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三棵树! 于 2016-7-13 06:28 编辑
四毛的变化首先将苟新妮吓了一跳,当她确认是自己的男人四毛时,脸上的惊喜很快变成怨恨,她没有理四毛,而是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抱着儿子王争气走开。四毛看见苟新妮怀里的孩子时,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顾不得放下包,连忙跑过去从苟新妮怀里抱过孩子,欣喜地看着,并且很惊讶地问:新妮,这是我的儿子吗?苟新妮生气地回答:不是你的还是别人?四毛呵呵笑了一下,然后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说:我也有孩子了,新妮,辛苦你了。
苟新妮立即从四毛手中夺过孩子,生气地说:你还知道孩子,你说,你这些天都死哪儿了?你不知道我怀孕着?就没想过我是怎么过来的吗?说着苟新妮眼泪夺眶而出。
四毛赶紧帮着苟新妮擦掉脸上的泪水,尴尬自责地说:都是我不好,我还不是为了挣钱吗?这回真的辛苦你了,我以后会补偿你的。苟新妮打断四毛的话说:对了,别说那么好听了,你说这段日子去哪儿挣钱了,挣了多少钱?
四毛听苟新妮这么问,诡秘地笑笑,他拉开肩上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叠大团结在手里晃了晃,然后交给苟新妮。苟新妮欣喜地睁大眼睛,从四毛手中接过钱问;多少钱?咋这么多?你这是干什么挣的?
别问那么多了,收拾起来就行了,对了,孩子有名字吗?四毛抱过孩子,一边用嘴亲着孩子一边问。
王争气。苟新妮笑着回答。四毛愣了一下,然后很高兴地说:王争气?好,这个名字好,将来长大要给我挣口气。
牛闲过第一时间就知道四毛回来了,他和朦胧立马赶了过来。四毛的变化让他吃了一惊,原来黑蛋也能变成白蛋啊?
四毛见牛闲过朦胧两个人过来了,连忙打着招呼,他让两个人坐下,一只手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递给牛闲过,并且吩咐苟新妮倒水去。苟新妮娇嗔地骂道:瞧瞧,不知在哪混了一身臭毛病回来?到会指拨人了?四个人都笑了起来。
四个人说了一会儿话,牛闲过问到四毛到底干什么工作时,四毛说他在干一件别人干不了的工作,而且很神秘,至于到底干什么工作,他确实不好说。牛闲过哈哈笑着说,说不说也没事,只要不是干违法的事。四毛连忙更正道:你放心,我四毛绝对不干违法的事情。
又说了几句话,天很快就黑了下来,西边的绚丽的云彩被夜色吞没。送走牛闲过两口子,苟新妮连忙去厨房做饭,四毛却像个孩子似的催着睡觉,吃什么饭呢。苟新妮看着四毛猴急的样子,明白他这么着急要干什么,她安慰四毛稀饭很快就好,菜有中午剩的。四毛这才点点头,抱着王争气寸步不离地看着苟新妮做饭。
四毛风卷残云一般吃完了饭,没等苟新妮洗碗就拽着进房子。这时王争气早就被四毛拍着摇着哄睡着了。苟新妮腿不听使唤地跟着进了房间,说实在话,她早就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想急切地和四毛依偎在一起,都半年多了,她都没干那事了,想想都觉得美好。
两个人同时在他们那个破旧的土房子里脱衣服,似乎在进行一次比赛。四毛的速度相对快点,西服西裤放在一遍,裤头早就抛在地上,露出并不健壮的裸体。苟新妮脱到裤头时有点犹豫地看看熟睡的王争气。四毛没等她说话就野蛮地撕扯下她的裤头,然后捧起苟新妮硕大的乳房允吸起来。苟新妮也不再说话了,搂着四毛的脑袋呻吟起来......
等他们赤裸裸地躺在土炕上时,彼此都大汗淋淋,觉得浑身每个毛细血管都是那么的舒坦。对他们而言,今晚的举动似乎超越以往每次的感觉,让两人都飘飘如仙,如醉如痴,这正应了那句久别胜新婚的老话。
两个人安静地躺了一会儿,苟新妮爬进四毛怀里,开始用手慢慢摸着四毛软了吧唧的鸡巴玩,一边玩一边羞涩地说:喂,熊包,刚才那股劲哪去了?啊?摸着摸着,苟新妮看见四毛刚才还疲软的鸡巴慢慢昂起头来。
四毛被苟新妮摸的兴起,突然爬在苟新妮光滑的身体上,一下用嘴噙住苟新妮饱满的乳房,使劲地允吸起来,一边允吸一边说着:真甜,真香啊。苟新妮被四毛吸痛了,用拳头捶打着四毛的脊背怒嗔道:轻点,别跟个野兽似的,你吃完你儿子的口粮小心他找你麻烦?
四毛头也不抬,身子扭动着,从喉咙里冒出一句:我不管。
叫妈。苟新妮轻声说着,屁股扭动起来。
妈,妈,妈。四毛一连叫了三声。
深秋的清晨浓雾还没完全散去,小镇还沉浸在一片安静祥和的气氛中,王幼军的小食品门市就早早的开门了。王友军一边往外面搬东西一边对里面的易小舟喊:别让孩子哭了,烫些奶。里面传出易小舟懒洋洋的声音:真烦人,大清早吃什么吃,也不让人好好睡睡?王友军答道:你和孩子较什么劲?再说你还有心情睡?看看对面的生意我就睡不着了。易小舟大声回答说:对门有什么怕的,不就是新添了一家生意吗?有什么可担心的,各家卖各家的货。
你说的轻巧?我都有压力了。王幼军说。王幼军现在担心的是对面新开了一家小食品批发店,和他家规模一样。这家店的店主大概是听说王幼军食品店的生意好,这才在对面开了一家,无形中对王幼军的生意形成影响。
王幼军的小食品店在小镇上虽然开的时间不长,但经过两人的齐心合力经营,生意一天比一天忙。由于价格合理,来他们这里进货的村代销点越来越多。就在两个人暗暗窃喜生意好大赚一笔的时候,对面也开了一家,这的确让易小舟王幼军他们心里堵得难受。假如那家小店离得远点眼不见心不乱也好说,偏就开在对面,每日看着有人进对门的店里买东西时,王幼军就想去骂一句。可是想归想,他却不能那样做,现在都兴买卖自由,禁止垄断,人家想买哪家东西是人家的事,他能阻止得了吗?再说他也没有那个胆量去找别人的麻烦。
王幼军生意虽然才做了半年,脑筋却比过去多了。经过几天冥思苦想,他终于想出应对的绝招,那就是提前开门,然后端把椅子目视对面。以前卖货他一直坐在里面,现在有了竞争对手,他要改变策略,他坐在门前也不是没有目的,他就是要看看以前来他店进货买货的熟人怎么好意思进对面的门。王幼军这招挺起作用,有偷偷想进对面的熟人的确不好意进店了,都乖乖进了他店里。
可是这招对于年龄相对偏大的熟人倒起作用,可是对那些年轻的顾客来说就失灵了,因为对面店主是一位漂亮高个的女子。王幼军隐约的听说这个叫青芜的女子还是一位未嫁人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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