣扎……加上下体传来强烈刺痛感,使得整个人不好起来。
“有感觉吗?”老公问我。护士小姐在一旁叮嘱着什么。
我抬头看向明晃晃的液体,“还有几瓶?”
“知道么,你手术很成功。”老公压低声线,问所非答,有点小激动。
我愣了下,我倒并不但心这个,压根没觉得自己会下不了手术台啥的……初时担心伤口,害怕自己受不住那份肉疼。今天看来胀气似乎比肉疼更令人难以忍受,加上讨厌的插管……
“一次能不能不输这么多的液体?”我求救地望向枕边人,心想他应该懂我的疼的。
“给护士说说,等下再输不行吗?,要不拔掉导管也行啊……这样太难受了!”我说。
他盯着液体半天不说话。
“够八小时才能拔管子。”
既然不行只能忍,我闭上眼,心想是不是一觉醒来就不会那么疼了。可我痛得睡不着,每到瞌睡临界线,就会被疼醒来。
手术12点结束到现在,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睁着……唯一缓减疼痛的方法就是使劲摧吐……吐出一口算一口,可惜空空如也的胃里什么也没装,最后也只能呕出几口久违的黄苦水。但缓解的效果达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