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完早餐,心思一动做酒醪。老大没住读,某人每日接送,早上六点半出门。米在煮时,回房休息。等到小二起床,饭就香了。浓烈的单纯的糯米香,竟令人心头一振。不是矫情,日日做饭,却没时间单独这么嗅过饭煲排气孔里飘出的那股香味。要么匆忙要么渗了炒菜的油味,即便有也不甚明了。
酒醪的婆婆教我做的。煮熟的糯米饭挑松,凉到三十度左右,拌酒曲密封。糯米粘性强,难凉,老人家说用凉水冲,我觉得冲走了谷物的精华,就等它自然凉。用了两小时。闲着无事,洗把脸擦上牛奶翻书。
林语堂《轻风茗月品女人》。说:“女人的心又小,装不了几样东西,拿走一样,心就空了一半。”被人拿走一半怎么办呢,也不能让它空着,得找点事做。“你可曾窥探过音乐的悦耳、图画的悦目、文学的悦心?可曾尝试过掘开泥土埋下一粒花种,,,,,”也不尽说女人,又说:成功的婚姻,就是当你忍无可忍的时候再忍一次,就可获得了。提到一位男士谈婚姻成功秘诀:早睡,早起,象头牛一样的工作,象哑巴一样地不争辩,就可以使你们的婚姻美满。看来对于婚姻,男人女人都是一肚子气。
不知不觉饭凉。很久没做,手有点生,安其酒曲,拌得估计不匀。也许不是想象中好吃,只是把满心的欢喜与等待封进白色的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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